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山精神病院(1 / 2)

男人的力道並不小,捏的鬱謹言的臉頰開始泛紅,甚至開始泛起疼痛。

這還不是最糟的。

鬱謹言被迫仰起頭對上男人的眸子時,就發現了男人的狀態不對,男人陰沉的眸子裡泛著一絲血光,似乎是陷入了某種狂躁的狀態中。

就和他們第一次見麵一樣。

這讓鬱謹言心底一咯噔,瞬間覺得頭皮發麻,他下意識扭頭,想要掙開男人的禁錮。

然而他的力氣實在是太小了,根本睜不開男人的手,反而因為他下意識的掙紮,惹的男人手上的力道更大了。

男人的眸子猩紅,就仿佛鬱謹言的掙紮惹怒了他,他居高臨下的看著鬱謹言,低沉的語氣危險至極。

“怎麼?”

“都能和醫生上g了,我碰一下都不可以?”

鬱謹言想要搖頭,但因為下巴被男人禁錮住,不止是無法搖頭,就連說話都十分的艱難,他隻能斷斷續續的開口。

“我......沒有......”

鬱謹言此刻看起來可憐極了,頭發散亂濕濕貼在額頭,泛著水光的眸子裡滿是驚慌和害怕,但這反而讓他更漂亮了幾分,漂亮到仿佛是從水墨畫卷中走出來的水鬼,蠱惑的讓人心甘情願替他去死。

而且因為他下巴被捏的生疼的原因,刺激的淚水盈滿了他泛紅的眼眶,好似下一秒就會滑落,整個人看起來可憐極了。

少年的可憐和彆人不同,彆人的可憐或許會讓人憐惜,可他的可憐不止是會讓人憐惜,還會讓人忍不住想再狠狠欺負他。

更甚至是......弄臟他。

男人的視線落在鬱謹言的眸子上,似乎是沒有聽見鬱謹言在說什麼,他下意識的開口,“沒有什麼?”

“沒有和......醫生上g......”

鬱謹言艱難的說完這句話,便察覺到男人的力道鬆了些,起碼他說話沒那麼艱難了。

但男人依舊沒有放開他。

鬱謹言可憐的張了張嘴,小聲的解釋,“......我在治療室不小心打翻了藥瓶,弄臟了林醫生的衣服,他就直接離開了。”

“我和他什麼也沒有發生過,剛剛那麼說隻是為了騙醫生。”

鬱謹言聲音都帶著一絲顫抖,他邊說邊舉起自己還殘留著紅色液體的手。

“洗澡也是想洗掉這個藥。”

鬱謹言手上的藥被水衝走了一大半,此刻隻殘留了少部分,但僅僅隻是那少部分,就讓他的手泛著不正常的紅了。

顯然那紅色液體有很強的毒性。

鬱謹言除了手染上了紅色液體,身上並沒有任何被欺負過的痕跡,就連唇上都沒有任何紅腫的跡象,任誰都能聽出來他說的是真話。

男人的理智稍微恢複了些許,但也僅僅隻是些許而已。

少年的手漂亮極了,手指白皙修長,在水的映襯下,晶瑩剔透中透著紅潤,十分的好看。

這是一雙漂亮的宛若藝術品的手。

但此刻手上卻染上了紅色的液體,液體和著水順著手指緩緩流下,給人一種說不出的色氣感,讓人止不住心跳加速。

男人的眸子就像是被鎖住了一般,直勾勾的盯著鬱謹言的手看。

下一秒鬱謹言的手就被男人死死掌控住,還不等他反應過來,溫熱又黏濕的觸感就從他指尖上傳來。

男人在舔他的手!

鬱謹言意識到這一點後瞪大了眼睛,指尖下意識用力,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然而男人的力道根本不是他能反抗的,哪怕他用儘全力也沒有抽離,反而將自己的手也弄的泛疼了。

高大的男人低著頭,zhuo熱的氣息噴灑在鬱謹言的手上,讓他整個人僵硬不已,也讓他心裡和身體都不適到了極點。

那是一種宛如被陰狠的毒蛇死死盯上了一般的感覺,令人止不住的心底發冷,也止不住的升起毛骨悚然感。

男人似乎並不怕紅色液體有毒,他輕輕舔抵著鬱謹言手上殘留的顏色,從指尖緩緩往下,動作緩慢又強勢,帶著掌控者的不容拒絕。

就仿佛猛獸抓住了獵物,下一秒就要將人一口吞入腹中。

而鬱謹言無法掙紮,也無法擺脫,隻能僵硬著身體,被動承受男人給予的一切。

然而男人並不隻滿足於此,男人神色晦暗不明的抬眸,視線在鬱謹言身上滑動,最終最終落在了鬱謹言的衣口上。

鬱謹言的病號服此時濕濕的粘在身上,將他纖細漂亮的身材完全顯露了出來,再加上他的紐扣被男人用刀劃掉了兩顆,此時正往兩邊散開,若隱若現的露出了一部分鎖骨,精致又誘人,水珠順著他白皙的肌膚往下,最終滑入他病號服中,讓人控製不住的遐想。

也讓人想要......撕開那礙眼的衣服。

鬱謹言看到男人毫不掩飾的眼神,心臟狠狠一緊,在這樣下去他真的會被男人......

