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王世子聞清瀟(2 / 2)

聞沉淵卻是未曾注意到虞歸晏的僵硬,隻一心沉浸在能見到聞清瀟的喜悅之中。自前年開始,大哥更多時間是在天機寺修養,鮮少歸家,他見大哥的時間也少了許多。

不同於聞沉淵的喜形於色,虞歸晏的心情頗為複雜,她是對傳聞中光風霽月的聞世子心懷景仰,也曾經想過瞧瞧聞清瀟到底是怎樣一個人。可昨兒夜裡卻教她知曉了原身的未婚夫君是聞清瀟,景仰中便不覺混雜了一絲排斥,不願意瞧見他的排斥。

無論這兩人到底如何想,那馬車到底是駛近了。隨行在側的聞致瞧見了聞沉淵之後便立刻向馬車內之人低語了幾句,而後整個隊伍停在了原處,親隨也隨之下了馬,卻並未立刻向聞沉淵見禮,而是又到馬車側低語數句之後方才轉身齊齊向聞沉淵行禮。雖是行的揖禮,卻是接近天揖。

聞氏禮儀之嚴苛,由此便可窺見一斑。

虞歸晏一掃而過,便瞧見那先下了馬的親隨撩開了錦簾。她的目光便也隨之落在馬車內那人的身上,錦簾雖是撩起了一半,卻隻瞧得見個隱約。

寬闊清雅的車廂內,一個男子執書端然而坐。

男子半身被錦簾遮住,隻瞧得見他著一襲雨過天青色闊擺青衫,外籠同色廣袖長袍,便是未瞧得麵容,也叫人不由自主地覺著這當是一位淡泊而從容的君子。掛頭紅的和田美玉壓在天青色長袍上,難得地為那份寧靜增添了一絲彆樣的清透,端而不古,雅卻不眾。

虞歸晏正待再瞧仔細些,聞沉淵卻是愉快地開了口:“有車坐了,走吧,我們過去。”

待得兩人走近,聞清瀟已是下了馬車。

三月裡的殘陽刺眼得很,淺淺疏漏在搖曳的樹蔭下,層層光斑散落,虞歸晏闔了闔眼,這才瞧清了他的眉眼,如畫筆暈染的丹青水墨,雋永悠長。略微蒼白的麵色絲毫未曾折損那份清雋,反而如冬夜吹雪,恰到好處地增添了三分清冷灩華。

她聽過的那些關於麵前之人的傳聞裡,竟沒有一句描繪出他的半分風骨。

許是察覺到了她在瞧他,他轉了眼,向她微頷首,禮數周全卻又淡泊疏離。

細碎的光影斑駁搖曳,連同著她的身影倒影在那雙寧靜淡泊的眼眸中。

作者有話要說:  1.女主是虞歸晏,也是喬歸晏,原因涉及劇情,暫不劇透;

2.女主上一世的確是渾渾噩噩,但是這一世不會一直戰戰兢兢,她在聞沉淵的帶領下估計要上天的節奏,翻天也就是最近四五章的距離了吧;

開始女主壓抑一點是因為她需要時間去適應,對於世間人來說已經十多載了,可是對於她來說,才不過眨眼之間,不可能一清醒就變得完全不care顧玄鏡,前麵鋪墊了這麼多,是因為需要聞沉淵這樣開朗的少年來引導女主的情緒;

等過四五章的老太君宴會上,那時候也是顧玄鏡開始真正懷疑女主,可是女主就已經基本不care他了,然後就會開啟顧玄鏡的反複懷疑人生懊悔痛苦之旅

3.男主問題,還是老話,雙男主,喜歡站誰都行,但是雙男主解讀是字麵意思,女主和這倆人感情糾葛深,並不是女主和兄弟倆都在一起了,一來,這在晉江是不允許的,二來,聞清瀟和聞沉淵骨子裡都是驕傲的,不可能會共享妻子,再者,女主的人設也不是左擁右抱類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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