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看這就是老師年輕時的樣子。”
林一業指著相片裡坐在第一排最中間位置的中年人道。
姚瑞雪認識齊百拾時，他已經七十多歲，而在擔任林一業的老師時，他才四五十歲來看，但是在相片看起來很年輕，大概了就隻有三十來歲。
戴著眼鏡既斯文，又風雅，還很帥。
果然如師傅吹牛時說一樣，他年輕時真的很帥。
就是後來成了帥大叔，再後來就變了帥老頭。
而姚瑞雪與變成帥老頭的師傅一起相處了十年，那十年裡，姚瑞雪還真的一次他年輕時的相片都沒有見過。
就像好，年輕這個詞，隻存在師傅的記憶裡。
偶爾師傅有個好心情才會提前‘當年’但是當年裡關於，他年輕的事依舊很少，最多的就是他的遊曆各男的經曆與感悟。
“真的很帥。”
姚瑞雪真心誇讚，又看了很多相片，最後停留在一張加上師傅也才僅有六個人的相片上：“他們是誰？好像和你關係很好的樣子？”
五十多張相片看完了，相片裡除了師傅和林一業出現的次數最多外，就屬其他四個人了。
而當姚瑞雪再次指向這四個人時，她很明顯的發現林一業的情緒的變化，雖然掩藏得很好，但她還是感受到了。
“那個時候很好，但是後來隨著老師出事，我們就再也沒有聯係了。”
確實是沒有聯係，但是林一業卻一直沒有斷過查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