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第 56 章(2 / 2)

那麼萊科西亞呢?她是否就是神話中那一位投水而死的賽任的姊妹呢?

慕柯看著漢尼拔飄浮在半空中的靈魂。揮了揮手,讓靈魂歸位。塞西有些失望,即使這是他自己把選擇權交給了慕柯。

慕柯看了一眼身後的死神明顯的喪氣的樣子,抬了抬下頜,“如果一隻鹿死了。”

“我知道。”塞西縮著肩膀,更萎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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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尼拔最近設置查找了不少神話傳說或是超自然現象新聞報告,雖然它們中大部分都能明顯的找到編造的痕跡,但漢尼拔依然發現了一些有趣的東西。

不過現在,他仍然需要做一些作為領取薪資的FBI特彆顧問需要做的工作。

威爾給肯特.納爾森留下了自己的名片,並告訴這個孩子,如果他想起了任何有用的東西,可以聯係他,但實際上威爾並沒有留下任何期待肯特還能記起什麼來。

出乎意料的是,納爾森先生給威爾打了個電話,並告訴他肯特吵著要來匡提科找威爾.格雷厄姆探員,於是納爾森先生就帶著他來了。

肯特在電話裡哭著,提及了一些關於他碰上了惡魔的事情。

無論他是真的碰到了惡魔,還是說碰到了絞刑人案相關人員,又或者隻是他的一個噩夢,唯一能夠安撫這個孩子精神的辦法,就是讓威爾見他一麵。

威爾待在匡提科的FBI大樓裡,和BAU小組討論案情,去機場接納爾森父子的是克勞福德和漢尼拔。

“你怎麼評估威爾最近的狀態,漢尼拔。”克勞福德向坐在副駕駛的漢尼拔問。

漢尼拔直視著前方的道路,表情懇切,“作為一個朋友,還是一個心理醫生?”

“這之間有什麼區彆?難道作為朋友的你就不是一位心理醫生了嗎?”

“我始終是。但是作為朋友時,心理醫生所掌握的學術技巧隻是方法,而不是準則,作為朋友時,我關心威爾的生活;作為他的心理醫生,以及和他合作的FBI特彆顧問,我關心他的精神狀態是否能夠勝任這個職位,又能對他所負責的案件起多大的助力。”

“我都想聽聽。他最近犯頭痛的次數少了,不是嗎?”

“是的。”

“所以這還是一個精神問題,而你的治療起效了?”

漢尼拔笑了笑,“不是我的治療起效了,而是威爾對自己的治療起效了。心理醫生和外科醫生的治療手段存在差異,外科醫生可以直接用手術刀為病人切除壞死的組織,但是我們卻隻能用言語進行引導,開出一個藥方。但是找到藥方上的藥和正確的使用藥物,卻要靠病人自己。

我看了他正在查的案子的資料,看起來很考驗解謎能力,但卻沒有帶給他過多的心理壓力。另一個小組也在協助這個案子,他的工作會輕鬆些。”

克勞福德點了點頭,與BAU小組共同查案確實能夠減輕威爾作為側寫師的負擔,但接下來又皺眉,“這些是外部環境,那他的藥是什麼?”

漢尼拔看著車窗外飛速倒退的景物,斟酌著說道,“你還記得慕柯嗎?”

“布蘭奇.慕,威爾的男友,”克勞福德答道,“也是你的鄰居。難以忘記。”

在辦案時抓錯人的情況克勞福德碰上過不少次,但是像慕柯這樣始終保持著可怕的平靜的罕見到足以令人印象深刻。

平靜和冷靜不一樣,冷靜是可控製的,但平靜中卻無法避免的在感□□彩上摻雜了冷漠的氣息。

克勞福德停了一下,雙手握緊方向盤,繼續說道:“除開工作上的那些問題,我從沒有想過威爾會選擇他來做男友。”

“你覺得,威爾的另一半應該是什麼樣的?”

“可能就像大多數美國家庭那樣……幾隻狗,一個賢惠又堅韌的家庭主婦,一座漂亮的白房子,沒有連環殺手,也沒有凶殺案的平靜生活。”

慕柯身上有一種平靜,但克勞福德感覺得到,這兩種平靜存在著天壤之彆。

“可能他在新奧爾良警局凶殺科供職時,有過這種想法。”漢尼拔說,“但是你知道我們的朋友威爾是怎樣的一個人,在知道此時此刻正有連環凶殺案在不斷發生後,他對平靜的渴望就被揭開了,扔到一邊,他一直試著把它撿起來,但平靜卻總是從他手中滑落。這種轉變也使他轉變。”

不,這種轉變顯露出真實的威爾。

“看無法長時間忍受相敬如賓的生活。他想要平靜。但那種平靜是在苦難之中找到,生的力量和心的安寧。”

“威爾不需要救贖*。”克勞福德冷冷道,“是他在拯救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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