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城市很少下雪,就算是下雪也存不住,但僅僅是雪紛紛揚揚落下的場景,的確很美。
衛語堂在楚清身邊坐下,讓他靠在自己懷裡,低頭吻了下他的額頭,輕聲道:
“很抱歉,昨天晚上喝的有些多,辛苦你了。”
前麵是真醉了,後麵酒就醒了,但還是想借著醉酒作為借口,來做一些平常自己不敢去做的事。
提起這個話題,楚清耳朵瞬間就開始發燙,輕輕搖了搖頭否認。
“沒,沒有。”
對一個醉鬼,他完全有拒絕的能力。
換句話說,事情每一步發展都在他的允許之內。
“沒有?那我下次,是不是可以稍微過分點?”
衛語堂的這句回答讓楚清懵在了那裡,瞳孔微微放大的模樣跟平常夏夏一樣。
“怪我不知道克製,下次也不會過分。”
說完這句話後,放在楚清腰上的那隻手默默收緊,磁性的聲音在楚清耳邊響起。
“但是清清,這麼久了,我真的很想你。”
心動而不自知的對象是楚清,愛上的也是楚清,一直以來都是楚清。
衛語堂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就連他自己都不是很清楚,自己說的到底是誰。
兩個人靜靜享受著現在的親密,直到雪停,楚清才放下杯子站起來,提醒道:
“該回去看夏夏了,他看不見我肯定要鬨。”
想到家裡那個磨人又粘人的小祖宗,衛語堂點了點頭。
“好。”
在回去的車上,楚清突然想到自己之前就很糾結的一件事。
“你有沒有什麼比較適合的人選,能給夏夏做朋友?”
之前是因為條件不允許,那個幼兒園裡的小朋友楚清經常會聽見夏夏跟自己吐槽,說愛哭又不好玩。
“我回去留意下,應該有和夏夏差不多的。”
衛語堂想想覺得楚清說的非常有道理,夏夏現在還小,但也該有自己的朋友和社交圈子,而不是把所有一切都束縛在楚清的身上。
“好,麻煩你了。”
“以前跟我客氣也就算了,現在還這樣?”
“嗯?”
“我的意思是,什麼時候我們去把證領一下?”
“問問夏夏吧,畢竟他想站中間。”
楚清歪頭靠在衛語堂的肩上,心底隱約冒出來了一個猜想。
隻可惜現在沒什麼精力往深處想,疲憊的閉上眼睛,打算在回家之前再好好休息下。
管家找來帶孩子的那個保姆非常有經驗,一上午都在陪著夏夏玩各種遊戲。
牢牢吸引著他的注意力,讓他甚至忘了想爸爸。
直到車子停下的聲音響起,專心堆積木的小家夥抬起頭盯著窗外,晃了晃腦袋才想到自己已經這麼長時間沒看見爸爸。
隨手把積木扔到了一邊,爬起來穿好鞋子往外跑,一邊跑一邊喊爸爸。
走到門口,看見楚清從車子上下來,小跑著撲到了他的懷裡。
牢牢抱住楚清的脖子,毛茸茸小腦袋湊過去輕輕磨蹭。
“爸爸,我好想你哦。”
“我也很想夏夏。”
衛語堂沒讓楚清抱他太長時間,就走過來把夏夏給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