鈕祜祿蘇宜爾哈和佟佳蘭萱本來是相看兩厭的穿越女,兩人雖然不是很懂曆史,但是對於四爺後院的一些曆史還是知道的。所以,當她們發現後院的人物對不上,或者因為是情敵而時刻注意對方發現了對方的問題,就知道了對方也是穿的。
四爺後院這兩個穿越女,還都有各自的寵,這猶如一山有二虎,兩人相鬥搶瓜好些年互有勝負,卻也總不能把對方一招致命。
李氏後來也被穿了,但是李氏心機更深,她開始時低調地給蘇宜爾哈下位麵絕育藥,又潛伏起來低調生娃帶娃。她隻是偶爾實在是生理渴望四爺之瓜時,會在烏拉那拉氏那裡做小伏低,又巧妙的借佟佳氏和鈕祜祿氏她們的名為低調實為爭寵都爭破頭了的現象來襯托自己的“真正”本份。
烏拉那拉氏為了顯示賢慧又不讓那兩個她實際上也討厭的女人總能吃“四爺牌”瓜,就會和四四提李氏。然後,四四是很“尊重”原配的,而且不過是自己老婆讓自己去另一個小老婆那交公糧,對於男人來說隻要女人不長得太醜這也不是很為難的事,於是李氏就漸漸吃得上瓜了。
而李氏也有自己的外掛,前幾年還沒有媚骨,近幾年也媚骨調養成功了,四四近年不用烏拉那拉氏提醒“雨露均沾”,也漸漸成為一個“好男人”真正做到對那些女人全都能談情說愛心悅之,李氏也不落後了。
本來俗話說的好,不患寡而患不均,既然都“雨露均沾”了四爺後院應該和諧安寧的,但如今她們卻有共同的危機——年氏造反了!
她們如今是在四爺後院宅鬥,她們打算將來在大清後宮中宮鬥,為得到帝王寵愛,成為寵妃,讓最強大的男人鐘情於她們。或者更高級一點,她們要成為太後,在後宮中鬥贏一切女人,成為笑到最後的女強。
可是年氏要把宅子給掀了,把大清的天下給掀了!大清沒了,她們還哪來的後宮呀,哪來的宮鬥呀,哪來的世間最高的無限榮華恩寵?哪裡去得到的所有彆的女人眼紅到要死、咬碎銀牙、嫉妒到噬心般痛苦也得不到的帝王真愛呀!因為那時江山易主,沒有清宮,沒有四四,沒有大清雍正皇帝了!還有那更高級些的目標——成為終極勝利者皇太後,大清江山都沒了,到茅房當太後嗎?
年氏,何其惡毒也!天理難容!
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隻有永遠的利益!
佟佳蘭萱和鈕祜祿蘇宜爾哈居然在佟佳蘭萱屋中坐在了一起,兩人先是假意說了一會兒話,又最終暴發吵架,咬牙切齒地罵對方不要臉。最後的最後兩人終究平靜下來,現在爭吵這些有什麼意義?
佟佳蘭萱問道:“你說吧,對付年氏,你有什麼辦法?你穿來後到底有什麼外掛?”
鈕祜祿蘇宜爾哈道:“你怎麼不說你有什麼外掛?”
佟吼:“是我先問你的,到現在你還要保留嗎?到時候我們連宅子都沒了,還鬥個屁呀!”
鈕咆:“年氏真是太過份了!我是四爺的真愛呀,我是乾隆大帝他娘!年氏是不是根本就是醜女,知道四四根本就不可能喜歡她,沒本事來和本姑娘宅鬥,她就要把宅子給掀了!”
佟:“誰說你是四爺的真愛!我才是四爺的真愛!”
鈕冷笑:“你這個老女人,史上四爺院子裡根本就沒有你!你不要臉地心機婊自己貼上來還占了側福晉的位份,簡直豈有此理!”
