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第 44 章 老媽也服氣了(2 / 2)

七零穿書逆襲日常 妙魚 15975 字 6個月前

“哎,你說廠長兩口子可真會教孩子,三個孩子是一個比一個優秀啊,他家彥銘就夠出息了,沒想到這個小的更了不得,咋啥都會一樣。

她要再做成什麼事兒我都不稀奇了,所以那位葉副團喜歡她也是有眼光啊。”

彆說廠辦的人對施愫愫服氣了,就是工房裡的老木匠師傅都服氣她。

早上施常青把家具圖稿拿給他們看後,都以為他是上哪兒找的設計員畫的呢。

等聽他說是家裡小閨女給自己新房裡設計的家具,拿來是讓廠子裡下訂單的,師傅們好一個汗顏慚愧。

他們這些乾了多少年的老木匠,多少天沒憋出個新樣式,人廠長閨女一晚上就給整出來了。

更能耐的是,人還會畫專業的設計圖稿,尺寸都分了內徑外徑標得清楚明白的,隻看著圖他們就能上手了。

等施愫愫來給他們把細節講解清楚了,知道這是施愫愫的婚房家具,都不用施常青多說,這些人一刻都不等,立馬張羅著開了工。

為首的老師傅表示要一個禮拜之內給趕出來,讓等著收家具結婚就行。

看正事兒談完了,葉開的整包奶糖又發了下去

雖然聽阮靜秋說了不叫葉開大手大腳發奶糖,可這是給自己廠裡的人,施常青轉開頭當自己沒看到。

看時間門已經十點半了,不好再耽誤了,留下施常青繼續工作,葉開和施愫愫先回了家,

老爸和小姨大喜的日子,邵征當然要全程參與,今天就沒去幼兒園。

兩人進院子時,就見阮靜秋正被邵征攙著在院子裡練走路呢。

阮靜秋一天一個新麵貌,醒來才第五天,已完全不是剛醒來時的虛弱了。

這會兒是邵征不放心非要扶著,其實阮靜秋自己已經能走得很穩了。

除了還不能大幅度動,不能快走,她看著和正常人一樣。

阮靜秋見到兩人進門,笑著走過來,“結婚證給我看看。”

丈母娘要看結婚證,哪怕再不舍得,葉開還是小心地給拿出來雙手遞過去。

阮靜秋仔細看了又看,才要把結婚證遞過去。

發現不對,就要把兩張結婚證分開各人給各人的。

葉開防的就是這個呢,忙小心都接過來,“媽彆分了,都我一個人手就好。”

又萬般小心地撫平到沒褶子沒灰了,又給結婚證放回自己包裡。

阮靜秋什麼人呐,一看就知道小女婿是什麼心思。

知道他是愛重自己的女兒,她還是很樂見的。

中午要包餃子,等施彥銘下班再現弄就有點晚了。

車裡剛說過要在廚藝上再拚一把的,葉開挽起袖子表示他可以先把餡兒剁了。

這個不需要多少技術含量,看著他把菜肉都洗乾淨了,施愫愫指揮著他就開乾了。

阮靜秋醒來後,家裡一連串的事兒,葉開又一心惦記著結婚娶媳婦的事兒,就把學做飯的事先丟到了一邊兒。

所以阮靜秋根本不知道之前葉開學做飯的事。

她這幾天也看到小閨女是家裡活一個指頭都不伸的主兒,她想著也就當姑娘在家的日子能舒坦幾天,不乾就不乾吧。

所以施彥銘天天吭哧吭哧做飯乾家務,她是一句沒問,也沒心疼。

醒來後阮靜秋一直適應和接受家裡的新變化,她自覺都不算事兒。

可現在看著剛扯完證,小女兒就指揮新婚丈夫乾團團轉著乾活,這個對她來說有點超綱了。

施常青已經是少有的好丈夫了,工資一分不少上交,回家還知道幫乾活,阮靜秋自覺她還是教夫有方的。

可再怎麼她也不會自己乾站著,就讓丈夫一個人乾活的,家務還是她乾得更多些。

這也是應該的,她的工作清閒些,施常青要忙累得多,夫妻間門不就該這麼互相體諒嘛。

可眼前……

消化了半天,她拉過邵征問,“你爸原來會做點飯呢?”

