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2 / 2)

而另一頭,波本其實也沒閒著。

他正在和自己的發著目前的情況。

“雖然對方墜河了,但是不知道她是否有把信息給傳遞過去……我的身份很有可能暴露了。”

【要先撤離嗎?】

“隻是可能暴露,先看看情況,不可以自己先自亂陣腳。”波本皺了皺眉,說道,“當初隻是懷疑琴酒是,然後把資料錄入了也是件好事,這個時候會起到一個煙霧彈一樣的作用,可以指明說是造假的……實在不行,我就說琴酒那份資料是我為了可可酒偽造的,我沒想到對方也因此偽造了我的好了。”

可能是嘗到了戀愛腦人設的甜頭了,這個時候波本再度利用起來簡直是輕車熟路。

電話那頭的諸伏景光都沉默了。

意識到了對方的沉默,波本也才反應過來,有些尷尬地開口道:“呃……是因為這麼說組織的人還真有大概率會信……”

【我知道。】諸伏景光開口道,聲音都變得有些微妙,【我隻是想告訴你,剛剛赤井那邊傳來消息,可可酒被琴酒帶走了……而且,宮野明美沒有死,她帶走了雪莉,還告知了赤井和我說琴酒直接打算離開組織了,他會保護好可可酒,讓我們不用擔心……】

“……”波本其實聽到一半的時候就想喊什麼了,但是後麵爆炸信息一個接著一個,聽到最後還特意等了一下,發現是真的結束了,才帶著震驚喊出了那個詞,“什麼?!”

與此同時,另一邊——————

“呼……這樣子說完了,應該就不會有誤會了吧?萬一同一陣營的打起來那就不太好了。”宮野明美長長地籲了口氣。

“即使知道了事實,也不一定不會打起來。正義也是有陣營的。隻要陣營不同,立場就不可能會完全一致。”

“彆總是那麼悲觀嘛,誌保。”宮野明美笑了笑,關心起另一個問題,“可可酒的失憶問題真的不要緊嗎?”

“她就是單純因為不能用普通人用的藥物,又是發燒情況下所以導致出了點問題,她的專屬藥物我已經給琴酒了,萬一還不行就隻能先檢查之後了。”

“嗯,雖然表麵上看不出來,琴酒應該也還挺著急的吧……”

灰原哀雙手抱胸,冷笑一聲:“嗬,他當然著急了。畢竟失憶前的可可酒滿心眼都是他,現在可不一樣,他受不了這種落差吧。”

宮野明美:“……”嗯,誌保還是和以前一樣呢,放心了點。

林林湊過去小聲問道:“你妹妹是不是和琴酒有仇啊?”

宮野明美:“……隻、隻是普通的合不來而已啦。”

“讓他帶走可可酒真的沒事嗎?”灰原哀半睜著眼道,“可可酒現在還沒有恢複記憶吧?看著那種惡人臉不會覺得害怕嗎?”

……完全夾雜著絕對主觀的個人情緒的發言!

“應該……還不至於吧?”宮野明美乾笑兩聲,溫聲道,“放心,誌保,我想琴酒會保護好她的。”

***

……我感覺他可能想弄死我。

雖然說得有點點誇張,但是我是真的這麼懷疑的。

我真切地體會到了什麼叫做“體罰”,根本躲不了掙紮也沒有用……雖然從對方熟練針對我敏感處的做法和偶爾在腦內會閃現過的記憶片段來看這種事情的確不是第一次了……但是真的好累,而且他壓根沒有給我休息的時間。

在對方終於結束離開的時候,我躺在床上不動彈,眯著眼看著人的背影。

果然……身上有不少傷啊。剛剛的時候就發現了,隻是手一直被按著,也不能摸……總覺得這次我虧大發了。

我深呼吸一下,好不容易緩過來了一些之後,手撐在床上坐了起來。

這個時候跑……可惡,這個房間也沒有能逃跑的地方啊。

而且就最開始的時候來看,他那麼了解我,肯定都知道我可能會有的逃跑路線……感覺被抓回來的話會特彆慘。

……所以到底為什麼?這種類型的,總覺得我應該不至於傻到不喜歡他還去招惹的啊?難道是因為我覺得對方索求無度我身體會受不了所以逃跑的嗎?

一想到這裡,我的餘光瞄到了手上的戒指,忍不住伸手摩挲了兩下。

還是說……因為發現了我把戒指劃掉了所以生氣?畢竟他是有好好戴著戒指的……

就在我觀察自己戒指的時候,對方回來了。

我有點點心虛,倏地一下放下了手。

當然,這個動作顯得更加欲蓋彌彰了,可能被誤會了,他陰沉著一張臉看過來,走到我邊上,忽然出聲道:“你可以摘掉。”

……哎?

我倏地抬頭看著他,手抓著戒指,目光帶著點遲疑。

對方微微俯身,低頭看我,微微眯起的綠眸泛著冷意:“摘下來幾次就重新給你戴上幾次,隻是每次摘下都會狠狠懲罰你一次,你可以試試看。”

……那直接說一句不準摘掉不就行了!

我看著他,有些愣愣地收回了手,沉默了半晌後,感覺有些委屈,不知道為什麼有一種從心底泛上來的難過感,忍不住帶著點哭腔問道:“你為什麼對我態度那麼壞?”

對方沒有立馬回答,而是在床邊坐下來,伸手掐住我的下頜,回了一句:“因為對你好根本沒用。”

……哎?

我有些發愣,對方拿出了一顆膠囊,出聲道:“把藥吃了。”

……什麼藥?!要喂我什麼?!助興嗎?!

我一下子警覺起來,身體緊繃,嘴唇閉得緊緊的,體現出了絕對的抵抗態度。

不過這個並沒有多大用處,對方甚至都料到了我這個反應似的,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張嘴將藥塞進自己嘴裡,拿過床頭櫃上的水杯灌了一口水,然後湊過來強行撬開我的唇齒將藥渡入我的口中。

我試圖掙紮無果,還是被迫把藥咽了下去,多餘的水順著嘴角溢出來。而對方並沒有就此鬆開,反而是唇齒交纏過來,更進一步加深了這個吻。

我還沒來得及擔心這個藥物是什麼,暈暈乎乎之下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了——哎?還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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