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希望我的女人不會想彆的男人。”
“什麼你的女人,還不都是你一個人說的!我都不知道你喜歡我什麼!”
“你的一切,我都喜歡。我原想擺高點姿態,比如被家裡逼著相親才靠近你,這個理由不錯。不過,發現你那麼聰明的女人也會有笨的時候,我每晚去那家餐廳,我都快吃厭了,我說過喜歡你,也送上門了,你難道就不能主動一點表個態嗎?”
阮茉兒又覺得好笑,道:“我還一直以為我拉琴的餐廳環境好,東西好吃,你才能一坐就四五個小時。況且,你工作好專注的樣子,怎麼好打擾你呢。”
“感情上你真是個笨蛋,我決定不等你表態了,不管你高不高興,你以後是我的女人,這件事就這麼定了。”
阮茉兒靠在他懷中,心中湧出柔情,覺得這個男人有他與眾不同的可愛。
“要有試用期吧。”
“沒結婚就是試用期,結婚算轉正。”
他的手掌忽然覆住她的左胸,阮茉兒嚇了一下,可他從背後牢牢的禁錮住她的身體,右手按著她腰腹上,令她逃脫不得。
“你乾什麼?”她穿著薄薄的少女式內衣,能敏感地感覺到他掌心的溫度。
“彆動!”
“流氓,你放開我!”
“以後……你的心也是我的,看,它跳得好快。”他按在她的心口,似乎把她的心臟掬在手中。
“你……能不能說人話了?”
“嗬嗬,放過你。”他鬆開了她,笑得帶了一絲邪意,“看不出來,你有C……我第一次見你還以為你是平胸呢……”其實昨晚把她摟進懷中感覺她身材挺好的,不過第一次見她,臉和眼睛清純得像是個初中生似的,但言行卻凶悍得如漢子。
她又差又惱,感覺自己像是沒穿衣服一樣,混身不自在。
阮茉兒忽如兔子一般衝進了臥室中,啪一下關上門。
“喂,你躲什麼?”他在門外叫道。
“你閉嘴!”
他笑道:“嗬嗬,你是我女朋友,我摸你一下,用不著這樣吧?你早晚是我的人……是不是從來沒有男人這樣摸過你呀?”
“你濫交,我不是!”她咬牙切齒道。
“其實,我家教很好的,雖然交過兩任女友,但也就摸過一兩下,我也還是處男……”
歐陽逸二十一歲還在美國努力讀書時,父母親雙雙空難去逝,歐陽家振蕩,他深受打擊,原本就學業匆忙的他自然冷落了初戀女友楊靖雯,後來楊靖雯寂寞難耐和一個一直追她的白人大富豪劈腿,他十分平靜地和她分手了。他是成年人,當初分手也沒因為她劈腿甩她的臉,於是楊靖雯現在覺得有希望複合,可他是真的沒有什麼心情和她破鏡重圓。
歐陽逸二十二歲MBA念完回國,歐陽家正遭受前所未有的危機,失去兒子兒媳還要撐起整個財團的爺爺心力交悴,他自然要幫爺爺扛起家族的責任。
開始的一年,有過許多挫折,他在實踐中磨練學習,哪有心思好好談戀愛?
要是天天泡妞/濫/交揮霍,一切都由下半/身思考,那麼年輕怎麼可能把逸天集團推向新的時代?
後來因為歐陽家一脈單傳,已經失去愛子的爺爺希望他早點結婚生子,因此他認識過一個世家大小姐,但是發現對方人品不太好,太過虛偽嬌縱,爺爺和他都不希望那樣的人當歐陽家的女主人和他兒子的母親,他也並不怎麼喜歡人家,自然也吹了。
他好像在交代他的情史,阮茉兒聽了又是尷尬又是好笑,心底又有絲莫名的歡喜。
“誰想聽你說這些?誰想知道你交過多少女朋友了?”
“好,你不想,是我主動交代的,我是老實人……”
“老實你妹!你一肚子壞心思……”
“嗬嗬,你怎麼知道?我也是男人,我是喜歡你才會對你有幻想……”
“你還胡說八道!”
“我不說,那你開門呀。”歐陽逸拍了拍房門。
“彆吵,我換衣服。”
……
歐陽逸收拾著殘餘的早餐,想想又覺得好笑,忽聽門鈴聲響起。
阮茉兒還在房中,歐陽逸就去開了門。
“乾嘛那麼久……”潘冰冰話說到一半,看到眼前挺拔的男子愣住了。
天哪!哪裡冒出來這樣的極品妖孽?
他皮膚很白,五官很美,但是沒有一絲的女氣。潘冰冰看帥哥的眼光很挑剔,總是會陷入這樣的兩難之中:臉太美太白的男人會娘氣,比如棒子國的一些人工帥哥,精心打扮化妝,就太娘了;而所謂的陽剛氣男人,又長得太粗糙了。
她從來沒有見過一個男人,把俊美和陽剛發揮到這樣的極致,劍眉入鬢,目似朗星,挺鼻薄唇,臉如刀削,還有這身卓爾清貴的氣質。
這男人有手繪美人一般極致的臉和身材,以及不落於市井和媚俗的氣派。
“……對不起……請問……我想我找錯地方了……”潘冰冰轉過身,一邊撓著頭,一邊暗罵著“乖乖,在美/色麵前要頂住”之類的。
潘冰冰雖然花癡,但並不下賤,是個真性情的女生,對於阮茉兒這種長得好,家世好的女生,能和她成為真閨蜜的女子,是不會小心眼的,不然,就隻剩下嫉妒了。阮茉兒從小就認識阮晶晶,對於表裡不一的女生也極為不感冒,所以,這個有點呆萌的同樣是白富美大小姐就成了阮茉兒最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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