鬱謹言攥緊了自己的手指,用力的指尖都開始泛白了,指甲也近乎掐進手心的肉裡,疼的他淚水快要溢出眼角。

下一秒他抿著唇,無助的閉上了眼睛,就像是認命了一般。

男人對於鬱謹言的乖巧十分的滿意,他再次抬高鬱謹言的下巴,接著緩緩低下了頭。

然而下一秒變故就發生了。

鬱謹言趁男人不注意時,直接曲起右腿,用儘全身力氣狠狠朝男人下ti撞去。

沒有男人能忍受這種痛苦,剛剛還強勢的男人也同樣如此。

鬱謹言趁男人彎腰之際,一把推開男人,接著就以最快的速度朝門外衝去。

搜查的人就在附近搜查其他房間,隻要他跑出病房他就能獲救了。

浴室的門離的並不遠,鬱謹言用儘了渾身力氣衝到了門邊,然而就在他快要拉開浴室的門時,一把刀擦著他的臉頰而過,直直的插在了浴室的門上。

一縷頭發在空中飄落,最終落在了鬱謹言的腳邊。

那把刀離鬱謹言的距離不足一厘米,但凡他停下的再快一點,或者刀在偏一點,他都將與這個世界說再見。

鬱謹言身體早就僵住了,整張小臉血色全無,眸子裡還帶著一絲恐懼和不敢置信。

鬱謹言不敢回頭,他的反應出奇的快,拉開浴室的門就想要衝出去。

然而因為刀耽擱的那一秒,男人高大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了他身後,鬱謹言才拉開了一半的門,就被男人無情的按上了。

鬱謹言的力道根本不足以與男人抗衡,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門被男人按死,哪怕他用儘全力也無法撼動一絲。

他......完了。

男人投下的陰影將鬱謹言籠罩,帶著一股令人不可忽視的壓迫感,他禁錮住鬱謹言的纖細的手腕,將人拽的麵向自己,“怎麼不繼續跑了?”

“繼續跑啊。”

他低沉的聲音壓抑著某種危險情緒,無端讓人升起一股恐懼感,就連空氣中的溫度都好似下降了幾分。

男人的狀態更不對了,此刻的男人眼底是壓製不住的興奮和瘋狂,剛剛鬱謹言那一踢明顯並沒有讓他暴怒,反而是陷入了某種亢奮的狀態。

男人就是瘋子,真正的瘋子。

鬱謹言眼角的淚水早在門被男人強行按上那一刻就滑落,死亡的威脅讓他肌膚泛起戰栗,身體也止不住的顫抖,但他卻不敢再動。

他現在就像是砧板上的肉,隻能任人宰割。

男人似乎對少年此刻的‘乖巧’十分滿意,就仿佛他可以對少年做任何事,將少年變成他喜歡的模樣。

男人已經在西山精神病院住很久了,他很清楚病人的日常作息,也很清楚現在距離醫生護士的查房時間還有很久。

他可以儘情的......弄臟少年。

男人一隻手將鬱謹言雙手禁錮在頭頂,一隻手順著鬱謹言的衣角,滑入了他的衣內,順著他不盈一握的纖腰,指腹細細摩挲著他腰腹的肌膚。

男人的手很粗糙,與鬱謹言白皙細嫩的皮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男人的手所到之處帶起一陣陣戰栗,讓鬱謹言止不住的顫抖。

鬱謹言下意識掙紮,然而他的力氣實在是太小了,根本掙不脫男人禁錮著他的手,也無法阻止男人的動作。

甚至因為他的掙紮,男人一隻腳強勢的Cha入他的雙Tui之間,將他的身體完全禁錮。

外麵再次響起了腳步聲,是剛剛搜查房間的醫生和護士,似乎是搜查的人正在和負責的那醫生彙報。

“這裡沒有。”

“這裡也沒有。”

負責搜查的人正是剛剛讓鬱謹言出去的人,他嚴肅的開口,“那邊搜查了嗎?”

“沒有。”

腳步聲正在遠去,搜查的人要離開了。

鬱謹言身體比意識先一步行動,他張了張口,下意識想要發出聲音。

然而男人似乎是察覺到了鬱謹言的想法,他的反應更快,在鬱謹言張口時,就直接捂住了鬱謹言的嘴。

“唔......”

搜查的人離的並不遠,就在鬱謹言病房的不遠處,然而沒人發現浴室中的異樣,腳步聲越來越遠。

很快鬱謹言就沒精力去注意腳步聲了,因為他麵前的男人低下了頭。

搜查的人還沒走遠,一點點聲音都足以讓那群人回來,男人並沒有鬆開捂著少年嘴的手,也沒有鬆開禁錮著少年雙手的手。

這雖然完全掌控住了少年,但也意味著他騰不出手來實施自己的想法。

所以,男人低下了頭。

男人吻在了鬱謹言的脖子上,那親吻的力道充滿了強勢,好似下一秒就會咬穿鬱謹言的喉嚨。

但男人並沒有,男人的吻瘋狂又克製,在鬱謹言脖子上留下曖/昧的痕/跡後,他才順著鬱謹言的脖子緩緩下移。

就在男人想要更加過分時,男人的臉上瞬間浮現出了痛苦的神色,額頭的青筋也開始冒了起來,看起來十分的駭人。

同時浮現出痛苦表情的......還有鬱謹言。

他被男人禁錮的手,以及被男人捂住的嘴角,開始泛起不正常的紅色,紅中甚至還泛著一絲黑色。

那是違反規則後,被侵蝕才會有的痕跡。

男人雖然不知道他和少年哪裡違規了,但在意識到他們違規了後,瞬間鬆開了鬱謹言,甚至還往後退了幾步,與鬱謹言拉開了距離。

他違規不會死,但少年卻不一定。

他......並不想這個人死。

男人不知道為什麼,鬱謹言卻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