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7 清穿群魔亂舞之年玉堯七十七(2 / 2)

書中遊[快穿] 月下清泠 12466 字 2024-03-17

“你知道什麼意思。”

“你……你如何知道的?”

“我府裡,還會少你這種女人嗎?”

瑤華震驚地看著他,她不敢相信,她是有靈寵波斯貓的,那隻貓教她煉神奇的各種藥水、香水。也因此,她越來越美,當初還和四四有過肉/體/關係。

四阿哥的意思是看穿她了,並且他府裡還有其她這樣的女人。

“四爺,我也是真心仰慕……”

“你不必說了,你以為我能當皇帝嗎?你不要浪費心機了。就算皇阿瑪要傳位於我,我也不想當這個大清皇帝了。況且,你是老八的妻子,隻當我一時色迷心竅對不住他。”

瑤華大叫一聲,拉住他道:“不!您就是大清最厲害的皇帝!您一定能當皇帝,隻要把南方那群妖人消滅,你還是我大清的雍正皇帝!”

四阿哥像看傻子一樣看她,說:“那就等南方自己垮了,我看看能不能白撿個皇帝當一下。不過,郭絡羅氏,呃,不,我也不知道你是什麼氏,甚至,你根本就是漢人,無論你是誰,我當皇帝跟你有什麼關係?我當上皇帝,我王府中的女人各有名份,我選秀會有無數美麗年輕的女人,我跟你一個彆人的妻子,有什麼關係?或者我睡過你,要給你多少銀子,不過,你不是也挺享受的嗎?”

瑤華惱羞成怒,手不聽腦子指揮,就揚了出去,啪一聲重重打在四阿哥臉上。

然後,她卻慌了,怔怔看著他,搖著頭落淚。

“四爺……你……”

四阿哥卻也沒發火,徑自站起身來,打開雅間的門離去,獨留瑤華在裡頭瘋狂嚎叫。

……

女皇海上閱兵後,就乘“唐太宗”號擺駕回南京,且不細述。

卻說剛和琉球王子尚敬簽訂了那霸港租借合約,受女皇指示也總參謀部也調令東海艦隊“冉閔”號、“光武”號以及60多艘巡洋艦、30艘補給艦先去琉球。其它的大軍要動起來,還要進一步準備。

他們沒想到滿清再派使臣來了,女皇也沒管這件事,直接扔給內閣,內閣首相直接扔給有經驗的陳朝生,好在各部為了爭取資金非常積極的“幫助”陳朝生。

那些“熱心”的部門官員,幫助財務部去運河邊拉“銀子”,幫助清點。而陳朝生隻是代表中華帝國政府和滿清簽訂《臨時停戰協議》,對於滿清八阿哥所提的不能去遼東挑起戰事他也同意了。不過,出於負責任,他還是勸說滿清使團說:“女皇陛下仁德,本也不想對滿人趕儘殺絕,不然,就不會讓你們贖人了。你們若是誠心歸附,南北還是有和平解決的法子的。你們滿洲人本就是漢人的臣子,上古時代你們的祖先就向中原朝貢了。天下儘歸我聖武女皇陛下,不就太平了嗎?如果,你們是和平交接,旗人也能得到國民身份,地位上和漢人平等。”

八阿哥臉色慘白,說:“我們已經按要求賠款贖人,你們還想怎麼樣?”

陳朝生道:“這是《停戰協議》呀,我們已經停了這次北伐了,將來的事,卻誰也說不準的。”

九阿哥憤怒地說:“你們……你們這是無賴!”

幾百萬兩銀子用出去,僅僅是一個現在不打了,將來說不準?

女皇吐嘈:才幾百萬兩,《南京條約》就兩千萬兩呀,更彆說《馬關條約》《辛醜條約》了。這是滿清歧視漢人嗎?

南方政府再組織了一些當鋪的專業老師傅隨受理運寶服務賺物流服務費的中華遠洋有限公司的船隊去北京。老師傅們要“鑒/寶”,然後折算銀兩,然後中華遠洋的人要裝箱運回南京。

女皇還是比較成功的媒人,因為,好幾個女兵要結婚了,連綠鶯她也給說了個婆家。

女皇在要綠鶯定下婚事前,與心腹也談過這方麵的舊事。

其實,綠鶯之前和方良合作多年,原本彼此也是有感情的,但沒有說破。不過方良家到底是舊文人家族,家族枝係龐大,需要的是主持中饋的內宅宗婦。

綠鶯不可能放棄自己的事業去當一個內宅孝賢媳婦,而當年革命還未起事方良也弱冠了,方家母親也不同意方良娶一個丫頭出身的,給他聘了一個秀才的女兒。方良定親後,綠鶯哭了一夜,第二天去找他,到了桐城的郊外小河邊,割發斷情,以後隻是同誌關係。

