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清晨,陳冬青一覺睡到自然醒。
林瑜都已經晨練一圈,並且采了草藥回來。
她滿臉笑容,朝陳冬青招手打招呼:“早!”
“竟然如此?”濰誠似乎惋惜,卻從儲物袋中取出一隻銀色麵具。
聽出他語氣裡的試探,陳冬青坦然笑道:“從前家裡遭難,我臉有損傷,不願示人。”
濰誠的心思卻明顯不在她上。他打量了陳冬青兩眼,問道:“恕我冒昧,姑娘你為何一直都戴著麵具?”
“公子還會廚藝?”林瑜驚訝道,眼底的歡喜更甚。
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態度,濰誠笑答:“我看這魚很新鮮,不如我來處理。”
他遇過的危機也不算少,不過這次,明顯不同。
濰誠登時感覺到似乎有一股殺意彌散開來。
“有什麼問題麼?”陳冬青似笑非笑,看向濰誠。
每一處傷口都在眼睛上,直接刺穿頭部,卻又沒有造成太大的傷口。這等手法乾淨利索,殺人最是好用。
是用尖銳樹枝叉上來的。
果然不是釣上來的魚。
濰誠卻叫住了她,將串好的魚拎在手裡,低頭細探了一番。
“等等。”
林瑜雖不喜,但由於後頭濰誠還在看著,隻能擠出個再假不過的笑容:“好的,姐姐。”
她笑,將手裡的魚丟給林瑜:“妹妹,這是今的收獲。”
陳冬青拎著一串魚,看見的就是林瑜滿眼不忿的歡迎。
果然是個沒見識的粗野丫頭!
那個女人,居然黑了也不回來,難不成還每次都指望她做飯不成?
抬頭,窗外已泛灰,她心中不埋怨起來:
林瑜勉強擠出個笑容,將藥泥收好,起離開了這個房間。
濰誠微笑:“那就麻煩姑娘了。”
於是她便笑:“公子得極是,那待會姐姐回來,我與她商議一番。”
不然,萬一他覺得自己太過輕浮可就不好了。
林瑜張口,卻覺得這件事自己不能拒絕。
“林姑娘,你我共處一室,實在不妥。今我既醒了,那還是另住一間為好。畢竟姑娘家,清譽為先。”
並且,她還有個如此怪異的姐姐。
濰誠眼神閃爍。他第一次見這姑娘就很有好感,隻是,這好感會不會太莫名其妙?
替他上藥的林瑜,卻發現了他的失神:“你怎麼了?”
“濰誠?”
不過,這種打發時間的方法,是不是也太無聊了些。
看上去,她更像是打發時間而已。
他有些不解。林瑜的姐姐似乎不大像是在鄉間生活過的人。像她那種釣魚方法,決計釣不到魚。
濰誠收回了自己的靈識。
係統中,101表示非常讚同,才是下美食之首。
喝粥什麼的,實在不是她喜歡的飲食。
扔進水裡,她將釣竿插在泥中,自己卻洗了洗手,繼續從係統裡拿出乾來浚
拔了棵樹苗,陳冬青將樹苗的皮削去,做成一柄釣竿,又用棉線搓成一根魚線,綁了隻螞蚱在上頭。
反正,她也沒有什麼不可見饒秘密。
某些人想要看,那便看好了。
感覺到一道靈識追蹤自己的路徑,陳冬青冷哼,卻並未切斷那縷靈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