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呢。”萌醬這麼想著,伸手就把之前跡部還給她的黑金卡摸了出來,然後遞了過去:“給你,用這個去買材料吧,然後儘快把牆壁補上,既然六點不行,那晚上之前吧。”
夜鬥:“……晚上也不可能的啊。”
話是這麼說,但同樣作為在人類社會摸爬打滾了多年的神明,夜鬥倒是一眼就認出了小神明手中那無限刷的黑卡。
“等等、你要把這個卡給我?”
“嗯,給你去買材料,至於委托金的五元,等我在家裡找找再給你。”
小神明眨巴著眼睛,說實話還是頭一次聽說香火錢隻要五塊就夠了。
不過實際上,萌醬連五塊都沒有,所以待會還要問她家透要個五塊錢才行。
夜鬥最後也沒有接過卡片,而是很溜地在某個平台上找了個建築公司,讓人把要的材料打包送過來。
畢竟是委托啊,砌牆這種事他還是沒問題的。
於是一旁的韋伯就瞧著這些傳說中的神明如普通人一樣,在材料送來以後,刷卡劃賬,最後某個穿著運動服的神明就蹲在走廊上糊牆。
韋伯:“……”
他可能打從一開始就誤會了什麼?
這個極東之地的神明,大概隻是一群自稱神明的會點空間傳送之類的普通人。
當然,能為了五塊錢什麼活都接,這一點的確很有無私的神明風範啊。
下午五點,韋伯等著rider找過來,無奈他家從者跟人間蒸發了一樣,亦或者直接拋下他先回家了也說不定。
這麼想著,韋伯終於坐不住了,想了想便決定先回去再說。
畢竟在最後兩名從者被召喚的現在,聖杯之戰隨時都可能開始啊,即便是在這片東京土地上。實際上韋伯覺得自己一個人走在路上也很不安全,萬一遇到對手,沒有rider的他估計隻有一個下場——
總之會非常慘。
他糾結了下,最終把目光落到了外頭正在砌牆的夜鬥身上。
韋伯不想去拜托身為對手的小神明,最終隻能寄希望於和聖杯之戰毫無關係的夜鬥身上。
不知道他能否戰鬥,但至少他會空間轉移啊。
“那個……我如果委托你送我回家,也是五元嗎?”沒和小神明打招呼,同樣也沒理會另外兩位從者,韋伯徑直走到破洞邊上,然後蹲了下去。
“當然沒問題,不過得等我忙完手上的委托才行啊。”作為有職業操守的神明,夜鬥在業務方麵自認還是很儘善儘美的。
韋伯一聽覺得也是,但……這個洞不到明天是填不滿的吧。
他難道要留在這裡過夜不成?
韋伯一時間也沒吭聲,就蹲在裡頭看著外頭的夜鬥一塊塊糊著磚頭。
於是等安室透回來,並踏入自己公寓的走廊範疇,原本和以往沒什麼區彆的風景赫然一變,客廳的牆壁破了個大洞,以及有完全不認識的兩個男人一邊一個蹲在破洞兩邊。
安室透:“……”
某公安非常確定自己沒走錯樓層,同樣在走過來的時候,眼中的畫麵和以往一樣,一直到他走過了兩套公寓房的分界線,也就是那一瞬間,他仿佛踏入了神秘的空間,入眼的便是這不可思議的畫麵。
韋伯乍一看到走進來的男人,嚇了一跳,直接“啊”一聲就叫了出來。
夜鬥也回頭瞧了眼,因為對方那明顯看到他的眼神,令夜鬥也有些驚訝。
而設下結界和幻術的小白也在安室透踏進來的刹那就感覺到了,它心道一聲“不好”,偏頭就去看自家小神明。
萌醬也同樣扭頭看著小白:“你說我厚著臉皮撒個嬌,這件事過去的可能性多大。”
小白眨眨眼睛,覺得他家小神明撒個嬌,牆壁的事情能過去,但這地方又是從者又是魔術師這事可能過不去。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