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怎麼了?”
今天從醫院回來的姚瑞雪,有些異常,時鴻飛一直都知道的。
隻是問了,她又好像不太想回答。
卻又愛盯著自己看,這讓時鴻飛高興的同時,又有些擔心。
高興她的眼裡隻有他。
擔心她有事也不想告訴他。
他不喜歡她對自己有所隱瞞,雖然知道這樣不現實,但這是他對她的追求之一。
姚瑞雪重重的歎口氣,有氣無力感慨的問:“沒什麼,就是覺得,你這樣的人,怎麼就進了廚房做飯,你做這些家務活時,不覺得委屈嗎?
總覺得,這樣的你,這樣的生活,太不真實!”
是的,她站在門口看著經常在自家廚房裡,忙碌的高大身影,總覺得不真實,卻又異常的溫馨的同時,還很心安。
但也有一些害怕,害怕這一股溫暖,以及隻屬於她的特殊,會消失。
姚瑞雪覺得,也許人就是這樣貪心。
得到了一種陽光,一種特殊的溫暖,明知自己不應該擁有,不應該享受,卻還是說服自己,閉上心眼,享受著。
又一邊矯情的說不對,不好,不行!
最後的最後,還是心安理得的接受了。
想想時鴻飛這樣本該處到高高的神壇的男人,居然被她拉下神壇不說,還進了廚房乾上了女人才會本該會的洗手作羹湯。
“我這樣的人怎麼了?也是普通男人一個,而且我覺得做飯是一件很讓人心情愉悅的事,一點也不委屈。
特彆是給自己欣賞的女生,做飯,不僅是件高興的事,也是一個很有意義的感受!”
如果他不放下身份,厚儘臉皮來接近她,不用吃來抓住她的胃。
這會,時鴻飛敢打包票,他們可能就真的隻是‘合作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