邵征順著阮靜秋眼神一看,馬上就明白咋回事兒了。

“我爸哪會做飯,在家我倆得頓頓吃食堂。姥姥你是不是看我小姨自己不動卻指使我爸乾活,怕往後她總這樣,他倆日子過不到一塊兒?”

可不就說中了阮靜秋的擔心,她點著邵征的鼻尖,“小機靈鬼兒,就你啥都知道。

你天天部隊院裡和林場兩頭跑,各家咋過日子的你都看見了,你小姨這樣式兒的做法你見過嗎?”

邵征小大人一樣拍拍阮靜秋,“姥姥,你隻管養好身體,彆的都不用操心。

我小姨和我爸那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早都說好的事兒了,我爸不乾活兒我小姨也看不上他呀。”

這裡麵還有事兒?阮靜秋摟過邵征,“啥早都說好的事兒,你給姥姥說說。”

邵征對姥姥當然要知無不言,“我小姨早都說了,她啥時候也不會做飯乾家務的。

我爸要不是亮明態度給小江叔叔比下去了,你以為他會進咱家門成你女婿嗎,我小姨挑對象第一條就是得家務全包會做飯呢。”

阮靜秋覺著自己真的落伍了,跟不上時代了。畢竟躺了三年不是嗎?

還能有這樣式兒的,女同誌敢說結婚不乾家務不做飯,男同誌還上趕著往上湊,這擱從前誰敢想,誰敢信呐!

想想婦女能頂半邊天都喊了幾年了,也許這陣子小青年的思想又進步了,女同誌的地位又上新高了?

阮靜秋又問邵征,“你還見過有彆家姑娘這樣要求的嗎?是不是最近小青年都時興這樣。”

邵征噗嗤笑了,“姥姥你覺著可能嗎?我小姨這樣的隻此一家彆無分號,反正滿陵水是沒有人能超越她了。”

阮靜秋默了會兒,“我想也是,叫你這麼一說,姥姥還覺著挺光榮的。”趕忙又補充說,“當然對你爸我也是同情的。”

邵征很理解姥姥的矛盾心情,趕緊開解,“姥姥你不用同情我爸,你瞧他有一絲不情願嗎,樂意著呢。”

確實,那邊葉開菜刀掄得飛起,人高興著呢。

女婿是很好,可最疼的當然是自己閨女,念叨著,“兒孫自有兒孫福!”阮靜秋很快就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

時間門掐得正好,等上班的人陸續回來,葉開的餃子餡兒也剁好了。

大家一起動手包,又都是熟練工,半個小時就包好了。

看到小女兒不參與包餃子,一家子人都視為理所當然,阮靜秋就知道全家人已經都接受了她不乾家務的論調。

對小女兒敢為人所不敢為,阮靜秋還是挺服氣的。

今天的餃子都說超出以往的好吃,施彥銘很會給葉開貼金,“人逢喜事精神爽,新郎剁的餡兒能不好吃嗎。”

姚立民及時接上,“就是這個理兒,我今兒瞧著妹夫也更俊氣了。”

一家人都笑得不行,紛紛以茶代酒給一對兒新人道賀。

吃了飯收拾好,阮靜秋給施萍萍和姚立民叫到自己屋裡,先說了施愫愫的嫁妝安排,之後才拿出小黃魚說想跟他們抵錢給施愫愫置辦嫁妝。

姚立民和施萍萍都覺著自家得到的還是太多了,施萍萍三年的工資下來就有一千三百多了,施愫愫這邊隻補一千三百塊的嫁妝,他們這也太占便宜了。

兩人根本不接阮靜秋拿出的金條,非要自己拿出七百塊錢給施愫愫添嫁妝。

還是阮靜秋說這個家就她說的算,工作折錢也不是那麼算的,把小黃魚塞到施萍萍手裡,讓施萍萍扣掉上回家裡借的二百,給她五百塊就行。

阮靜秋一發威,誰敢頂風上啊。

夫妻倆再都不敢吭氣兒,一起悶聲應了。

晚上下班的時候,夫妻倆就把錢裝了拿來。

不過上有政策下有對策,避開阮靜秋,施萍萍拉著施愫愫就去了後頭,從包裡拿出四百塊錢給施愫愫,說是她和姚立民給妹妹添的嫁妝。

施愫愫多少心眼子,還能不知道這是大姐和大姐夫覺著虧欠了。

這四百塊錢再拿出來,他們家裡差不多也空了。

“姐,自家人可不講那個。

我知道你和姐夫因為你接班兒的事兒覺著自家占多了家裡好處,可哪是這麼說的,這些年家裡艱難你給家裡添的那麼多你咋不算呢?

