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姚瑞雪的腦海裡早就把齊公館前前後後所有大大小小的院子、花園、屋子,都記得清清楚楚,也不及鑰匙在手心的冰冷的觸碰感更真實。
確實如時鴻飛說的那樣,姚瑞雪成功的拿回了齊公館的鑰匙,應該開心才對。
而不是這麼鬱鬱寡歡。
“對呀,小丫頭,師傅要是你真的拿回了齊公館,肯定特彆高興。
不如這樣吧,你們學校也快要考試了,考完試,我們就回西江村好不好?”
路楓很是認同時鴻飛這個便宜妹夫說的話,但他更加的確認了小丫頭的病情可能有些深,今天早晨來小丫頭的表現一直是如此。
本來路楓是想找時鴻飛說一說小丫頭的事,畢竟抑鬱症,也不是什麼大病,但也不是什麼小病。
如果一個不注意,得了抑鬱症的人,最容易輕生了。
哪怕那個人那麼強大,有著鋼鐵一般的意識,又有著無數超人超時代的醫學知識,在對上抑鬱症這種病,也是措手無策。
難道是因為是兄妹嗎?
所以,連得這種抑鬱症的事,也要同時發生嗎?
有了這個猜想,路楓心底更是為小丫頭擔憂起來,那個人的抑鬱症是輕微的,但也有過自虐的傾向,有一次路楓被看了個正著,嚇得他差點哭了。
畢竟,那個人在路楓的印象裡已經深刻到無所不能,就像天塌下來,在那個人看來都算是什麼大事。
卻因為一時的不悅,拿著刀子對自己的手腕下手。
聽那個人說,他拿著刀子的瞬間,並沒有意識是傷害自己的行為,而是想找一個心靈發泄的渠道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