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俊義一邊虛虛將耳釘靠近林涉,眯著眼看效果,一邊斜睨著林涉,“昨天發給你的照片怎麼樣,是不是非常喜歡?”
林涉緊緊抿著唇,一聲不吭。
“你不喜歡,說不定彆人會喜歡。”
方俊義的話讓林涉的頭又低了兩分。
方俊義哼笑了一聲,一隻手捏著林涉下頜,將林涉的臉扭向另一側,一邊撥開林涉左耳遮蓋的碎發,泛著涼意的手指捏著耳朵,
“彆動。”
林涉就真的不敢動了。
呆呆的站在原地,任憑方俊義摩挲著自己的耳垂,將這枚銀色項鏈穿過耳洞,自然垂落到鎖骨的位置,最後鬆鬆落在鎖骨上。
銀鏈冰冷的溫度讓林涉鎖骨也一陣冰涼。
方俊義摸著下巴,鬆開記對林涉的鉗製,撩起銀色長鏈把玩著,指尖不經意地蹭過林涉側臉,感染上了林涉溫熱的溫度。
還貼心地給林涉遞來一個小鏡子,欣賞地看著少年側顏,“看,多好看。”
林涉捧著鏡子,低著頭,和鏡子中那個左耳拖曳著冰冷銀鏈的少年對視著,緊緊抿著唇,方俊義點著鏡子中的少年,
“怎麼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他扭過林涉的臉,直勾勾的盯著林涉,曾經最喜歡的貓瞳此刻因為恐懼而沒有了光,方俊義突然伸手戳了戳林涉的眼,輕輕摩挲著林涉單薄的眼皮,
麵前的少年被欺負了也不敢反抗。
不會躲不敢哭,貓瞳瞪的大大的,眼裡包著眼淚卻不敢落下,一動也不敢動,隻要瞳仁在跟隨著他手指的方向。
方俊義單手扒著林涉唇角,往上勾著,露出隱約的雪白牙齒,
“來,笑一個。”
林涉笑不出來,方俊義的手卻沒有放下去,而是順勢捏著少年線條流暢的下巴,認真打量著林涉,林涉也聽話的順著方俊義的力道不停側過臉轉換方向。
任由施為的順從讓方俊義眼底發亮。
呼吸也不由自主地重了幾分。
這樣一個聽話的,任由他予取予求的溫順少年讓方俊義眼底冒著綠光,方俊義聲音有些沙啞,他一把將林涉的耳釘重新取下,似笑非笑地看著林涉,
“不如你來猜一猜,這個,”方俊義晃著手中的銀鏈耳釘,“除了可以戴在耳朵上,還可以戴在哪裡?”
林涉瞳孔瞪得極大,瞳仁在顫抖,聲音也同樣在發顫,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沒關係,我可以教你,”方俊義反手將耳釘攥緊手中,非常溫和地看著林涉,感慨道,“誰讓我是你的家教呢,你不會的東西,我就有資格教導啊。”
呸!
林涉實在是忍不住的在心底狠狠呸了一聲。
太不要臉了。
他一點都不想學這個糟心玩意。
方俊義接過銀鏈耳釘,沉思半天還是微微擰眉,看向林涉,
“洗手間在哪?”
林涉聽話的指著洗手間的方向,方俊義拿著耳釘轉身朝洗手間走去,幾分鐘後,林涉看見方俊義拿著濕漉漉的耳釘重新出現。
哦,原來是洗東西去了。
方俊義出來後就直勾勾地看著林涉,他一隻手捏著林涉,舉報臨下的俯視,眼神黏在林涉身上,另一隻手伸出,將掌心銀鏈耳釘抿在自己唇瓣中。
鋒利冷銳的銀白色的鏈子從唇瓣中搭拉下來,冰冷和暖色調的極致反差。
林涉:……
林涉被震驚住了。
貓瞳都大了兩分。
方俊義抿著銀鏈,粘稠的視線死死盯著林涉,一邊看著一邊,一邊隨意擺弄著口中的銀鏈,就好像此刻他表演的道具並不是耳釘,而是林涉本人一樣。
林涉瞪大了眼。
哄得一聲麵紅耳赤。
方俊義湊近林涉耳邊,唇瓣上帶著的記金屬質感非常明顯,明顯的讓林涉耳根陡然霧氣蒸騰,“怎麼樣,第一種,學會了嗎?”
林涉依舊呆若木雞,他哪見過這些,此時心頭擂鼓一片,羞恥的紅色蒸霞染紅了眼尾,林涉一直沒回過神來。
現在的林涉心頭隻要一個讓他崩潰的想法:這玩意被方俊義這樣過,方俊義不會喪心病狂到讓他學吧。
事實證明,林涉猜對了。
方俊義微微捏著林涉的下巴,讓林涉順著力道微微仰頭,他將銀鏈吐出,笑容中一暗藏的意味的讓林涉紅意褪去,恐懼漸升,
方俊義俯視著林涉,高大的陰影幾乎將林涉全部覆蓋,他指尖搭拉著閃爍寒芒的冰冷銀鏈,緩緩湊近林涉緊閉的唇,相反的色差在林涉這裡竟多了幾分春色。
方俊義眼神愈發幽暗了,聲音暗啞,
“林涉,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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