佟佳氏比鈕祜祿氏大了好幾歲,如今奔三了,最忌諱人說她是老女人,因為後進院子的都比她小。
佟佳氏不由得撲上去要抓她的臉,叫道:“賤婢,你敢冒犯本福晉?!”
兩人拿出本事來交手一回合,也終於發現彼此都沒有把握拿下對方,而且這裡是四爺府後院,她們都不想鬨大,泄露自己的底。
鈕祜祿氏:“好了,我們是約好談正事的,我們有共同的敵人,先把年氏解決再分高下。”
佟佳氏忍下了,說:“我們得先分析一下,年氏為什麼要造反,是因為她有外掛發現了我們,知道鬥不過我們嗎?她是心理變態,自己得不到,所以看到彆人得到四爺的寵愛,她想報複社會,就要推翻天下。”
鈕祜祿氏這時卻有些認同:“按心理學來說,醜女人自己得不到男人,才想毀掉男人。越是心理變態的人,危害就越大。如年氏這樣的,恐怕是變態中的變態了。”
佟佳氏:“要命的是這樣的變態也有了外掛!聽說她在外頭造反,都打下雲貴了!外掛還算了,另外,她是年羹堯的妹妹,她父親曾是湖廣總督,我們佟佳氏除了我祖父、父親,彆的子弟沒一個實權及得上人家呢!你也聽說過,四爺最後能得爭得皇位是因為‘內有隆科多,外有年羹堯’嗎?真是太麻煩了。要是年家得了天下,那賤人成為公主還好說,就怕招了四爺為駙馬,我們連容身之地都沒有了!”
鈕祜祿氏:“所以,為了保住大清江山,也為了四爺,我們必須出手。我雖不知年氏到底有什麼外掛,武功應該很高。我一個人是沒有把握的,隻有我們聯起手來。”
佟佳氏:“可是我們怎麼出府去呀?年氏在南方呀。”
鈕祜祿氏也想了想,忽聽佟佳氏道:“我們明天去向福晉請安,說是一起去庵裡為大清齋戒閉關祈福,然後我們安排好心腹……如此如此。”
兩個穿越女依計行事,烏拉那拉氏見這兩個前世根本不是一回事的冤家禍害居然化敵為友要去廟裡一起祈福,不知她們要搞什麼幺蛾子,但是能離府不粘著四爺對她來說也是有好處的。於是,假意教育了一下小妾,就讓府中送她們去庵裡。
佟佳氏和鈕祜祿氏如何困難金蟬脫殼且不細述,卻說她們雇了車結伴南下。她們沒有傳說中的女扮男裝,電視劇是騙人的,除了她們身段媚骨天成之外,現在的男人都是光頭金錢鼠尾辮,她們倆保養得好、墨發如瀑如何裝男人?要他們大幅度易容戴上人皮頭套,要一直到南方悶都悶死了。所以,兩個藝高人膽大的女人不扮男人,隻扮作兩個江湖俠女姐妹。
……
卻說憤青陳琦在太行山上也有數年,這一次她平靜下心來學習如何造反。她也了解到了太行山上的根據地也是由“複興漢華黨”簡稱“興華黨”領導的。而這個革命黨的創始人是穿越女,由於她也是穿越的就逼問章玉鳳(鳳妹)原委,他敷衍地說他們是現代人,而黨主席轉世前是他的“媽媽”,兒子真身穿,“媽媽”死後胎穿。本來陳琦對於自己造反的能力和彆人相差那麼大到底有些不服氣,但想對方前世都有這麼大的兒子了,那就是前輩了。在造反這一行混,前輩比她強她也就沒有話說。
從南方傳來消息,興華革命軍除了占據雲貴之外,還打下廣東和安徽部分地區了,剛剛南方飛鴿傳書來秘信,興華水師把滿清福建水師給打得全軍覆沒,陳琦激動了。
原來興華革命軍還有強大的海軍!!她是學造船專業的!怎麼不早說,她呆在山裡根本就是專業不對口呀!現在南方有那麼大的地盤,她要去加入海軍,還要造船。