我有最好的爸媽和哥哥姐姐,隻要我有困難,我的爸媽哥哥姐姐會毫不猶豫並傾其所有來幫我,這才是我最大的底氣呢。

嫁妝不嫁妝的又算得了什麼呢?”

施萍萍沒想到妹妹心裡是這樣認可自己,窩心得不行。

摟住妹妹,“你和彥銘待我不也一樣麼,咱們三個一輩子都要這樣!”

最後施萍萍還是塞了二百塊過來,“咋也要有個意思,不然我這個大姐當得也太不像了。”

施愫愫隻能收了,“姐,你後頭要是手頭緊兒得說啊。”

施萍萍就笑,“就知道你擔心這個呢。

等年底你姐夫還會漲一級工資,再加上我的,我倆每個月能攢不少錢呢,怎麼可能會手頭緊。

你彆忘了,我們三口還總來家裡吃,這又省多少。”

看妹妹拿眼神盯她,施萍萍及時改口,“好好好,手緊我馬上跟你張口。你也是,我和你姐夫這個月的工資還沒花幾個呢,加這二百多,乾啥不夠啊,我有那麼不會過日子嗎。”

這年頭說女同誌不會過日子是很大的傷害了,施愫愫忙摟住姐姐說不敢那麼想。

說真的,施家人就沒會過日子的,在花錢上一個比一個有膽氣,說自己會過日子,真的是給自己貼金呢。

施萍萍笑得不行,又說了江潮那邊為周同誌的事托姚立民跟施愫愫道歉呢!

阮靜秋還要擺大席會會周同誌呢,可不是江潮一句道歉就能過的,等著就好,姐妹倆沒再多說這個。

剛回到堂間門,施愫愫又被施彥銘拉到旁邊他屋裡。

她手上又被塞進一遝錢,施彥銘也不怕說,“哥現在窮,隻能先給你二百,等後麵攢起錢再給你補啊。

記得往後哥的工資還敞開給你用,缺錢了先花哥的再花葉開的,他再咋也是後來的,不能和你哥比。”

施愫愫罕有地沒和他頂,過來擁抱住他,“哥我知道,有你和大姐我真的太幸福了。”

她小心地把錢都收到了櫃子裡,又有了開玩笑的心情,“下輩子我還要拉著你和大姐一起投胎,你們還得給我當哥當姐,給我當移動小金庫。”

施彥銘假裝怕怕,“完了,我晚上大概要做被討債的惡夢了。”

等兄妹兩個出去,阮靜秋招集全體開會,這次邵征和小姚安也可以列席。

會議的中心內容有三,一是結婚擺酒的日子要選哪天,二就是討論要給施愫愫置辦哪些陪嫁,三是要統計下各人有哪些必須要請的客人。

擺酒的日子好說因為大家都有工作,隻禮拜天有空,所以婚禮隻能選在禮拜天。

而家具也得一個禮拜才好,新家具擺屋裡咋也要晾幾天。

再者雖然現在都說要破四舊不講了,可結婚是一輩子的大事,還是得討個好意頭的,看來看去禮拜天又趕上陰曆陽曆都是雙日子的,隻有下禮拜天五月二十號了。

阮靜秋剛開場說的時候,葉開很怕她為了挑好日子,給結婚的日子拖到下個月去。

現在一聽是下個禮拜天,彆人都還沒說啥呢,他就搶著表態了,“媽就這個日子最好,還得是媽,最會選日子!”

他這個當事人都支持,日子就這麼定了下來。

看著嘴甜還會表現的妹夫,姚立安覺著自己太不會了,得想法子破局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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