當女皇聽綠鶯帶著嘲諷的說起方母和方良的夫人早年曾找過她也是有些惱怒。那時候應該是方良還未對她忘情,又與新夫人沒有共同語言,她們就想著給方良納妾。她們還說綠鶯當上方良的妾後不能再拋頭露麵,要對方夫人感恩恭敬,記得自己的一切是她給的雲雲。

綠鶯卻說:“小姐,其實我這幾年過得不錯,方良是個很有抱負的人,但他多少為家族所操心,又和他夫人感情不怎麼好。但我不一樣,我輕輕鬆鬆地當我的副省長,有什麼政務我都毫無顧忌推行。我分管著公安/事務,當年土/改我還負責抓人、審人、殺/人,後來那些多嘴的女人再也不敢大肆地亂嚼舌根。我這次調進京來,那邊很多婦人應該會擺宴慶賀吧。”

女皇卻也感歎:“反對女權的恰恰是女人自己呀!”

綠鶯道:“小姐,知道為什麼她們反對嗎?”

女皇奇道:“難道你還得出什麼真知灼見嗎?”

綠鶯哼哼,說:“因為她們害怕,因為她們自卑,同性之間,多少都有一種生存的競爭心態。越是妒心重又無能的女人越是害怕自己唯一能依仗的生存方式會失去。如果,彆的女人都會乾彆的活了,能在社會中找到新的位置,而男人也被這樣的新女性的魅力所吸引。那麼,她們怎麼辦呢?她們隻有反對、抹黑她們認定的競爭者,想讓男人們都討厭新女性。這樣,她們就牢牢的抓住她們生存技能所能傾銷的市場——也就是男人了。可惜的是,新女性的生存技能的市場可不僅僅是男人。”

女皇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她,道:“綠鶯呀,你都能這麼有深度地分析這種事了?”

“這有什麼難的?案例見多了,然後結合小姐以前說過經濟學呀心理學呀優勝劣汰進化呀什麼的,就明白了。況且,我也有切實的感受,當年在年府裡,我在丫鬟中因為出色也要受人陷害,因為我占住了好的生存資源。而在我還是很無知的時候,當年也沒少嫉妒扮成女子的章氏兄弟,覺得他們爭奪了我的更好的生存資源。直到小姐為我打開了新的天地,就一切都不一樣了。”

女皇歎道:“其實,最受她們反對的怕是我這個女皇吧。”

綠鶯笑道:“那她們倒是不敢。”

“是不敢,不是不想。”

綠鶯仍搖了搖頭,說:“陛下你懂馭人之術那是對朝堂的,卻還是不懂後宅女人心。心裡反對你的後宅女人不是說沒有,但應該不多。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你不是她們的生存競爭者,你是她們能得到更好生存條件的賜予者。她們的丈夫、意中人都在或都想在你手底下討生活,她們的丈夫能夠入你眼,代表著他們能升官,她們能當更大的官太太。而且她們這點認知還是有的,就是以你紅顏至尊的身份隻怕是不會看上她們的男人的。”

女皇道:“每個女人想得到幸福和依靠,這種心理也不能算錯。”在二十一世紀尚且如此。

綠鶯道:“我沒有說是錯的,我隻是討厭她們拉幫結派地以詆毀彆人為樂。什麼臟話謠言都能創造。自己要幸福和依靠沒錯,但不能成為傷害和她們不同的女性的理由。我和陛下不一樣,陛下恩澤萬民會包容她們。而我這一生,與她們道不同,不相為謀。”

綠鶯說起後麵的話非常的冷淡,女皇不禁有些心疼,她不到十四歲就“出山”了,在外奮鬥十年,拋頭露麵,不知受過多少詆毀和壓力。當年為了方便地下/黨宣傳教育行動,也扮過方良的丫頭,也因此方母還看不起她的出身,又因為她總是出去見男性同誌、去找男性同誌,有些女人也曾把她當作是不乾淨的壞女人。

