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大王的壓寨相公(1 / 2)

大太陽照著羅解光裸的上身, 他肌肉勁結, 小麥色的皮膚上冒著一顆顆汗珠,越發顯得健壯活力,季明韶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如今他主動挑釁, 季明韶連眼皮也沒抬一下, 隻淡淡地說:“你打得過我嗎?”

他這副輕蔑的樣子讓羅解氣壞了,立刻大聲吼道:“有本事你就來試試!”

季明韶飛快地從腰帶上抽出一根針, 看也不看就擲了出去,羅解隻來得及說了一句“卑鄙小人又使暗器”, 立刻開始瘋狂地撓癢癢, 這次他被射中的是肚臍,很難夠到, 所以越發癢得死去活來。

周圍乾活的人呼啦一聲全都圍過來看, 阮寧氣壞了,手裡的筆向季明韶頭上狠狠敲了一下, 罵道:“每回都這樣, 有意思嗎?你倒是換個招數啊!”

“好。”

季明韶從諫如流, 立刻向腰帶上一抽跟著又是一揚手,那邊的羅解應聲倒下,這下不是撓癢癢了, 他中的是麻藥,半邊身子都木了,倒在地上動彈不得。

阮寧目瞪口呆,這貨身上到底藏了多少毒?

季明韶看著她, 輕聲說:“還有讓人發瘋發癡的,暫時失明失聰的,或者記憶錯亂的,你要不要試試彆的?”

阮寧:……

從哪兒找來的病嬌,這心智怕是不到三歲吧?

她啪一下扔掉筆,扯著季明韶的臉皮使勁一拽,咬牙切齒地說:“趕緊把他弄好,弄好你聽見了沒有?再敢亂放毒我就一腳把你踢下山去!”

世界上的一切都消失了,眼前隻剩下她嫣紅的雙唇,她們不停開合,吐露的都是世上最美妙的言語,季明韶再也忍耐不住,猛地吻了上去。

周圍的人齊齊叫了一聲,有幾個阮家帶過來的莊客撒腿跑著去找阮士信,邊跑邊喊:“二爺不好了,病秧子欺負大姑娘!”

但是對於季明韶來說,周圍的一切人和聲都是不存在的,天底下隻有她美妙的雙唇。她似乎驚詫到了極點,完全沒意識到應該抵抗,任憑他攻城略地,所到如無人之境。他緊緊糾纏著她軟滑的舌,貪戀地偷竊她唇齒間的溫暖方向,空虛已久的心靈突然間被填充的飽滿,讓他忍不住發出一聲滿足的輕歎。

足有一分鐘功夫阮寧才反應過來,一把推開他,帶著幾分羞澀幾分惱怒說道:“你瘋了!”

她有點想不明白,當初她那麼主動,他像見了鬼似的拚命躲,眼下她沒那麼上心了,他卻纏上了她。難道這是個受虐狂,非得讓人晾著他才行?

季明韶很快又抱住她,貪戀地在她唇上吻著,低聲說:“上次是你先親我,這次我還回來。”

他的身上冰涼,唇舌卻又滾燙,他抱她抱得那麼緊,似乎要把她揉進身體裡一樣,阮寧有短暫的失神,突然發現他竟有這麼強烈的感情,這讓她有些莫名的心動,於是不自覺地把他也抱緊了。

倒黴的羅解拚命活動麻木的嘴巴,終於發出了一聲慘呼,心如死灰。這個該死的病秧子每次都把他放倒不說,居然還當著他的麵親她,而且還不是第一次,這日子沒法過了!

叫聲提醒了阮寧,她推開了季明韶,紅著臉說:“趕緊救人,以後不許在我的地盤上亂放毒!”

季明韶沉默地摸出匣子取出兩粒解藥,隔得老遠拋向羅解口中,不多會兒功夫羅解的麻木感消失了,他一骨碌爬起來,咬著牙說:“病書生,有種你彆用毒!”

“我以用毒知名,為什麼不用?”季明韶看著他,神色淡漠,“難道你對敵時不用兵刃不用拳腳嗎?”

羅解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反駁,隻得恨恨地說:“隻會用毒算什麼男人!”

不算男人?季明韶臉色一變,他體弱而且貌美,所以經常被人嘲笑不像男人,隻不過每個嘲笑過他的人現在也都不是男人了——他們都變成了他刀下之鬼。

他看著氣急敗壞的羅解,慢慢伸手扯下腰帶在手中一抖,跟著擰上環扣,竟然是一根軟鞭,他握鞭在手,淡淡地說道:“是不是男人,咱們手底下見真章吧!”

病書生用毒天下無雙,但很少有人見過他動武,羅解忖度著他大概武功不行,隻要逼著他不用毒,打敗他應該輕而易舉。他抽出腰刀使得虎虎生風,刀刀都往季明韶頭臉上招呼,阮寧有點驚心,連忙叫道:“羅大哥,你不要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