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幾個人把作業抄完了,文一一才被鬆開,她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捏著拳頭開始揍人。
少年們被打的抱頭鼠竄,最後通通求饒。
“一一姐,對不起,彆打了好痛的。”
“下次我們不會鎖著一一姐抄作業了。”
這是抄作業的事情嗎?!
文一一都快氣死了,又不能說自己的心裡話,隻能生氣的說:“都說了不可以抄作業,隻有自己寫的東西才算是學到了。”
少年們垂頭喪氣的聽訓。
最後大家也沒有住在這個傷心地,把抄完的作業放進行李袋,提著東西就去以前惡棍組住的地方。
路上迎麵撞到了女王,她身後跟著好幾名貴族,女王目光掃過了幾人,露出了曖昧的微笑:“比我想象中快了不少……也激烈了不少啊。”
文一一:“???”
她扭頭,發現惡棍組衣衫淩亂(被追著打的時候扯亂的),布雷迪頭發淩亂的翹著(被打的)。
法爾摸了摸自己的嘴角,那裡剛才追逐中被文一一不小心刮了一下,蹭出了一個小小的血痕:“是啊,一一姐很厲害的。”
女王恍然:“原來你喜歡的是這樣?”
“嗯?”法爾摸不著頭腦,“喜歡什麼?”
“沒什麼,年輕人要害羞了。”女王笑著說,“我就不打擾你們了,你們繼續享受。”
文一一:“……”
你們都誤會了!事實根本不是那個樣子的!
名聲被汙的文一一這次終於有了正常的房間,但是她躺在床上已經睡不著了。
前麵開家長會的時候,她年紀輕輕被說成惡棍組的媽媽已經很怪了,現在又被誤解成這種關係……真的見不了人了。
晚上終於迷迷糊糊的睡著,文一一做夢都是自己被彆人指指點點。
第二天,文一一穿好了定做的騎裝,從房間走出去,就看到法爾被幾個女仆圍著,他自己在檢查手中的佩劍,女仆們圍著他幫他整理衣服鞋子。
“一一姐,你醒了。”法爾扭過頭。
“其他人呢?”文一一問。
“已經去準備東西了。”法爾將手中的佩劍入鞘,“畢竟這次狩獵不允許使用戰技,打起來會很麻煩,要多準備幾把武器防止意外。”
“原來是這樣。”文一一點點頭,又迷惑的問,“如果不能使用各種戰技的話,那法師怎麼打呢?”
“法師可以用身體強化術啊。”法爾理所當然的說。
文一一:“……原來你們這裡也是近戰法師啊。”
法爾樂了:“近戰法師?這個詞不錯。”
女仆將最後一點褲腳整理整齊,迅速的退開,法爾伸出手牽著文一一:“走吧,一一姐,你看看你想用什麼武器。”
“什麼?我也要進去?”文一一整個人都懵了,“我進去乾什麼?我根本不會戰鬥啊?”
“當然要去了。”法爾理所當然的說,“我們都去玩了,怎麼可能把你一個人留在這裡。”
“大可不必,你們自己去玩,不用在乎我!”文一一渾身上下都寫滿了抗拒。
“彆拒絕啦一一姐,打獵很好玩的。”法爾扛起文一一就往外跑。
一想到這個姿勢出去又不知道被其他人誤會成什麼樣,文一一就捶法爾的肩膀:“快放我下來,我去還不行嗎?!”
“真的嗎?”
“真的真的,千真萬確。”
法爾這才把文一一放下來,還用不信任的眼神看著文一一:“一一姐,你跑的話,會被我抓回來的哦。”
文一一放棄了掉頭就跑的念頭,被法爾盯著一起來到了出發點。
之前她看到的夢魘馬立在這裡,少年們就螞蟻一樣的將各種裝備捆在帶來的馬匹身上。他們做飯打掃衛生的時候笨手笨腳的,整理戰鬥用品的時候卻動作迅速敏捷。
“你們來了。”布雷迪將幾把投槍掛在了馬身上,拿著一把輕弩和短劍走向了文一一,“一一姐,這是你的武器。”
文一一懵逼的接過了木質輕弩,在布雷迪手裡玩具一樣的武器讓她感覺胳膊一沉:“我、我也要嗎?”
“當然了,正好這次教你戰鬥的方法。”布雷迪單膝跪了下來,將短劍固定在文一一腰間,“之前實戰機會不多,戰鬥還是要在戰鬥中磨煉才更實用。”
“是,雖然我們輕易不會離開你,可一一姐還是要學會怎麼戰鬥和保護自己。”斯梅德利認真的說,“起碼有一個蜥蜴人……不,狗頭人的戰鬥力。”
文一一回憶起自己剛穿越的時候被一隻狗頭人打翻的經曆,還有之後天天籠罩在死亡威脅下的恐懼,頓時激發了鬥誌:“我肯定可以!”
“我們會教你的,一一姐,加油!”飛嵐給文一一鼓勁。
準備好了武器,幾人騎著馬進入了狩獵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