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0 清穿群魔亂舞之年玉堯八十(1 / 2)

書中遊[快穿] 月下清泠 12632 字 2024-03-17

窮的丁當響的滿清朝廷和皇室,如今也正和南方來的“使團”在驛館做鑒寶工作。還有兩百多萬兩賠款要用寶物折算銀兩。

那些王羲之真跡、張旭真跡、唐伯虎真跡,兩方的鑒寶老師傅都據理力爭,當然,南方比較無懶。

一些絕世孤本被壓至到1000兩的也不是沒有。

滿清朝中也在特殊渠道得到了南方的那些報紙,以前還不許朝中臣子看南方的各種資料,後來連康熙自己都公開看,大臣們也會到哪弄點來。

當報紙寫到南方朝廷收到這個團體捐款幾萬兩、那個團體捐款幾十萬銀、湖廣捐糧十五萬石、浙江捐布一萬多匹等等,眼睛瞪得銅鈴一樣。

怎麼就沒有人自動給大清捐款呢?我們朝中重臣都快吃不飽飯了!也不看看京城那米價、麵價,殺了幾個囤貨奸商後,之後索性就沒有什麼糧賣了。

好在到底是首都,官倉還有點糧,不過官倉有一半是黴米,是被貪官當好米與尋奸商換了。

八阿哥和九阿哥也回到了北京城,八阿哥私下去和向來不對盤的四阿哥,商議共同上書讓皇阿瑪改革。

四阿哥與主時空不同,特彆是近來對八阿哥心懷欠疚,倒是好生招待。

但是一聽他的建議,隻輕歎一聲:“祖宗之法哪有那麼容易變的?”

八阿哥道:“如果得到皇阿瑪的支持,變法還是有希望的。”

四阿哥道:“八弟,你在南方待了一段時間,隻看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大清和南方是不一樣的。我們大清之所了存在,就是祖法,祖法一動,八旗製度作廢,旗人得不到利益,那麼擁立大清的根基就散了。若是能變,皇阿瑪也不會那麼愁了。”

八阿哥急道:“但是,如果不變法,大清也必定不是南方朝廷的對手。我們在……那個‘經濟’上和那個……‘凝聚力’上落後,打仗連錢糧都沒有,軍隊也沒有士氣,民間更不會支持我們。”

四阿哥道:“八弟,我知你是為了大清,但是不用胡思亂想了。彆說我們是滿人,有八旗祖製,就算我們是前明,並且變法成功,麵對南方政府,也無能為力。”

“為什麼?”

“南方土地肥沃、人口多,而且南方多有擅於經營之人。就算是雙方割據,南方遠比北方富有。本來南方漢人是保不住這份富有的,就像從前的金宋一樣。但是現在南方是什麼情況?他們尚武,武人地位提升,而且,她們對於賦稅、軍隊已經徹底改革了。他們現在隨時有錢有糧,還隨時可集結百萬可戰之兵,還有火/器堅船之利,隻怕中華一統也是必然了。”

四阿哥在戶部當了多年的差,又出使過南方,本也是封建帝王之才,這些也看到了,無法欺騙自己。

八阿哥隻覺心中滿是抽痛:“四哥,大清江山就真沒救了嗎?大清沒了,那我們怎麼辦?”

“等吧,南方再北伐,我們從哪裡來回哪裡去。”

……

女皇禦駕於農曆四月底搬師回朝,趕在了台風多的時節之前。同時帶回來的有日本的小天皇,交由呂四娘軟禁。女皇沒以他態度不行不肯投降為由也就沒有雙方的談判,兩國就仍屬於戰爭狀態,隻不過大戰時期過了。中華帝國留了部分艦隊在琉球、九州一帶。他們一邊建設那霸港,一邊經營以及那已經沒有了日本人的薩摩藩,將來欲讓中國人移民到九州。

女皇回國之前,就和前線司令部人商議,決定讓“九州”變成中華領土,並且接受大家的提議改名“津州”。

前線司令部眾多腦熱的人意見是:就一個島而已,居然叫“九州”!“九州”可是華夏的全部地域的彆稱、統稱呀!就算那裡現在是我們的地了,我們也無法忍受。這麼塊豆腐乾大小的地方,不是開玩笑嗎?