她們黨打下江山後,她也要造出堅船利炮來出征倭國,把大炮架到人家家門口,還要遠征美洲。現在米國都還沒有建國的!印第安人是亞洲移民,所以美洲是中國的領土。她的腦子裡滿是**,想著自己作為征服者女將軍在美洲立一個自己的雕象取代自由女神呀林/肯呀什麼的,自己的名字永入史冊。所以,她就在太行山黨委上提出要求,要組織給她個介紹信把自己調去“前輩”那裡,先建個她要的造船廠再說。
太行山根據地的高層實在是受不了她的癡纏了,章玉鳳就同意給她寫介紹信。於是陳琦帶著忠心的阿大還有後來她的基地係統恢複初級功能後造的十八個新造兵人下山去。她後來就沒有再用係統造兵人了,因為章玉鳳吃驚於她造出來的人,了解她的係統後,勸她不要擅用,因為這種力量是需要消息她的氣運的。用過度了,對她的前途有礙,說這是時空什麼天道規則。
再到大名府,物是人非,想起犧牲的那麼多兄弟,她感慨萬千,特彆是想起阿二犧牲的時候的情景,她眼淚梭梭落下來。
擦乾眼淚,她繼續出發,二十個人一路騎馬,卻越見越荒涼,百姓麵黃肌瘦,有的再扒樹皮,有的觀音土吃了肚子發脹。
又有遇上賣兒賣女的,阿琦看著不忍心,問阿大道:“咱們山下的黨員怎麼沒到這裡宣傳帶人上山去?”
阿大說:“去年不是很多人到秦嶺一帶去了嗎?又有同誌去北京作地下活動。人手一下子就少了。今年章將軍又把重點放在練兵上,很少派人下山招難民上山。”
太行山根據地這幾年在河北、河南、陝西招了大量的“移民”在他們管轄的範圍內都有幾十萬了,在管理上已經要消化好些時候了,又派人到秦嶺山區和北京活動,人手自然不夠。
陳琦想起當初跟隨她的鄉親們,心中一軟,便讓兩個兵人去招集這些饑民,看他們願不願意跟他們上山去。
那兩個兵人去和饑民們宣傳,不一會兒,一個削瘦佝僂的老頭過來見陳琦。
那老頭一見陳琦豔色逼人,連忙下跪,說:“拜見女大王。”
“老人家快請起,我可不是什麼女大王,我們隻是一群住在太行山裡頭,一起想給百姓過好日子的人。隻是,我多年沒下山,怎麼下頭反一年不如一年?”
老人這才說:“老頭兒是這村裡的村長,早兩年稅重雖然也餓肚子,到底日子湊和過。但這兩年稅賦越來越重,一個個官員像是吸血鬼投胎一樣。而且今年又再增派“剿餉”,百姓彆說餘糧了,很多人家連種子都沒留夠。”
“這群狗官!”
老人說:“要是山裡真像女大王說的,可以有飯吃,我想招集村裡的人都跟大王進山。給大王作牛作馬都使得,就求有條活路。”
陳琦也給山裡的黨委寫了封信,留下兩人兵人到給百姓們領路,安排好一切,才再出發。
騎了半天的馬,卻見官道上一群的災民圍著一輛馬車,不時有饑民的慘加聲。
陳琦騎在馬上,居高臨下看到兩個衣飾華麗,長相絕色媚骨的年輕女子正和一個個撲上去的饑民大打出手。
那兩人顯然是練家子,那些饑民根本不是對手,但是仍然絡繹不絕地圍上去。
“你們這些刁民!我好意給你們饅頭,你們恩將仇報!”
“你們彆過來了,再來我可要下殺手了!”
那兩個女人嬌滴滴地叫著,一邊手中不停地打飛失去理智的饑民。那些饑民根本就沒有細看這兩個女人的厲害,隻是看著她們華貴的打扮,還有聽說她們有吃的。在世人的眼中,女人是弱者,她們隻有兩個人,他們人多一定能搶到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