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鳳卻在陳琦醒了的後第一時間接到通知,親自過來見她,腰上還彆著陳琦的手/槍——他在末世時就覺得媽媽唐心微穿著軍裝帶著手/槍很帥。
玉鳳進屋來,揮退了護士少女,上下打量了陳琦,說:“你們是什麼人?是……現代來的?”
陳琦大驚:“你……你是誰?”這男人居然穿著有點像“某路/軍”的灰色軍裝。
玉鳳微微一笑,說:“你不必驚慌,我也是從現代來的。”
玉鳳和陳琦談了兩個小時,基本了解了陳琦的來曆和經曆,然後向她做了正式的自我介紹。
阿大的傷比較重,而且他體力透支嚴重,元氣大傷,所以,昏迷得更久。
但是他作為兵人,體質優於普通人,在度過危險期後,傷好得很快,陳琦除了在這個山上的根據地轉悠就是親自照顧阿大。
後來,兩人都可以下床了,於是,兩人結伴在根據地中心村子轉悠。
這日來到了“希/望小學”,“希望小學”分了兩個班,是先後不同時期進學的。一間教室裡,一個穿著“某路”軍軍裝的女子正在給大大小小的孩子們上課——曾經玉堯怎麼教她她就怎麼教孩子們。
用粉筆在黑板上寫著拚音標注的漢字教孩子們讀書,那是一個朗朗上口的“三字經”兒歌。
“我神州,稱華夏,山川美,可入畫。黃河奔,長江湧,長城長,珠峰聳……”
陳琦站在教室門口,忽然熱淚盈眶,這是她小時候讀過的兒歌……
出了學校,走在村子裡頭,忽聽有村民們議論:“供/銷社又新運來了好多東西,趕快去看看,不然會被搶光的……”
……
陳琦想了好幾天,這天找來阿大,對他說:“阿大,我決定留下來,你呢?”
“指揮官在哪,我就在哪。”
陳琦道:“阿大,你雖然是我的兵,但是你有什麼想法也可以說出來。我如果做錯什麼事,你也可以提醒我。”
“是!”阿大立正大聲應答。
陳琦無奈,卻又道:“從前我不知天高地厚,我失敗了,還害死了那麼多人,但是,我如果就這樣放棄了,那麼他們都白死了。我決定在這裡踏踏實實的學習怎麼造反。一樣都是現代人,沒道理我就學不會。隻要能推翻滿清,建立更強大的中國,人民可以更幸福,我穿越一場也值了……”
陳琦到底是少年女子,她覺得這樣的理想是很偉大的,她也想要人理解並崇敬她。隻不過阿大不太能體會少女的細膩心思,仍是硬邦邦的應著。
陳琦很快就去找玉鳳了……
……
光陰似箭,歲月如梭,逝者如斯夫,玉堯在南洋一帶已經呆了三年。她原計劃是呆個一年左右的,但是軍校第四期學生畢業,她還沒有離開。
主持了軍校第四期學生的畢業典禮,第四期的優秀學生的前三名被她親授金、銀、銅三把中/華戰刀reads();。
這四期學生,第一期作不“大師兄”鎮守在南洋,而第二期被分批派往緬甸果敢區,聯絡前明遺民,屯軍屯田,以待義旗高舉之時攻入雲貴,與雲貴一帶的“金鳳凰遊擊隊”會師。
而第三期軍官則被分批送回國內的根據地,根據地受過比較係統專業軍校教育的軍官不多。南洋這些子弟的起點不錯,進軍校時就識字或會點武功,不像玉堯當初招收一些國內孤兒一樣要從識字學起,而龍墨在根據地內事情也不會比玉堯少多少。龍墨雖學到很多玉堯的知識可畢竟是條龍,對人類的心理不是很能精準把握,培養人才還是需要玉堯親自來做。
卻說,到了1705年初,滿清曆康熙四十四年初,玉堯又做出了一係列安排:
任命袁克勤為南洋黨/支部書記;
心腹紅鸞為南洋軍校的總教習;
軍校第一期銅戰刀獲得者張明堂為南洋留守旅旅長,羅瑩任旅政/委;
何敏之為軍醫院院長;
崔健行為商務司長。
此外,今年,她又購買了兩條葡萄牙海船,經過多方考驗任命一個曾經是滿清水師水兵叫鄭啟鴻的人為南洋水師提督。
十三阿哥被暫時軟禁在袁府,袁氏都是武功高手,十三阿哥被吸乾了內力,又身中各種限製,哪逃得了?
十四阿哥已經和呂四娘成親,他比十三阿哥還聽話一些,也許見過太多事,吃過更多的苦頭,又被洗腦得比較成功。
今年,呂四娘還給十四生了個兒子,兩人也是俊男美女生下的兒子也是玉雪可愛,讓玉堯也很是喜歡。呂四娘現在是完全不想再當滿清奴才小妾了,因為她崇尚的是強者,與玉堯的開闊眼光和殺伐決斷的行事作風相比,滿清那種到處都是“祖製”的朝廷顯然也是讓這個“俠女”更不舒服的。
玉堯自己帶著一批人才踏上回國的征程,留下十四在南洋當“小學教師”,卻把呂四娘母子帶回去了。
卻說玉堯的回國船隊途經澳門,扮作十三行和葡萄牙的商船在澳門停泊,然後潛入內/地。
之後,玉堯帶著章睿心腹在廣東各地下/黨支部秘密聯絡兼巡視,但並且與十三行的各家都建立了或多或少的生意關係,當然陳家是最大的合作者。
紡織、糧食、古董、食鹽、海產、珍珠養殖等等生意都做了起來。玉堯有技術、有錢,也有些人才人脈在手,在廣東生意場上混得風聲水起。
在十月底在廣東秘/密召開廣東黨/代會後,並且又花時間為地/下黨代表講了十天的課,從革命理論到革命實踐,從革命戰略到革命戰術,十天後,不但是玉堯累得趴下,而那五十名各地來的州級或縣級的地方書記也似“洗筋伐髓”了一樣累。
到了十一月初,玉堯真的不能再擔擱了,安置好後就帶著章睿乘商船北上。
在南京停留了三天後重新乘運河小船北上,他派了呂四娘去太行山,但是把她的兒子卻也扣在了手裡。玉堯讓她好好在太行山立功,去幫忙訓練興/華黨的“血滴子”。玉堯倒不是怕她背叛,而是怕她不儘心效力。呂四娘這兩年也知道了十三阿哥對她真正的看法,以及和十四阿哥相敬如賓的夫妻關係也讓她用腦子思考起來。作為康熙的妃子,她卻和那麼多皇子睡過,還和十四成親生下兒子,她終於擺脫自我瑪麗蘇式的思維,她就算是再不著調,也知道滿清皇室沒有她的容身之地了,而興/華黨是強者她自然依附興華黨。到底她是不想在古代和皇家完全沒有關係,將來玉堯得天下,她也要在新朝有個地位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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