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白蓮花攻X紈絝富二代受8(1 / 2)

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太灼熱,祁景掀開眸子看過去。

少年隨意仰頭喝了口水, 喉結滾動, 有酒水順著他的嘴角滑落到脖頸, 又到敞開的結實胸膛, 鷹眸裡閃著光。

下一秒,祁景的頭被安戮按進了懷裡,遮擋住視線。

“叫的什麼亂七八糟的人,讓他們下去。”安戮脾氣莫名暴躁, 明明以前也見過江濤這麼玩,沒感覺, 現在卻覺得惡心。

安戮尋了個比較乾淨的地方, 抱著懷裡的小崽子小心坐下。

小女明星挨著安戮坐下來,考慮到她是自己包-養的,安戮忍著那香水味,給了她麵子,沒有叫她離開。

“安戮, 你這是怎麼了, 以前可沒見你這樣。”距離安戮最近的魯澤文親了下懷裡的女人,勾唇輕輕一嗤。

“是啊, 戮少,您是不是遇到什麼開心事,彆生氣,露露敬你一杯。”接到魯澤文遞過來的視線後,白露隨手端起一杯酒。

以前, 安戮都是順手接過來,仰頭就喝,動作豪放。

這會皺著眉,惡裡惡氣道:“喝什麼喝,小孩子在這呢。”

白露知道安戮脾氣差,但沒怎麼被嗬斥,她雖是安戮包-養的,可後者對她冷得很,最親密的也不過是上一次,可惜,最後被這個小娃娃給攪和了,害她完成不了魯少的任務。

安戮懷裡的小孩,還真是漂亮,尤其是那雙眼睛,比藍色的寶石還要耀眼。

白露勾唇,笑容極為美豔,身子朝安戮挪過去,目光灼灼,“這小孩子真是可愛。”

祁景靜靜看著她伸出來的手,纖長的手,指甲長且塗著丹蔻,惡意滿滿的目光,活像是童話裡要對白雪公主下毒手的惡毒王後。

隨著她的靠近,濃烈的香水味也越加嗆鼻。

在白露的手即將捏上祁景白白嫩嫩的小臉時,忽的,祁景劇烈咳嗽了起來。

小崽子咳得厲害,稚嫩的咳嗽聲低低的,連續地咳,像是要把心肝肺都咳出來般,白嫩的小臉漲紅,藍色的大眼睛裡蓄了淚水,像是一隻被欺負狠了,隻敢低低嗚咽的幼崽。

沒能及時把女人推開的安戮心揪著疼啊。

“滾,那麼臭靠過來乾嘛,不知道我家景崽聞不得嗎?”脾氣不好的安戮一腳將女人踹開,抱起崽子來回踱步,笨拙地哄。

祁景趴在他的肩膀上,輕輕咳了下,眼眶水潤潤,鼻頭也紅紅的,聲音糯糯,“哥哥,不關姐姐的事,是阿景身體不好,是阿景沒有及時避開,你不要罵姐姐。”

想到小崽子的心臟病,如今咳成這樣,安戮想剮了那女人的心都有了。

小崽子身體不好,剛出生的時候,他見過,小小的一團,跟小老鼠似的(祁景:(╯°Д°)╯︵┻━┻)聽醫生說,差點就活不下去,後來活下來了,爹媽又死了,還是因為他死了。

小崽子打小和他不親近,可他還是當寶貝一樣疼,現在被一個女人欺負得這麼可憐,還那麼善良地幫那個歹毒的女人求情。

安戮心中有了衡量,隨意瞥了跌坐在地上,矯情得不願意起來的女人一眼,棱角淩厲的臉,神色冷到了極致,“明天我會讓底下的人給你一筆錢,那包-養合約廢了。以後彆來找我。”

仗著年輕貌美,從來都是被捧著的白露,忍著疼痛,淚眼連連地哀求,還跟祁景道歉。

安戮在察覺到懷裡小崽子身子瑟縮了下後,目光沉了沉。

魯澤文將地上嬌嬌弱弱的白露扶起來,漫不經心道:“安戮,這可就是你不對勁的,小孩不就是被香水熏了下,咳嗽幾下,這不沒事嘛,白露跟你那麼久,你舍得就這樣放她離開?”

安戮懶懶掀開眸子,黑色的瞳仁像是染了墨一樣,極致地黑,隨意掃了一眼兩人,像是看白癡一樣,“怎麼,我還得娶了她不成?你那麼憐香惜玉,可以自己去啊,你們不早勾搭在一起了嗎?”

當真以為他傻得看不出這狗-男女之間的貓膩。

本大爺的眼睛可是鑲了金的,亮堂著呢。

魯澤文,白露神色具是一僵。

魯澤文後麵還解釋著,安戮不耐煩,懶得再聽,他做了決定就不會再改。

祁景軟軟趴在安戮懷裡,垂下的眸子裡亮亮的。

【兒砸,沒想到你還有白蓮花的潛質哦。】

祁景:滾。

“叫我來有什麼事,沒事我就要走了。”眼見著另外一邊的明闕就要和一個男的的肆無忌憚地開車了,安戮渾身發毛。

許久沒有說話的薑濤眼神示意腿上的男孩坐到一邊,拿著酒,輕輕搖晃著走向安戮。

薑濤留著到肩膀的發,發尾用橡皮筋紮著,臉很漂亮,卻透著一股子的陰柔,鷹眸沉沉凝視一個人的時候,給人一人被毒蛇盯上的感覺。

他仰頭喝了口酒,“也沒什麼,就是一個月後有一個遊輪派對,問問你想不想去參加。”

祁景窩在安戮懷裡,看不到薑濤,他肆無忌憚的視線卻灼熱得很,那是一種獵物被獵人盯上的感覺。

那遊輪派對,劇情裡有寫到。

說是派對,還不如說是一個肮臟的狼窩,以前這樣的派對舉辦過好幾次,而這次,被警-察盯上了,最後,薑濤幾人毅然把什麼都沒乾的安戮當替罪羊。

不明真相的安父將安戮從牢裡撈出來後,對他大失所望,父子間本就有的隔閡越來越深。

“就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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