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是中華帝國皇家海軍東海艦隊分艦隊出使琉球並護送琉球使回國。旗艦“曹操”號無敵級戰列艦上升著中華帝國國旗“杏黃龍旗”,和皇家海軍東海艦隊特殊的軍旗“藍底青龍旗”。掛著琉球國旗的使團船隻在“曹操”號旗艦旁邊就像個兒子一樣。
卻說,帝國海軍的軍旗和陸軍是不一樣的,海軍統一采用代表大海的藍色旗。但是中間的蛟龍圖案按方位東主青、南主赤、西主白、北主黑的中華傳統原則,分為青龍、赤龍、白龍、黑龍。中華如今隻有東海艦隊和南海艦隊,西海和北海艦隊要以後再擴建。而內河艦隊已經畫歸內務部公安部管理,隻有戰時可以“借調”給總參部統一調配。
如此龐大的艦隊抵達琉球,造成了整個琉球王國的轟動。尚氏琉球國王親自迎接出城外。
除了東海艦隊副司令陳大海作為軍事長官之外,禮部部長姚文煥這次當了中華上國的使團團長。這位雖然在品級上是從一品,但是老是在帝國中央被人忽視的部門長終於誌得意滿找到了上國從一品大員的存在感。
琉球國王帶著王後、王子、公主、官員們一起跪下接上國“天諭”。中華不讓本國國民下跪,但藩國要下跪卻是不管。
姚文煥用豪情的、深情的語調語氣朗誦著那其實沒有什麼華麗辭藻、女皇陛下僅用了一分鐘口諭、鳳儀閣女官馮芷代筆的聖旨。
“奉中華帝國女皇陛下禦詔:琉球王國雖孤懸海外,然國王仁德、民風純樸,自前明起為我華夏藩屬,三百年其忠不改。今朕中華王師驅除滿清,複鼎華夏,為炎黃正統,琉球歸順中華乃順應天命。朕念琉球上下於中華忠勇之心與本朝國民無異,賜琉球國王‘皇家黃金軍刀’,賜流球百姓‘同國民待遇’。此後‘宗藩一心,共享盛世’。”
琉球的通用官方語言是漢語,作為流球國王自然是懂漢語的,聽淺白易懂的詔書自然明白。
“謝天/朝上國女皇陛下,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琉球皇室、官員一起叩拜。
然後,禮部部長姚文煥取出那把“看著很值錢”的鑲滿翡翠瑪瑙的“皇家黃金軍刀”來,賜給琉球國王,琉球國王低著頭,雙手恭敬上抬,接了刀。
姚文煥非常滿意這種感覺,不過還是有度才好,女皇陛下也說了,以後對待藩屬國,琉球稍稍特殊照顧,儘量仁義一點,也要有風度一點。
於是,他親自扶起琉球國王,道:“國王快快請起。”
“謝上/國天使。”琉球國王道,卻發現“天使”異常的年輕,才三十來歲。這也是中華帝國的普遍現象,很多高官都很年輕。
然後,在琉球王宮設宴款待“天使們”,暫且不細述。
卻說在中華使團文武先在琉球國王的都城暫住下來後,一切都很平靜,他們受到了琉球百姓的歡迎。
“上國人”都是很文明的,不愧是“禮儀之邦”,和日本薩摩藩的海盜浪人完全不一樣。他們吃飯、買東西都是付錢的,雖然有琉球國的小商販覺得自己的東西能被“上國人”看中是榮幸不要錢,但上國人還堅持給上國通用的“銅幣”或“銀元”或者“同等票據”。
琉球全國百姓都掀起了“得沐上國王化”熱度,看到上國的衣冠,不論是文官喜歡穿的“中華製氏的漢服”還是海軍們雪白的製服,都被認為是“文明高貴”的象征。琉球人本來就是穿類似漢服的傳統服裝,很快民間都模仿“中華上國”的特殊風格了。
