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大帥哥~~看,大帥哥~~”潘冰冰搖搖擺擺向一個偏靜地角落走去。
“對不起,小姐,請你離開!”一個身穿規規矩矩的西裝的中年男子擋在潘冰冰身前,風儀禮貌中帶著一絲傲慢。
潘冰冰仍是往前擠,不滿地說:“我找帥哥陪我喝酒,關你什麼事兒?”
“少爺不喜歡被人打擾。”
潘冰冰不滿了,一個側臉也這麼銷魂,喝了酒蠻勁上來,偏想要一窺全貌。反正男人都沒有心,她也遊戲人間,又有何錯?
潘冰冰又是一撲,那男子似有絲惱怒,一招如太極般的四兩撥千斤。潘冰冰腳下一軟,倒在地上。
阮茉兒離他們有點遠,原來隻當是普通的搭燦,她想隻要她保持清醒,潘冰冰想買個醉,她護著就是了,沒想到發生這樣的事。
阮茉兒忙趕了過來,卻見潘冰冰坐在地上,俏臉怒了。
她原也是千嬌萬寵長大的,從前哪受過這種氣?如今周民那個男友拋下了她,而現在她就是想見見帥哥,這個還要推倒她。為什麼人人都欺負她?
酒杯砰得在吧台邊碎開,玻璃碎開,似乎飛到那人的腳邊,他微微側過了頭,未留一語,可是經理又走了過來,幾個保全上前抓起潘冰冰。
“住手!”阮茉兒擠過去,道:“對不起,我朋友醉了,請你們彆介意。”
她扶住潘冰冰,輕聲道:“彆鬨了,冰冰。”
“茉兒,為什麼?為什麼他們都要這樣對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好好好,男人不是好東西。咱回家,洗洗睡了。”
“不,我要看帥哥……”
“……帥哥不是男人嗎?”
“咯咯……我就要最快的速度忘記周民……看比周民更帥的帥哥,我就能忘記周民。”
阮茉兒見她一臉的傻笑,不禁一多汗。
潘冰冰又掙紮起來要往前擠,阮茉兒明知不應該和一個醉鬼計較,卻也不禁有絲恨鐵不成鋼的惱意。
她揚起手就給了她一個巴掌,兩人都不禁一愣,而四周防著她們又鬨事的經理、保全們也呼吸一凜。
“你少給老娘胡鬨!幾歲的人了?跟老娘回去歇著!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阮茉兒,你敢打我……你敢打我……”
“我打你怎麼了?我打你總比你被彆人打死好!要喝酒,老娘回去陪你喝,你看你,就是一副‘快來調戲我吧’的樣子!到時候出事不是你承擔得起的!”
“阮茉兒……”
“好!你去呀!”阮茉兒火大,指著男人的方向,道:“男人就在那裡,你去呀!少給我把失戀當作放蕩的借口!老娘又不是沒失戀過!你想去,我不攔你,也沒興趣觀模。我要走了,你繼續鬨吧!”
“哇……嗚……”潘冰冰嚎啕大哭,阮茉兒邁開步子越過她,走了五六步,深呼兩口氣,又走了回去。
她蹲下身去扶她,潘冰冰一邊哭,一邊往她身上一陣拍打。
“說好彆打臉!”阮茉兒護住頭。
“你打我耳光……”
“不滿意,那我走了?你第二天要是被輪/奸棄屍街頭,彆怪我。”
潘冰冰打了一個顫栗,阮茉兒揚起一抹笑,揉了揉她的頭。
“這世界複雜著呢……真要情傷難受,我回去陪你喝二鍋頭,一起醉在家裡。”
阮茉兒扶著潘冰冰出了“中華彙”,也沒想她錯過了什麼,或者打亂了原來的什麼狗血劇情。
潘冰冰情傷期,三天內都沒精打彩的,阮茉兒就一邊照看著她,一邊要學習。
建築方麵的知識對她來說確實挺新鮮的,她從來就沒想過自己哪天會和這方麵有什麼關係。繼承原主的記憶基礎上,由於她絕佳的天資,她到有幾份豁然開朗。
潘冰冰讀建築的原因也是因為她家在一個二線城市,她爸爸是那裡地產界有頭有臉的大商家。
在周三下午,她接開阮家的電話,說是她爸爸進醫院了。阮茉兒隻好請了假,趕去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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