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8、日常番外:驚蟄的團建日常1(2 / 2)

抽完了簽,他抬手就將簽筒扔了回去,阮景正好借住,抬頭就看見蘇席修長的手指夾著一根簽,朝著阮景搖晃了幾下。

簽的底部寫著A。

這小子,一來就把A組的簽搶走了。

阮喬將他的手從脖子上拉開,轉身:“你會做菜?”

蘇席點頭:“一點點。”

她鬆了口氣:“那我就放心了。”

做一些簡單的菜她會,煮茶煮速食熱菜沒什麼問題,但看這廚房裡的活魚……還有生肉……

還是需要一個靠譜的組員。

蘇席低頭問她:“我如果不會做菜,你是不是就要換人了?”

阮喬移開目光,被說中了也不能承認,直接遛到了旁邊去看菜譜,裝作沒聽見。

蘇席偏頭,看了她幾眼。

也不回頭,伸手就夾住了從背後飛過來的剔骨刀,然後扔到案台旁邊的刀架上:“人家的東西,彆亂扔。”

周雪案站在不遠處,麵帶微笑:“你這不是接到了?”

木樂站在旁邊直接出了冷汗,遊戲裡就算了,這人居然敢在現實裡扔刀,還在他攝像機麵前,犯罪過程簡直一覽無餘啊。

也不知道是對自己的手法自信,還是對蘇席的能力自信。

阮景抽了簽:“B組。”

緊跟著是櫻桃蛋糕:“C組。”

還剩兩個人沒抽,片光零羽被插

了隊,也不著急抽簽,隻剩下兩隻,和誰搭檔都一樣,周雪案離得近,先抽了一支出來,看了眼,轉頭對木樂道:“你剛才就當沒看見我抽簽。”

木樂知道他想要換,一把抓了過來:“那不行,要是都換,這抽簽就沒意義了!”

他把最後一根簽替片光零羽抽出來看了眼:“片光零羽是C組,那你手裡就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阮喬正在看菜譜,被木樂魔性的笑聲引起了注意,回頭就看見阮景和螢窗雪案站在他旁側,目光不善。

木樂為了自保,一溜煙逃到了熊紀背後,還是止不住的狂笑:“小熊你幫我擋擋!他們又要謀害隊長!”

阮景:“隊長不就是用來謀害的嗎?”

木樂:“!!!”

“你們威脅我也沒用!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光是想想他們兩一個組做菜,木樂就要笑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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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組的菜最簡單,蒜香炸排骨,櫻桃蛋糕穿了個小圍裙,站在台前,回頭看了眼片光零羽。

片光零羽又看了眼她。

櫻桃蛋糕:“動手吧。”

片光零羽問:“我切排骨,後麵你來。”

小姑娘拿起菜譜,看了幾眼,配料倒是沒問題,按照上麵的順序來就行,切排骨要力氣,切得模樣如何,涉及到這道菜的麵相,但是後麵要下油鍋:“我不會炸東西。”

“你會嗎?”

片光零羽看了眼旁邊的鍋,側臉微冷,半晌,才道;“我沒做過菜。”

櫻桃蛋糕看著菜譜:“走一步看一步,應該,大概,不會有大問題。”

不就是把排骨扔到油鍋裡,然後再撈起來嗎?

最大的問題應該是……

這上麵沒有寫調料的比例。

所以,鹽一類的要放多少?

櫻桃蛋糕神情認真地看著上麵的菜譜:“料酒,蒜末,對,你切個蒜。”

遊戲裡的職業天才,此刻站在小姑娘身側,也同樣一臉認真地問:“哪個是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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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紀看見兩個孩子一臉為難地盯著菜譜看了半天,然後櫻桃蛋糕拿出手機開始自行搜索,而片光零羽拿著排骨,切骨像是殺人,一陣操作猛如虎,她不禁有些擔心。

“要不要我去看著一下……”

畢竟這菜一會

大家還要吃,如果真變成黑暗料理,今晚上就涼了。

木樂擺手:“你手把手教,就體現不出來他們的性格特點,拍出來也沒意思,放心啦,這幾個人裡總會有人會做菜的。”

熊紀看向B組,兩個男生個子都高,站在一起不像是要來做菜,像是要出道了,螢窗雪案帶上手套,從旁邊撈起一大塊裡脊肉。

B組的菜,是錫紙嫩牛肉裡脊,裡脊肉鮮紅柔嫩,螢窗雪案隨便抽了把快刀,三兩下就切成了完美的條形。

之後的洋蔥和紅辣椒三兩下就切出了完美的小塊,邊緣整齊,每一塊看著都十分完美,如同專業廚師。

熊紀點頭:“終於有一個刀工合格的了。”

木樂在旁邊吐槽:“他刀工能不好嗎?”