總參部增設“津州”方麵駐軍,令陳大虎為津州、琉球方麵軍陸海軍司令,保障中國國民和琉球藩民的基本利益。

從此,中華帝國開始了對日本長達八年的洗掠,有正規軍,也有專門來抓人的“商人”。

不過被抓的日本人也有不少自殺的,給中華“商人”們造成不少的麻煩。

這都是後話。

雖然戰爭還會持續,華軍會時不時上本州、四國去搞破壞工作,但是女皇搬師回朝了,這也讓國民掀起一股迎接女皇勝利凱旋的狂潮。

從南路航線回國,首先到台灣停靠。

隻壓台灣百姓就在碼頭迎接慶賀,人山人海黑壓壓一片。

女皇第一次到台灣,就在台灣住了一夜,第二天還去台灣的鄭成功祠堂拜見。

女皇不管是在現世或是與現世無大異的小時空,都沒有到過台灣拜見這位民族英雄。

而在拜祭典禮的路上,女皇在禦林軍和海軍水兵的護送下,更是比較近距離地見著了台灣的百姓。鄭成功的在台灣還是很得民心的,而在老黑魚心裡也一直敬重。

這一女皇親臨台灣,而祭拜他們敬仰的英雄,這種共鳴也有安撫人心之用,本來就興奮的台灣百姓對中華的歸屬感也更強了。至少,康熙沒去過台灣祭拜過鄭成功。

之後,女皇還在少量禦林軍保護下,走到百姓中間問話,又隨機興起到了附近台灣的百姓村子中做客。女皇還說著閩南語,又讓禦林軍給村子裡的孩子都發了個小紅包,讓台灣百姓又激動又倍感親切。

耽擱一日出發,抵到福建又北上,一路百官、百姓歡迎、歡送且不細述。

“唐太宗”好抵達淞滬時,陳琦的造船廠集中精力建造的第一艘蒸器動力試驗船要下水了。

女皇滯留淞江,就參加下水的儀式,親自剪彩,還給試驗船上掛上了大紅花。

女皇安排親信去淞滬的銀行中自己的私人賬戶中取了錢來,給工程師和工人們都發個紅包,人人歡欣鼓舞。(女皇:作者君,你是多想彆人發紅包給你呀,朕到一個地,你就要朕發紅包,朕的杜卡特也不好賺的好伐?)

由於陳琦當年要用的還是當時的工業水平下的造船設計,工業背景完全不一樣,現代蒸汽船早就被淘汰了,陳琦自然不會深度研究。

造蒸器船和造無敵艦不一樣,無敵艦是帆船,無敵船本就是這個時代水平能支持建造的船,況且,玉堯記得幾乎完整的圖紙。另有葡萄牙人的工程師,而國內的能工巧匠還是有一些的,至少那些巡洋艦都是他們能造的。工匠中甚至有部分人還依稀傳下當初三寶爺大寶船的一點記錄。

陳琦來後更是如虎添翼,有圖紙就好說。

這蒸汽動力試驗艦,核心還是蒸汽機,但是蒸汽機也才剛發明,因此並沒有到達19世紀那種蒸汽船的水平。由於蒸汽機體型還太大會占很多噸位,船上隻有2台燃煤式鍋爐、1台蒸汽機。

輔一下水,開始時速度很讓人惱火,不過,之後能達到7-8節之間。

陳琦看著船歎氣,玉堯拍拍她的肩膀:“不錯了,慢慢來,當年外國人第一艘蒸汽動力船還不如這個呢。再說現在軌鋼技術正在進步,蒸器機也不斷改良,你都很快能建‘致遠號’了。”

陳琦得到安慰,稍稍緩和。她寫了一連一連串的試測計劃交給了助手,又讓心腹兵人看著船廠,自己要去南京逛逛。一連工作了近半年未出山,也該休個假了。

陳琦也乘上了“唐太宗”號,相陪女皇回京。路上聽說日本之戰的詳細情況,陳琦也驚呆了。

“陛下,你……”陳琦麵對玉堯更當她是一個前輩或者是朋友,有時她甚至覺得這個前輩有些心慈手軟,但是第一次感到背脊冒著冷汗。

“太狠了,是嗎?我也不知道後世會不會有人罵我是屠夫,或者到我的墓前來撒尿……我也不知道自己就能定出那樣的總戰術的格調來……”

