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找到了突破口，他開始滔滔不絕。
“三年，整整三年，第一年的秤金次根本不喜歡女人，第二年遇到的乙骨倒是喜歡女人，但是他和咒靈搞純愛，你說你們東京咒高是不是有什麼毛病？”
我：“……”
順平：“……”
虎杖：“……”
見我們紛紛沉默，東堂學長說得更來勁了。
“所以，我的兄弟虎杖，簡直是你們渾濁的東京咒高裡的一股清流。”東堂學長說著說著，兩行清淚溢出，“他讓我知道你們這個奇怪的學校裡還是有正常人的，不，我們簡直是心意相通的摯友！”
“……你是有什麼四海之內皆兄弟的奇怪被動嗎？”沉默了半晌，我問虎杖。
虎杖看上去都快哭了。“我不知道啊！”
現在的場景十分詭異，東堂學長自顧自地流著淚陶醉，虎杖看上去一臉懵逼，我和順平二臉茫然，我們四個看上去似乎並不是來參加交流會的，而是坐在日車老師的結界課課堂裡受虐的。
“那個，脹相大哥如果知道虎杖在外麵又有了個哥哥的話……”順平舉手。
“會開著術式從仙台衝過來的吧。”我說。
“噓，噤聲，閉嘴……”虎杖手忙腳亂。
“炸豬排蓋飯。”順平伸出了一根手指。
“蛋包飯，不要蔥。”我提出了條件。
虎杖看上去手忙腳亂，“成交成交成交，你們可千萬彆說，誰吃蛋包飯會放蔥啊伏黑！”
“不知道，反正每次有蔥我都挑給我爹了。”我說，“所以我們要不要接著找那隻二級咒靈？”
“恐怕得先解決這家夥。”虎杖歎了口氣，指了指仍在陶醉的東堂學長，見我們目光望過來，東堂學長一凜。但他剛要動手，我們聽到樹林中的廣播傳來老師們的爭執。
“都先停手。反轉術士不能參賽，五條，這是曆屆交流不成文的規則吧。”似乎是歌姬老師的聲音，她此時聽上去有點氣惱，“一來是為了公平起見，二來是因為每一個反轉術士都十分寶貴，容不得一點閃失，你是不是故意的。”
“哎呀，順平不是反轉術士，是式神使啦，以水母為式神的式神使，會毒和治愈也是很正常的吧，這是自然界的水母就擁有的特性耶。”五條老師的聲音一如既往地懶洋洋，接著他說，“雖然在歌姬老師的強烈要求，啊，抗議下打開了麥克風，但是大家該怎麼打就怎麼打，不用管我們！”
“你們東京咒高一早不知道他是反轉術士？”歌姬老師聽上去更生氣了，“彆騙人了！一般把反轉術士定為四級也是規則吧！如果不是早就知道，他那個四級是怎麼回事？”
“這點我可以解釋，歌姬老師。”我們聽到乙骨學長的聲音傳來，“當時定級考的時候出了一點小問題，按規定並應本人要求，我和七海老師作為見證人簽了字。”
“總之，反轉術士不能在交流賽期間出事，這是鐵律。”歌姬老師咳了咳，她的聲音罕見地強硬起來，“儘快終止這場團體賽。”
我們聽得目瞪口呆。
“順平，你的水母……”虎杖猶豫著指了指順平身後巨大的式神。
“聽上去身價倍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