阮景站在旁邊,毫無插手的機會,乾脆靠在案台上,看著自己的同伴切菜,目光則越到了A組那邊。

A組這邊的菜,也不簡單。

阮喬抽到的是荔枝烤魚,眾所周知,如果廚藝不錯,水果配菜就是美味,如果廚藝有毒,那就是黑暗料理。

荔枝是甜味,烤魚又是鹹味,甜鹹的掌握,也是一個門道。

阮喬自己不會動手,但很殷勤,跑去拿了圍裙主動幫蘇席穿上,然後滿意地靠在一邊看著他殺魚。

蘇席的速度沒有周雪案那麼又快又準,他反而顯得有悠閒,黑魚的魚身原本就滑膩,他卻能牢牢抓在手裡,右手拿著剔鱗刀,將魚慢悠悠殺了,刮去鱗片。

動作很慢,卻很穩當,切開魚除掉內臟之後,他又用清水洗樂一遍,阮喬打著下手,負責開關水龍頭這等不會出岔子的大事。

蘇席見她的動作,低頭笑了一聲,修長的手指按住魚身,輕輕將刀片送進魚肉之中,劃出斜刀。

阮喬雙手撐著臉坐在旁邊看他動作:“你怎麼會殺魚?”

蘇席依次加入調料:“無聊的時候學的。”

她想不出來他無聊的樣子,蘇席低頭做魚的時候神情認真,動作也很熟練,偶爾抬眸看她一眼,眼神都帶著溫柔。

超凶應該不會做這種事情,他大概是融合了甜甜的記憶。

如果真是甜甜,還能做這麼複雜的菜,那她真是撿到寶了。

“還挺熟練的。”

阮景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

,阮喬坐在下麵,仰頭,正好看見阮景的下頜:“你來乾什麼。”

阮景低頭看了她一眼:“叫哥。”

阮喬:“想占我便宜?”

阮景見她的腦袋扶正:“看見那條魚了嗎,不叫人我就把你和它一樣開膛破肚。”

阮喬被他一壓住腦袋,眼睛正好對上菜板上那條瞪大了眼睛的黑魚。

阮喬:“……”

黑魚;“……”

它當時害怕極了。

阮喬:“哥。”

阮景滿意了,勾起唇角拍了拍她腦袋:“彆怪我沒告訴你,他做的魚,肯定沒有我做的牛肉好吃。”

阮喬:“……我也是A組的。”

“可你全程也沒動手。”

“我有做很重要的事情。”

阮景問:“是嗎?”

阮喬點頭,看向蘇席:“我剛剛幫他開關水龍頭,控製流水量!”

阮景;“……”

行吧,畢竟人還是要給自己找點價值。

就連蘇席聽著她這句話,都低低笑了一聲。

做是一回事,滿臉驕傲地說出來又是另一回事。

蘇席將魚醃製在旁側,他又剝開了旁邊的幾顆荔枝,白/嫩的荔枝肉從殼中鑽出來,帶著荔枝的果肉清香。

他也不看阮景,拿了把菜刀靠過來,在阮喬旁側切薑和辣椒,抬手的時候,刀鋒有意無意朝著阮景的方向飄。

阮景輕輕就能躲過他抬手的時候飄過來的菜刀,知道蘇席不歡迎自己,這才笑了一聲,往自己那一組慢悠悠回去了。

等到B組的案台上,阮景不知道從手心哪裡變出來一瓶裝有白色細末的小瓶,放在案板上。

周雪案看了瓶身上微微翹起的標簽一眼,就知道這人出去乾壞事了:“你把我們的糖都拿到對麵去換了鹽,我們一會用什麼糖?”

阮景拿起菜譜,旁邊放著切得完美的配菜:“沒有糖無所謂。”

可少了鹽菜就黑暗了一大半,而且他們還會放雙倍的糖,那這條魚,在加上荔枝的甜味,就很美妙了。

周雪案在旁邊洗手:“菜我切好了,後麵的醃製靠你。”

阮景懶得動手:“你直接做完不就行了。”

“刀工我還行,”

周雪案擦了擦手,白布擦過骨節分明的手指:“如果你不想要吃到三倍胡椒粉的牛肉裡脊,最好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