陳琦深呼了一口氣,說:“‘三光政策’也是學彆人的。你這是帝國出征,寸草不生呀。我原以為會打到他們無條件投降,然後簽下不平等條約,以後我們就進行殖民統治,進行倭奴貿易呢。”

“我不放心呀,這個民族太頑強了,太會傳承了,我們中國有一個勾踐臥心嘗膽,你信不信日本可以做到整個民族的千年臥心嘗膽。而且這個民族是不會感恩的,施之以仁是沒有用的,它隻會利用仁政偷偷發展。我怕呀,若在我死後萬一我們中國人好內鬥的劣根性冒出來,哪天又禍起蕭牆就讓日本得了機會。隻有把它的文化、精神、傳承給毀了,他們就永遠無法東山再起。”

陳琦歎道:“做都做了,還能怎麼樣?曆史本來就是一部戰爭殺戮史,現在的人類都是幸存者。不是殺人就是被殺,多少民族淹沒於曆史長河之中。就像我們中華民族,多少次幾乎到滅種的時刻。我們一直同情彆人,誰又來同情我們呢?我們一直到21世紀,我們重新站起來是經過多少國人的自強不息,受儘磨難嘲笑和倒彩,世界上誰來對我們施之以仁?沒有。”

玉堯道:“我也一直這樣告訴自己,我作決定的時候就是理智在計算,我算計一切,覺得站在國家利益上沒錯。隻有這樣我可以達到最長遠的戰略目的,隻有這樣,戰爭中我們的戰士犧牲最小。隻是不知為什麼,我就是有一種莫名的不安……”

陳琦看著這個風華絕代的女皇眉宇有些憂愁,想必是這種不安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陛下,已經過去了,再想於事無補,你還是不要放在心上了。想想回京後怎麼玩吧,我做過一次大媒,她們很多應該要成親了吧?”

……

女皇回京,中央文武百官聚集在南京城北麵的碼頭迎接,還有千千萬萬的百姓,國旗招展,彩旗飄揚。南京市政的警察幾乎全體出動維持治安。

在禦林軍的守衛下,女皇帶著隨行官員下船來,百官和百姓紛紛參拜。

乘上禦駕馬車,一路浩浩蕩蕩回宮。次日舉行正氏朝會,嘉獎文武百官,發獎金的發獎金,升官的升官。如做到內閣大臣的,那是自然沒得升了,隻好發獎金。

呂四娘的隊伍配合掃蕩關西,作戰積極勇敢,最後呂四娘還抓住了日本天皇,她被升為正五品,底下人馬還讓內閣按功封賞。女皇興致上來,給親書了“中華女俠”四個字贈送,一時傳為佳話。

征倭最大的戰役已經過了,之後經營“津州”以及“倭奴貿易”自然有那三大“臭名昭著”的集團會去。且不細說。

而因為征倭延遲了婚事的數對相親成功的女兵也民要成親了,包括位“皇兄”年羹堯,以及高權重的綠鶯大人。

由於大多數是孤兒或者孤身江湖俠女出身的人,沒娘家出嫁,反正也瞞不下來,隻好請年夫人出麵操辦,那可是天大的榮耀了。

女皇卻覺得那麼多人,要是一場接一場辦下來,老娘可要升天了,但是也不能讓老娘為這個女兵操辦不為那個女兵辦。於是,她有個想法“集體婚禮”。

無視年夫人時常看著她的那種“幽怨”眼神(年夫人:丫頭都嫁出去了,你怎麼還不嫁?),她拋下政事給內閣及下頭百官,乾起了章魚妹當年本身就最擅長的東西——活動策劃。

招了準新娘們和“強人”陳琦來,眾女驚奇地聽著女皇異想天開想要策劃一個集體的“玄武湖水上超級婚禮”送她們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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