琉球皇室和百官也很滿意,他們長期受日本薩摩藩的威脅剝削,但是中華帝國和日本不一樣,不會殺人搶東西,也不會搶土地。上國天使也說:“帝國物阜民豐,女皇陛下英明神武、文武百官人才濟濟一堂,中華對琉球並沒有領土上或者物資的要求。隻是為了皇家海軍補給方麵著想,欲長期‘租借’琉球土地建一個軍港,帝國會每年用價值一萬銀元的糧食、茶葉、布匹支付琉球國租金。”
琉球不過小國,物資缺乏,若是每年租地就能得到價值一萬銀元的物資,那麼國內百姓的生活水平大大提高了。琉球國王自然答應了。
於是,海軍副司令陳大虎帶著警衛兵們及港口建設的工程師們到了琉球國的那霸港,看著那優良的海灣港口,工程師們連連點頭。這些工程師以前是建築行業的老工匠,由工部從民間精選上來為帝國效力,帝國頒發“工程師”證,雖不是官員但是待遇納入公務員的“品級製”。
不過那霸也是一個繁華的商業港口,主要做東亞、東南亞各國的轉口貿易,如果要改建成海軍港口,那琉球國王恐怕也會心疼。
但是,工程師們走過多個地方就對這裡最滿意了,陳大虎想著和禮部部長姚文煥商量一下,讓他去和國王談條件。
不過快日落了,忙了一天也餓了,他打算明天再去琉球王都首裡城,在那霸休息一夜。
回城路上,這裡的人來人往還是相當熱市繁華的,陳大虎讓諸人可以隨意逛逛。
大家都對琉球外藩風格的手工藝品和土產感興趣,須知,中華帝國的廉政規定送上司禮物不得送錢銀或者價值50兩以上的東西,但是提倡可以送紀念品、土特產不妨礙正常禮尚往來。他們出一趟國受到帝國很多人員的羨慕,他們回國要是不走動走動或者給上司和相熟的同僚禮品,按照中國人的習俗是過意不去的。
所以,他們看到彆致的外藩手工藝品或者土特產都會買,這些禮品肯定會受官家小姐太太們的喜歡。好像中華朝的禮品風格也正在向這方麵的用途發展,除非是貪官。
正在興致上,忽聽街頭有女子驚呼聲和東西的翻倒聲,陳大虎抬頭看去,隻見遠方一個少女驚慌失措地往這邊跑來,身後追來四個服飾模樣與琉球人大異的人,口中一邊叫一邊笑,而琉球人一個個嚇得往旁邊躲閃。
那少女一下子就被那四個男人追上圍住了,她眼中充滿了恐懼,一個小丹胡的男人眼中帶著**/色忍不住撲了上去一把抱住了少女的腰肢,把她扛了起來。
少女用琉球話呼喊著,不停地掙紮卻根本沒有用。
陳大虎這些年哪裡見過這樣的事?在中華帝國,強/奸定罪後是用重刑的,重則死刑,中則宮刑。強/奸的重犯集中人群——以前的那些劣紳惡霸在土改時就疏理了一遍了,而且警方對見義勇為是有嘉獎的,目前帝國已經很少有人敢光天化日強搶民女了。所以,在中華“約/炮”“偷/情”“勾引/寡婦”的不少,強/奸的卻很少。
陳大虎是廣州軍校出身,天子門生哪裡看得過去這個,當即跑了過去,身影一閃攔住了那幾個人的去路。
“放下她!”
琉球人見到“上國天使”出麵阻目薩摩藩來的浪人,不禁都站在遠處觀看。
那四個浪人見有人來阻攔雖覺奇怪,但是仍趾高氣昂的看著這個身材高大(1米75)的英氣男子。現在的琉球可是向日本年年上貢的,他們作為尊貴的大名武士享用幾個琉球少女琉球國王都不敢管。
一個浪人代表上前來,五官扭曲,瞪著陳大虎,一連串的鬼子話冒出來。
陳大虎英目一瞟,說:“少廢話,我說放下那位姑娘,否則我不客氣了!”
忽然有一個懂漢語的琉球商人,大膽地過來用有些福建口音的漢語說:“上國天使,這些是日本薩摩藩的浪人武士,平日橫行霸道,我們琉球上下是無人敢管的。我們琉球不知有多少少女毀在這些浪人手中,這也是我國弱民寡,無可奈何啊!”