直到革命成功時,她被中央任命為“副省/長”,還直接管兩江“土改”的事,帶著工作組和部隊殺了上千人。那些曾經詆毀她的小女人們才驚醒這個“臟女人”到底是個什麼狠角色。後來,真相也從方良的口中泄露出去,人家可是女皇陛下的親信,革命時間比他還長。雖然為副/省/長,但在中央和女皇心中份量不比他低。

綠鶯的對象是龍雪的弟子李子墨,李子墨現在主要是掌管海關事務,也是位高權重。李子墨是龍雪行走江湖初期最早收的弟子之一,是從很多人中挑選出來的悟性高的弟子。原是個小幫派的少爺,不過因為江湖糾紛父母雙亡,當年有點初淺武功,跟龍雪後開始學高深的武功。

龍雪給做的媒,在幾個親傳大弟子中挑選的,秦少白太風流,黃季霖背後的浙東學派水太深,甘星亮有個情人,“五行使”就是一群猴子。隻有李子墨最合適。

……

於是,女皇這個甩手掌櫃卻又不務正業了,帶綠鶯和就要出嫁的三個女禦林軍,呃,還有那個可愛的琉球小公主尚敏小妹妹在越來越繁華的南京城瞎逛,美其名約微服私訪。隻有好些男禦林軍微服偷偷跟著保護,關鍵時被呼叫出來提東西、抬東西。

女皇一襲月白色的漢服男裝,不過她沒有掩飾女子的身份。女皇也是親自帶著她們去購物,準備嫁妝。

本朝沒有內務府,況且,這種部門最貪不說,還會抹殺女人逛街的樂趣。

在南京幾家綢緞莊走下來,發現如今的南京比她想象中的還要繁華,就算是剛今年解放不久的四川也有很多人來這裡開店,賣蜀錦,更彆說賣蘇州、杭州等地的布莊了,樣式琳琅滿目,價格也不貴。

居然還有好多葡萄牙人來這邊開起了西洋物品店,操著滿口帶口音的漢語。賣鐘表的、賣象牙雕塑、賣珠寶、賣咖啡、甚至賣名貴木料的,看得出來他們生意不錯。

為了提高稅收,帝國的開放政策首先給了合作愉快的葡萄牙人,原來,已經有那麼多人來中國淘金了,不但做歐洲商人中最優勢渠道采購到良心的價格質量最優的絲綢、茶葉、瓷器,他們還直接把店都開到南京來。難怪艾倫-丹多羅眼紅呀。不過,她已經交代給內閣去和威尼斯人詳聊通商的條件了。

尚敏平日裡養在年夫人哪裡,因為哥哥回琉球了,其實還是很想家的,不過,女皇陛下帶她出宮逛逛,她還是對南京城充滿著好奇的。

這裡人來人往,一條街接著一條街,大家穿著光鮮,人民神采自信,彼此間卻很有禮貌。整個琉球都不沒有南京的一半多人呀。

女皇又給她買了新釵子和新衣料,她想想南京什麼都有,女皇和皇母都待她很好,其實在天/朝也不錯呀。

不過,在酒樓飽餐一頓後,帶著眾人來到紫金山下,雖然是冬季,但也山林毓秀。她們轉到了南麓的梅花山,此時正是梅花盛開的季節,隻見紅梅、白梅竟相開放,姹紫嫣紅,如詩如畫。

而今天來賞梅的遊人也很多,有男有女,看到如此美景,尚敏小妹妹也拍手笑了起來。

前方有一小亭,卻見有幾位書生正相談甚歡,玉堯還以為他們是在吟詩作賦,興頭上來,走過去看看。

卻見亭中桌上堆著一疊的稿紙,其中一人道:“張兄,你看這道題:某縣修改水泥官道,標準為十米寬、18厘米厚,全縣共要修建40公裡……”

玉堯走近時才聽得囧囧有神,這不是公務員考試才會有的題目嗎?因為民間不可能那麼快普及這些度量衡,也不會有人出這種題目。

玉堯看著那些書生,有的胡子都老長了,她暗暗搖了搖頭,果然是中國的讀書人就是鑽科舉。由於本朝的考試太“無理取鬨”,他們關起門來念書是解決不了問題的。都學會一起討論了。

玉堯沒了興致,帶著人去彆處遊玩。直到晚上,去年夫人那吃飯時,年遐齡高興地和她說,滿清已經交了部分賠款和贖金,現在已經入庫700萬兩了。這有點像是天下掉下來的錢,是國家預算之外的,可以用於專項補助。玉堯這才開懷起來。

次日,丹羅多又來求見,想必是和內閣官員有些事談不攏。(. 就愛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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