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涵對這個說法將信將疑，畢竟她這種情況雖然少見，但並不是沒有，最典型的就是謝丞，她每次測定的時候都把所有的精神體都收起來，那怎麼會得到這樣的答案？
“這一點我們也很疑惑。”院長姓方，研究精神力精神體已經幾十年了，第一次碰到這麼棘手的問題。
現在的測定方法已經用了上百年，從來沒有出現過任何差錯，精神體和精神體之間的打鬥可能會受到宿主或者場地等因素的影響，但測定結果不會。
這麼多年來，溫涵是唯一一個例外的，也是最讓人想不明白的。
“溫涵，”方院長試探道，“你願意留下來，和我們一起分析原因嗎？”如果是其他人，他可以直接打報告申請配合研究，但麵前這個女孩經曆的事情太多，貿然強留很可能會適得其反。
“我？”溫涵一愣，本來想拒絕，轉念一想，留下來不更好分析一下她出問題的原因嗎，雖說這測定結果不影響吃不影響喝，但是軟軟有這個能力不被承認，她總覺得有點虧。
自己有虧的無所謂，但軟軟就像她的孩子，她不能忍受以後有人用這個嘲笑她。
溫涵就這樣留了下來，第一個實驗品就是自己，不過內容比較簡單，還是精神力測定，不過這次不把所有的精神體收起來，而是每一次留固定個，再根據數值計算。
半個月後，溫涵看著密密麻麻的分析圖，又看看身邊的方院長，將自己的猜測問了出了：“所以，是這些精神體互相保護？”
“是的。”方院長肯定了她的猜測。
其他人精神體在測定時是沒有意識的，但溫涵的精神體比較警惕，有微弱的意識，察覺到設備後第一反應是防禦。
相當於所有的精神體都是一個點，這些點互相保護，形成了一張網，儀器畢竟不是人，不能識彆網和線的區彆，隻檢測出一根線的數值，而真正的數值是檢測結果的幾十倍。
終於弄明白了原因，溫涵再看懷裡的毛絨絨，心情已經變了。
本來以為一個個都是小可愛，除了軟軟和幾隻大的，其他的都不太能打，結果現在才發現，它們隻是沒有露出獠牙而已。
“喵嗚？”
【吃飯了？】
溫涵：“……”
這心情就像過山車，前一秒還覺得自己的精神體能打天打地，後一秒就被拉回了現實。
溫涵歎了口氣，能怎麼辦？給這些崽崽們準備零食。
如果說軟軟是個飯盆，那現在一大堆精神體擠在一起就是飯缸，太能吃了。
好在隻要是她從廚房裡拿出來的都願意吃，溫涵早就學會了偷懶，簡單的好做的飯菜就自己做，那些複雜的就交給其他人，或者直接買半成品。
小的毛絨絨好騙，大點的可就沒那麼容易了，每次偷懶都會收獲幾聲喵喵喵。
溫涵裝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