那個浪人見有琉球人和陳大虎說著他不懂的話,大怒拔出倭刀來砍向那琉球人。
陳大虎眼急手快拔住隨手拔出雕有廣州軍校校花木棉的白銀戰刀,飛快一個側身又往那浪人手腕一劈。
隻見一片腥紅色湧出,那浪人啊一聲慘叫,抓著自己斷了掌的手腕倒在地上抽絮。
其它的浪人武士看了,不禁又驚又怒,兩個武士又拔刀撲上來,陳大虎在考進廣州軍校前是練南拳的,徒手博鬥上成績突出。後來,在軍校中練刀術也是當時的全校第一,黃金軍刀的得主在其它一些科目強於他。
中華軍校教授的“女皇刀術”是玉堯濃縮了獨孤九劍中的“破劍、破刀、破槍”三方麵的要旨,要練成很容易也很難,架子招式大家都好像能練成,但是悟性上的靈活轉變應用和體能速度限製就有高低了。
陳大虎剛好在這方麵比較強,當年在校中由於是刀術第一,也經常有人向他挑戰。
兩個浪人拔刀一左一右進攻,他當下飛快向右一閃,那麼左邊的浪人隔著自己的同伴在片刻間就劈不到他了。他拿著軍刀擋了右邊的浪人一擊,飛快用一個“纏字決”和“滑字決”,整個人如閃電般前進一步,軍刀滑下浪人倭刀的刀柄,鋒利的刀韌切下了他的大拇指,在他刀落地和慘叫的同時,陳大虎的刀鋒橫過那浪人的頸動脈。
這一切隻發生在眨眼間,那左邊的浪人都還來不及反應又一個同伴被殺,雙手持刀向陳大虎劈來。
陳大虎把還噴著血的那個浪人身體往那個攻擊的浪人一推滯了半滯,卻同時把鋒利的軍刀朝著那個已經被抹脖子的浪人身體用力刺進去,一把也捅到了他身後的同伴的腹部,兩人像是兩隻被串成的螞蚱。
陳大虎拔出了軍刀,看向那個還拉著那個琉球少女的浪人武士。
那邊的警衛員們和工程師們這時都朝陳大虎圍上來,警衛員道:“司令,你怎麼殺人了?”
警衛員們還弄不清事件的來龍去脈,以為東海艦隊的副司令陳大虎殺的是琉球人,這可是要出大事的。
忽然,卻見周圍的百姓都歡呼起來,紛紛叫著:“天/朝萬歲!”
那最後的浪人武士推開少女,目色發紅,啊一聲大叫,拔刀撲上來,卻見警衛兵熟練的取出背上的火/槍,朝那人射擊。
這才二十米的距離,用線膛後裝燧發火/槍,那命中率還用說,子彈強大的動機在那浪人武士腦袋上開出一朵鮮紅色的血花,最終他倒在了地上。
出於中華帝國皇家海軍的傳統的紳士風度,陳大虎上前去扶起那個嚇呆了的琉球少女,說:“姑娘,你沒受傷吧?”
那姑娘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紳士風度的“天/朝”男人,她聽不懂天/朝官話,如果他說福州話她倒是聽得懂。琉球漢語接近福州話。
不過,她還是說著謝謝,陳大虎是廣東人,聽得懂一點兒福州話,知她沒事就告辭了。不過,還沒走遠,那霸的琉球地方官員就到了,發生了命案,自然是大事,而且死的還是薩摩藩的大名武士。
陳大虎等人自然沒有被“抓”,琉球地方官一看他們那身“天使”打扮,隻有作揖的份,把他們請到地方官衙中。
地方官員說了他們殺人是出大事了,陳大虎道:“我是中華人,按我朝與貴國的條約,犯刑事案,我朝擁有‘領事裁判權’並適用我朝法律。”
陳大虎並不害怕,因為這在中/華屬於“見義勇為”,那些浪人從頭到尾都在拚命沒有投降,他也沒有“見義勇為”過當。適用中華法律,他都還要受到嘉獎。
琉球官員忙道:“下官不是這個意思,鄙國如何敢冒犯上/國天使,是那死者是日本薩摩藩的大名武士,我們惹不起。每年,我們都不知要進貢多少財資給日本幕府將軍和薩摩藩,浪人武士在琉球見到美人就搶也是常事,我們不敢管……”
陳大虎卻大怒:“放肆!爾等是我中華藩屬國,如何向彆國進貢?!”
琉球官員嚇得連忙跪下,哭道:“天使息怒!鄙國國主也不想的,但是自一百年前薩摩藩樺山久高大將入侵鄙國,鄙國就一直受其海盜浪人欺淩。朝貢了也不濟事。”
陳大虎怒道:“豈有此理!”
陳大虎回到首理城去找禮部部長姚文煥商量,而琉球官員也去麵見琉球國王。
翌日,姚文煥進琉球國王,對於琉球國一藩二宗提出了強烈的反對,而琉球國王卻是直接哭了,說著小國的悲哀。
“天使大人,非是小王不識好歹,不念上/國天恩,實事那日本橫行霸道與天/朝禮儀教化之邦不同,鄙國為求一安,又有什麼辦法?但是,鄙國雖亦向日本朝貢,但鄙國上下全都心裡隻念天/朝為琉球父國,與那日本蠻邦不過虛以委蛇之策。”
姚文煥怒火稍息,道:“我中華帝國女皇陛下乃天下共主,不管什麼原因,那日本國的國主絕對不能享有與女皇陛下齊平的地位。爾等今後不許朝日本進貢。”
琉球國王卻忽然跪倒:“上/國女皇陛下救救小王吧!”(. 就愛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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