廠公與太後(2 / 2)

不多會兒功夫,太子魏恕走了進來,向著顧連章道:“顧公公也在?”

阮寧再次接到了係統傳遞的資料,魏恕,二十一歲,原文男主,皇帝死後將本應該殉葬的原主秘密藏在後宮,極儘寵愛,除了不能見人並且與所有親人朋友都斷絕了關係之外,幾乎可以稱得上是圓滿的帝王掌心寵。

顧連章行了禮,淡淡說道:“臣收到消息,疑似有歹人擅闖陛下寢殿。”

“顧公公找到了嗎?”魏恕和顏悅色問道。

“正在找。”顧連章看向殿外,他的下屬正陸續回來,卻都一無所獲。

“無事最好,”魏恕微微一笑,光風霽月,“顧公公辛苦了,如果沒有彆的事就回去歇著。”

顧連章沒有多說,隻默默地行了一禮,轉身離開。

魏恕揮手屏退了下人,走到皇帝床前看了看,跟著合攏了織金的床帳,將老朽的皇帝隔在裡麵,他臉上溫和的笑意消失了,幽幽地看向了阮寧:“玉妃,我幫你躲過這一劫,你該如何報答我?”

阮寧大吃一驚,他知道敏時來過?

魏恕上前一步,抬手壓在了她的肩頭,壓得她嬌柔的身子有些搖晃,魏恕的眼中是不加掩飾的欲望:“玉妃,孤想了你很久了。”

他忽地靠的很近,幾乎是貼在她耳朵邊上,輕聲地說:“不要拒絕孤。”

明明是溫潤如玉的相貌和風度,阮寧卻感覺自己正被一頭餓狼盯著,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

魏恕很滿意她的反應,他回頭看了看被幾層床幃圍得密不透風的皇帝,心中一陣快意。

老頭子終於要死了,他熬了這麼久,終於要出頭了。今後不用再擔心老頭子最寵愛的晉王取代他的地位,也不用再忍受老頭子的無視和羞辱——他分明跟他透露過納阮寧為側妃的念頭,轉眼老頭子卻自己把人弄走了。

不過,是他的終究是他的,老頭子沒有命消受這個獨一無二的美人。他將在他的病榻前占有她,讓他眼睜睜看著,體會他曾經的無能為力。

“愛妃,”魏恕改換了稱呼,“上巳遊春的時候孤與你見過麵,還記得嗎?”

當然不記得。阮寧本能地知道不能說,隻輕蹙著眉,微咬著嘴唇,做出驚訝無措的樣子看著他。

魏恕越發滿意了,他向來喜歡嬌弱的女子,尤其是這種嫵媚到極致,卻又柔弱單純到極致的,像一隻待宰的羔羊,隻能在他身下無力地低吟。

“那時你跟敏時走在一處,孤在路旁的高閣之上飲酒,你回頭看了孤一眼,還對孤笑了一下,宛若仙子。”魏恕唇邊勾起一個弧度,似乎在回味當時的情形,“孤記住了你,也讓人打聽了你,孤本來是想納你為太子側妃的,不料卻被陛下鳩占鵲巢。”

“從那時起,孤沒有一日不想著你。”魏恕牽起她的手,神情溫存。

果然瑪麗蘇,這才剛穿過來十幾分鐘,就有倆男人向她示好,而且都長得挺帥,阮寧有點小得意。

然而下一秒鐘,魏恕忽地抱緊了她,低頭吻了下來。

阮寧吃了一驚。皇帝還在旁邊,身為兒子他竟然想要親吻母妃,她有點彆扭,連忙擋住他,急急地說:“殿下,陛下還在!”

“就是要他在才有趣。”魏恕低低地笑了起來,饒有興致地看著她驚慌失措的模樣,“我想了你那麼久,今日一定要得償心願。”

他攔腰抱起阮寧,快步走到龍床前,掀起了床幃。

厚厚的被褥中躺著皇帝,他雙目凹陷,兩頰浮腫,仍舊人事不省。

“你看,他曾經毫不留情地奪走了你,現在卻隻能任由著我對你為所欲為。”魏恕的聲音透出一絲得意,一絲恨意,“該是我的,終究會是我的。”

他將她放在床沿上,忽地撲倒下來壓住了她,動手去解衣帶。阮寧的手觸到了冰涼絲滑的錦被,耳邊傳來皇帝渾濁沉重的呼吸,她毛骨悚然,使出所有力氣推開他,急匆匆向外麵逃跑。

魏恕很快抓住了她,他溫文爾雅的麵具已經不見了,喘息著箍住她不盈一握的細腰,在她耳邊低聲說:“愛妃不覺得這樣很有趣嗎?他奪走了你,孤就當著他的麵重新奪回來,愛妃彆怕,孤會對你溫柔一些的。”

他從身後抱住她,令她無法掙紮,然後動作粗魯地將人按倒在寬大的龍床上,又翻轉來放在皇帝旁邊,他將她的雙臂舉過頭頂牢牢握住,一條腿壓在她腿上讓她動彈不得,另一隻手開始去剝厚重的婚服翟衣,阮寧不敢猶豫,連忙高叫一聲:“來人哪!”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是甜噠,放心食用,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