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喜歡哪個?”江棘伸手推開傅盈桌上的鍵盤,把紙放到她眼前,眼裡多了一絲興味,“再猜猜我最喜歡哪個。”
傅盈沒想太多,接過後認真看了起來。
就在這時,項目小組的組長一腳從辦公室走出,張口打算問傅盈要資料,然而看了眼眼前的情況後,她立刻收回了踏出的一隻腳,並且閉上了嘴。
傅盈後知後覺地抬頭看向又關上的辦公室門:“要不我們上去看?”
兩人回到了總裁辦。
有幾天沒上來,忽然上來一回傅盈覺得整個人都放鬆了,天天被各種隱忍的目光看著也挺折磨人的。
她做了好幾個拉伸的動作才坐上沙發,盤著腿繼續看畫紙。
江棘畫得戒指都很複雜,每個上麵總會有一個動物,有的是兔子,有的是孔雀,還有貓咪之類,但它們的共同點就是戒托都是由荊棘組成。
荊棘是江棘,那麼荊棘囚住的動物自然是她。
這讓傅盈再一次認識到,即使江棘表麵上看起來溫聲軟語,似乎從可怕的精神病人變成了好好先生,但他心裡的偏執和占有欲沒有絲毫減少。
他似乎也並不想掩飾,甚至很喜歡讓她看到這些。
就比如現在,她不過是看了看他的畫,他眼中的興奮便幾乎能凝成實質。
“猜到了嗎?”江棘慢條斯理地用濕巾擦了擦手,然後貼在她的耳邊催促。
傅盈點了點頭,細白的手指點在被荊棘環住腳掌的孔雀上:“你喜歡這個。”
她的語氣很篤定。
果然,江棘眼裡的笑意更深:“怎麼猜到的?”
傅盈的臉有點紅:“你這樣喊過我。”
“什麼時候?我怎麼不記得?”
“……不記得就算了。”傅盈看著那隻孔雀又說,“會開屏的孔雀是雄性,難道你是Gay嗎?”
江棘低笑:“誰說母孔雀不會開屏的?”
他靠的太近,炙熱的呼吸直接吹進了耳蝸。
傅盈縮了下脖子,往另一邊歪了歪頭:“老師是這麼教的,百科上也是這麼說的。”
“那你怎麼那麼會開屏?”
“什麼啊……”傅盈嘟噥著。
“穿漂亮衣服的時候會開屏,出去玩的時候也會,參加宴會的時候尤其會開,還有……”薄唇貼上形狀漂亮的耳朵。
傅盈紅著臉,避無可避。
“在床上的時候,被我弄得……不停地開屏。”
“很美。”
傅盈的臉迅速漲紅。
她就知道江棘會說這種昏話!什麼開屏?還不停地開屏……
“反正母孔雀不會開屏!”她語氣硬聲道。
“明明會。”
傅盈固執道:“不會!”
江棘沒跟她再做口舌之爭,而是直接把手落在了衣擺上,再一點點地……
似乎是觸到了什麼,江棘嘖了聲:“小母孔雀的春天來了。”
傅盈羞得整個人都快蜷進他的懷裡。
“那是因為孕激素!”她辯道。
舌尖在耳廓上輕點兩下,江棘輕聲誘著她:“那你想不想開屏?”
“我才不是母孔雀呢。”傅盈的眼眶裡有了點水意,聲音也弱了些,“你就欺負我吧。”
感官上的快樂無法抵抗,孕後的她實在太容易繳械投降。
不過片刻傅盈便覺得渾身都有些熱,心也跳的很快,有些麻麻癢癢的。
她鬢角的頭發漸漸被汗水沾濕,黏在臉頰上,與臉上的白和粉形成強烈的對比。
嘴唇有些乾燥,她想跟他接吻。
但她不想主動,所以咬緊了牙關,抿緊了唇。
可再怎麼防守也抵不過他輕輕地幾下撩撥,克製不住地喘.息便衝開唇齒間的縫隙跑了出去。
“是不是早就想上來了?”江棘的聲音變得低啞,卻充滿了磁性。
話音落下,他用力地吻上她的唇。
昂貴的西裝被抓出褶,江棘毫不在意。
他的目光直勾勾地看著她,似乎在攝著她的心神,他肆意地搜刮著她的甜美,與她熱烈地接吻。
吻了許久他才放過了她,垂眸看向她像是要擰成繩結的腿。
“放鬆。”
傅盈仰靠在沙發上,用一隻胳膊擋住了臉:“做不到。”
“我的手快動不了了。”
傅盈把兩隻手蓋在了臉上。
江棘用空著的那隻手去拉她的手:“把眼睛遮住還怎麼看開屏?嗯?”
極度快樂導致的生理淚水滑下麵頰,傅盈抽噎道:“我才不要看開屏這種鬼東西。”卻在這句話說完的瞬間,腦中一片空白。
渾身的骨頭仿佛都在這一刻繃緊,等到清醒過來,她覺得渾身無力癱軟,還濕黏黏的,似乎發了一身汗。
江棘舉起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陽光一照,上麵晶亮反光。
“看,開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