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舌頭伸出來,來更仔細嘗一嘗,如果等會說不出是什麼味道,我會懲罰你哦。”
……
和法爾畫完了畫,文一一學習的時候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布雷迪講完了一種藥劑的重點,看到文一一神思不屬的模樣,用手指敲了敲桌子:“薇拉妹妹,如果不想學的話,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抱、抱歉。”文一一臉一下子紅了,“我要學的!”
“嗯,這次記下來,等會我會懲罰你的。”布雷迪笑了笑,“怎麼,法爾的畫已經完成了嗎?”
“嗯,可惜最後被我弄臟了,好可惜。”文一一遺憾的說。
“弄臟了?”布雷迪意味深長的問。
“嗯。”文一一完全沒聽明白布雷迪的暗示,解釋,“我不小心把畫碰掉了,顏料撒上麵了。”
“哦。”布雷迪瞬間沒了一半興趣,“沒什麼,再畫一幅就好了,法爾應該很高興給你畫的。”
“可是顏料很貴的,裡麵加了金子和銀子的粉末。”文一一忍不住說。
“嗯?”布雷迪有些驚訝,“金銀應該是最便宜的東西了吧?”
文一一:“???”
“他最近補充的材料裡,月白珍珠最近的市價是五十三金幣一顆。”布雷迪很平靜的說。
雖然很貴,但是因為是珍珠,所以這個價格文一一還有點心理準備。
接著,布雷迪繼續說:“巨龍骸骨一萬金幣一根,高純度火焰瑪瑙兩千金幣十克,高純度山嶽黑石一千金幣十克。”
文一一感覺自己要呼吸不過來了:“這、這麼貴的嗎?”
“聽說過一句話嗎?”布雷迪笑了起來,“‘二流寶石做首飾,一流寶石做顏料’,單論這幅畫的耗材價值,大概是五十萬金幣左右吧。”
文一一:“???”
她的下巴都要掉了!
“怎麼了?”布雷迪看到文一一震驚的表情,有些疑惑,“有什麼奇怪的嗎?”
“冒、冒犯了。”文一一捧住自己的心臟。
現在,她的心跳已經不是為了自己的少女心,而是為了自己一抓就弄臟了一張花費五十萬金幣的油畫。
她為自己的無知感到愧疚,她單以為金子和銀子就是很值錢的顏料了,沒想到金子和銀子竟然是最便宜的一種。
這時候,文一一回憶起了自己曾經看過的一部電視劇,具體電視劇是什麼已經忘記了,裡麵男主角帶女主角去美特斯邦威的闊氣場麵還記憶猶新。
如果把電視劇裡的鏡頭換算成現在的情況,大概就是這樣:
“今天端木法帶我去了美特斯邦威。”
“……才美特斯邦威?”
端木法:“不我還帶她去了古琦普拉達香奈兒lv,可是她隻記得美特斯邦威了。”
“是是是是五十萬金幣嗎?”文一一聲音抖抖索索的問。
布雷迪思考了一下,肯定的回答:“差不多吧,最近山嶽黑石漲價了,大概會貴個一兩萬金幣。”
文一一感覺自己魂都要飛出來了。
這時候,她忽然想到了法爾最後讓她摸的地方,不抱希望的問:“那糖呢?糖多少錢?”
“啊,一個金幣一百克吧。”布雷迪回答。
文一一更加窒息了。
法爾!竟然!在!這幅五十萬金幣的畫上!
融!了!糖!畫!嘴!
簡直是暴殄天物!
“怎麼了?”布雷迪關心的看著差點嗝屁的文一一。
文一一氣若遊絲的說:“法爾在他的畫上灑了糖,太浪費了。”
“沒關係,不用介意。”布雷迪笑著回答,“他開心就好,反正隻是小錢。”
文一一:“……”
這、這就是大少爺的財力嗎?
“不過,我好奇的是,他為什麼要在油畫上用糖呢?”布雷迪手搭在文一一座椅的靠背上,微笑著問她,“法爾不是在畫你的肖像嗎?”
“呃……”文一一回憶起和糖有關的記憶,臉一下子又紅了。
“是不是被法爾那家夥發現了,薇拉妹妹有特彆甜的地方,所以他才這麼做。”布雷迪湊近了文一一,兩人的呼吸交織起來,“我也想嘗嘗薇拉妹妹甜甜的地方,可以嗎?”
“不、不可以。”文一一用手抵在布雷迪胸前,努力拒絕。
“那在我碰到甜甜的地方前,可要好好阻止我,薇拉妹妹。”布雷迪笑了起來,“如果沒做到的話,今天不光要被我懲罰,還要被法爾懲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