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微送上門來的美男沒泡到,頗為無趣,也不想大晚上去團部,回到住所就倚在沙發上盤算起下午趙麗娜的話來。
薛心如送上門來,心微帶著一絲壞笑,摸著下巴,想著怎麼把她的能力才華和智力壓榨乾淨。這個末世前名校z大的高材生,曾經z大除了潘越之外最風雲的人物,四校聯合學生會主席,組織能力和煽動能力不能小看,曾經爭鋒相對還把她唐心微“轟”校z大基地獨/裁者的高台。
這個人,哈哈,她喜歡。不甘平凡,毅誌堅強,又敢為爭權奪利而和她鬥的女人,她太喜歡了。到了這個大基地,薛心如也沒讓她失望,曾經的失敗和挫折沒有讓她消沉,真是打不倒的鐵娘子。
這樣的人才配和她合作,或者說讓她伸出大腿讓她抱。
忽然,潘越急急忙忙趕回來,他自己配了她住所的鑰匙,開門進來,其實,對於一個異能者和戰鬥力超強的戰士來說,門隻是個象征,心微也由他。
那迷倒萬千少女的潘郎如委屈的小媳婦似的走過來,俊臉上又難免帶著怒氣。他坐在沙發椅上,見她當作沒看到他,首先開口:“我壞了你的好事,你是不是很遺憾?”
心微覺得有必要和他說清楚,於是回答道:“是有些。”
“唐心微!你不要太過份!”
心微仍慵懶地躺著,隻斜睨了他一眼,說:“潘越,公事上我們是戰友,是上下級;私人關係上是好友和炮/友。這一點,你我都明白。末世了,癡男怨女是經不過考驗的,總會讓自己失望,到時反而被情愛仇恨蒙蔽雙眼。我忙得很,不管是怨女向渣男複仇,還是癡男向賤女複仇,都不是我之所欲。所幸便不要去強求,今天相悅,今天歡樂,我是這樣的人。”
潘越咬著牙,冷冷一哼:“你就在給你的**找借口,你說了今天相悅,今天歡樂,那你也是悅了那個姓霍的?”
心微笑道:“女人喜歡英俊健美的男人和男人一看到性感的女人就有反應差不多。霍廷有風度有長相又講情調,我是女人,他向我暗示約,我又剛好有需求,我乾嘛拒絕這樣的極品?”
“你需要乾嘛不找我?你是厭了我嗎?”
心微單手支著頭,笑道:“什麼厭不厭的?就是放鬆調濟一下嘛,乾嘛那麼認真?你要是看上哪個美女去玩玩,隻要是你情我願,我也不來管你。男人嘛,我都曉得,最是耐不住的,你也是學醫的,這很正常,我又不會看不起你。隻不過,你要是和彆的女人上過/床,又想約我,要確保那個女人沒病,然後至少隔三天,洗乾淨一點。你要是和人談感情了,我也會祝福你,絕不破壞你的幸福。”
潘越隻覺心被割得生疼,撫著撫額頭,頓了頓,澀然道:“我對你來說隻是炮/友?”
“也是朋友。”心微坐了起來,“潘越,不要糾結男女感情的事,在末世,愛情對我來說太奢侈了。我們現在這樣挺好的。”
“那末世結束後呢?”
“結束後再說。”心微靠了過去,搭在他肩上,手伸過去探進他衣服裡,硬朗的男性胸肌被她摸了個遍。
潘越氣息越重,忍不住摟著她,頭就壓下來重重吻住她。兩個人都是成年人,又是熟悉的,不一會兒,就扒了衣服糾結在一起。
兩個小時後,屋中到處都亂糟糟的,兩人已經舒服暢快地躺在床上。潘越摟著懷中的女人,下意識的輕搓著她的身體,回味激情,她也甚是乖覺枕在他手臂上。
潘越道:“有需要還是找我吧,我現在技術可以了,不必去找姓霍的。我也沒見他比我帥呀,不過肯定比我老,他肯定都被很多女人睡過了,精銳之氣已消,你嘗他那種隔夜剩飯做什麼?”
心微咯咯笑起來,道:“哪有這種說法?霍廷還不到三十,正當壯年呀。”
潘越陰狠狠道:“他沒三十也有二十八,我還不到二十二,我肯定比他強。”
“我沒試過怎麼知道你比他強?”
“不必試了,我保證每天都將你侍候好,你沒多餘的需要,就不用找彆人了。”
“那萬一,我還是找了彆人呢?”
“你是不相信我的能力?”
“嗬嗬,真是天真。乾嘛非要這樣?”心微歎了一口氣。
潘越看著天花板,心微從他側臉看去,他的臉部線條俊美迷人,一個真正的美男子除了認真工作時迷人,在床上自然更迷人,好/色渣女唐心微爪子在他胸腹間遊走。
潘越道:“不能完全滿足一個女人的男人不是好男人,不想轉正的男炮/友不是好炮/友。你有權利永遠把我放在炮/友的位置上,但你沒有權力阻止我向轉正前進。你也沒有權力阻止我儘我所能掃清其他想和你睡的異性,這一點連雄性野獸都在努力,我還不如野獸嗎?”
心微頭痛,真是想花都不容易。心微現在很同情那些娶了妻子的有錢**偷/腥的男人,他們隻要**想玩玩,家裡的老婆不知要怎麼鬨,還有的要鬨得兩敗俱傷。她都隻有一個炮/友,都要被炮/友/破壞她**的機會,她那麼忙,機會本就不多,還有人時刻防著,哪天她才能偷個腥呀。
潘越宣誓完,那手還在他人魚線上勾勒著,他抓著她的手往下一按,讓她握住他。
“還想來?”
“嗬嗬,僅僅就研究一下人體。”
潘越側過身,看著她絕美的年輕容顏,長發淩亂迤邐在白色的床單上,性感又清麗,那眉宇間風流不羈、不落於俗。這女人絕對和傳統相反,但她也坦蕩,連騙他的話都懶得編,她就說她就是想和霍廷玩玩。他一個炮/友,不能吵架不能鬨,嫉妒也沒立場對她發火,隻能忍了。
他不是小男人,但是擁有過她,真的對彆的女人連硬都硬/不起來,就算勉強能硬/起來,一下又沒了,他有什麼辦法?
“唉,我其實很想問你,為什麼你的外科手術做得比我們醫學院的教授還好?那手段縫合技術,絕不是一兩天的功夫。你才多大,還是美術生,你就算是十歲就學外科,也難達到那技術吧。”
隻有學醫的人才懂行,才能欣賞拿著手術刀的完美表演,精準、精確、精乾。
心微笑道:“嗬嗬,那是,我的技術,做個腿部縫合算什麼,你就是兄/弟斷了,隻要及時找我,我也給你接回去。”
本來雄姿英發的小潘兄弟頓時泄氣,被嚇了,斷,好可怕。
潘越俊顏紅白相間好一會兒,才問道:“你怎麼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