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5 章 IF琴可穿原著2(1 / 2)

IF琴可穿原著——琴可篇

【四】

平心而論,可可酒是唱得挺好聽的——畢竟本身音色好聽,而且還有過專業的訓練有著出色的技巧。

即使是她並不擅長的演歌類型,也唱得挺好的……如果歌詞不是那麼奇怪的話。

以及如果不是在一家明顯是西式的酒吧唱的話。

聽得剛剛被塞了錢的酒保都驚呆了,緊緊拽緊了手心的兩萬日元,一時間熱淚盈眶——怪不得要給自己那麼多小費呢!讓老板知道是自己把人放上去的這個工作都可能要保不住了吧!?

而且這首歌本來是男女對唱……她還能出色地轉換男女聲。

在這點上倒是能算得上厲害,就是讓琴酒都忍不住又瞥了貝爾摩德一眼,眼中的意思很明顯——是你教的吧?

貝爾摩德:“……”她不是!她沒有啊!

就是她更好奇這個小女孩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了……似乎身上擁有很多秘密嘛。

因為貝爾摩德打的圓場、而且也不覺得她會幫彆人圓那麼離譜的謊,琴酒基本上是信了之前貝爾摩德的話的——現在在台上宛若控訴負心漢一般唱著奇怪的歌的黑發少女是貝爾摩德假扮他引來的奇葩麻煩。

尤其是在感受到台上的少女一邊唱還一邊往這邊瞟的時候,他身上的寒意更重了一些。

“這種你引來的蠢東西你負責處理乾淨。”琴酒冷冷地拋下這句話之後,轉身就走了。

他才不可能坐在這裡聽完這首歌。

倒是伏特加從台上的人開始唱起就一直保持震撼的心情沒有停止過。

——哎?怎麼回事?她怎麼上去了?怎麼開始唱歌了?怎麼唱這首?怎麼唱的時候還一直在看這邊……是在說大哥吧!?大哥剛剛離開是因為找她嗎?她剛剛看過來的眼神是哀怨嗎?為什麼大哥看起來那麼生氣的樣子……要走了嗎?什麼?怎麼又和貝爾摩德有關係?

雖然內心充滿了震撼和不解,伏特加還是堅強地挺住了,並且充當了一個稱職的跟班,在這個時候唰得站起來跟了上去。

倒是貝爾摩德因為想要一探究竟,坐在了原地,笑吟吟地看著人。

琴酒說得也過分了點,怎麼會是蠢東西呢……最多是怪東西罷了。

而站在台上的可可酒本來就占據視線最佳位置,又是一直注意著這邊的,發現這邊的動靜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看到琴酒起身準備離開的時候,她內心是鬆了口氣的——嗯,瞞過去了……

她對琴酒很了解,知道如果按照正常的套路來的話很容易被人發現不對勁的地方,根據蛛絲馬跡開始找麻煩,而且這人一旦覺得威脅到了一定的程度就會直接清除,都不帶什麼猶豫的。

但是如果讓他覺得你不可理喻就是另一回事了。如果讓他覺得你腦子有點問題,他確認沒有什麼威脅之後就會直接避開——因為覺得多和你說話都是降低自己格調了,根本不想探究什麼。

而且……根據她過去的經驗來看,你如果顯得很想貼近的樣子,他會皺眉後退。

看樣子這次果然也奏效了……不是!他憑什麼這麼避之不及的樣子啊!我這麼一個天才美少女難道還丟人了嗎?!沒品的東西!哼!和我們家阿陣比起來差遠了!——明明本質上來說可以說是同一人,並且在最早期自家那位也差不多是個這個態度,但是可可酒就在這個時候實行了徹底的雙標,在內心把人罵了一通。

不過既然她的目的也達到了……也可以停止這一首創人的歌了。

看看那個被自己買通的酒保,已經開始哭泣了。

而且即使是她,被台下一群人行注目禮齊刷刷盯著,也覺得怪不好意思的……

思及至此,可可酒停頓了一下,調整了一下自己跟前的麥克風,語氣還顯得頗為淡定:“不好意思,就是跟大家開個小玩笑。”

所有人:……哪國的玩笑這麼開的啊!?

可可酒無視了大家各異的目光,輕咳了一聲,調整了一下吉他背帶,試了試音,終於開始動用自己的道具了。

她微微張口,清唱出聲——選擇了那首,曾經特意唱給她家阿陣聽的《FlyMetotheMoon》。

而在她前奏響起之後,一旁的鋼琴聲也很快跟上了。

看起來鋼琴師也鬆了口氣的樣子——總算是來了個點正常的東西了,剛剛都把他給整不會了。

也是在這個時候,已經快走到門口的琴酒腳步一頓,側身偏頭往台上看去。

她微微垂眸,手裡輕輕撥弄著吉他的琴弦,整個人的氣質都為之一改,變得安靜下來。舞台的燈光灑落在她的黑色長發上,勾勒出一層淡淡的光暈。

她的聲音是偏低音的類型,清澈有磁性,倒是很適合這首爵士樂。

“Inotherwords,holdmyhand;Inotherwords,darling,kissme……”她唱在這句話的時候,若有所覺似的,抬眸看了過來,但是在發現自己也在看的時候像是受驚了一般愣了一下,接著很快收回,頭更低了一些。

琴酒嗤笑了一聲,收回目光,推開門走了出去。

伏特加落了一步,慢了半拍,看看台上的人,又看了看剛剛駐足了片刻的琴酒,一時之間,墨鏡後麵隱藏著的眼神變得十分複雜——大哥……你是真的不認識人,還是裝的啊?

【五】

阿陣不在身邊的第一天,想他。——這是可可酒內心的真實寫照。

倒也不是說她突然變得粘人或者突然肉麻,也不是說她不夠獨立依賴人什麼的……雖然她也的確承認有依賴……而是因為,在這種陌生的環境之中,麵對著本該熟悉但實則陌生的人,即使自己應付得過來,那種割裂感還是會讓人下意識的想要回到熟悉的環境、想要見到自己最熟悉的人。

尤其是唱完一首她經常唱給人聽的歌之後……那種想念感就更重了。

貝爾摩德倒是在人的歌聲和神態中察覺到了點什麼,在人唱完下台之後,走過去問的第一句話就是有關這個的:“在想念著誰嗎?”

可可酒有氣無力地看過去:“你猜?”

想到自己剛剛看到的一幕,貝爾摩德玩味地笑了笑:“難道是琴酒?”

可可酒:“……”

貝爾摩德:“……”不是……她就活躍一下氣氛開個玩笑,彆擺出一副子猜中了的態度啊!很令人害怕的!

可可酒知道貝爾摩德這番過來是為了什麼,當然她不可能把真相解釋給人聽……而且反正貝爾摩德喜歡用“Asecretmakesawomanwoman”當口頭禪,那應該很習慣彆人有秘密對吧?

“是秘密哦。”可可酒說了一聲,然後停頓了一下,忽然間用一種很認真的語氣反問道,“你真的想知道嗎?”

……老實說,一開始還想探究的,但是現在有點不太想知道啊。總覺得這小女孩有點邪門……——貝爾摩德這麼想著,臉上保持著微笑,權衡了一下,說了那句讓自己立馬就後悔了的話:“想知道你就會告訴我嗎?”

“嗯,當然了!其實我是琴酒的真愛,隻不過他現在把我忘了,我知道等他想起來了就會把我捧在手心上,隻是現在我還隻能默默地忍耐。”可可酒一臉沉重,說完了之後還自己重重一點頭加以肯定,甚至還抬了抬手,“你看,有戒指作為證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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