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功夫難以寸進,他哪裡能不恨?
花弄影在他披衣服的時候,心中盤算幾道彎彎。
當他再過來逼她時,她已經淚流滿麵,拿出影後的演技深深凝望著他。
“哥哥”她忽然纏綿地叫了一句。
司馬玨都不禁一怔,說:“你胡言亂語什麼?”
花弄影隻是眼淚更加洶湧地流下來,便如紫霞仙子死前一樣悲情,說:“我不叫你哥哥,就沒有機會了我沒猜中開頭,也沒有猜中結局”
司馬玨大奇:“你到底在說什麼?”
花弄影道:“我死之後,哥哥幫我問問爹,他還記得十八年前大明湖畔的秋秋”不要每次都姓夏這麼俗,可以姓秋的。她來司馬家前聽魏無忌介紹過這個江北第一大族、徐州首富之家。司馬信長子司馬宸年輕時候風流韻事不斷,比之魏無忌也是絲毫不差的。這人麵容和司馬容有三分象,但司馬容是司馬信的幼子,他比司馬容年輕,若是旁係子孫隻怕不能占這樣的地下室。
說著,花弄影嘴角又流下一絲血,慘狀無比,她聲音極為溫柔而有感染力。司馬玨再忌諱女子壞他神功,但是到底是男人,男人總是對柔弱無辜的女人有三分心軟。
“秋什麼”她來這裡是這個秋什麼派來的?
花弄影說:“就是我娘”
司馬玨大驚:“你告訴我,你是誰?”
花弄影虛弱地說:“我叫司馬魚。”為了保命,行不更名,坐就改姓,祖宗原諒我。
“司馬瑜?”司馬玨暗道,還是他玉字輩的,難道爹年輕時頗為荒唐,處處留情,也不是沒可能。
“哥哥,記得幫我問他記不記得我娘”她一滴滴眼淚往下流,臉上帶著向往的微笑,“爹長什麼樣我生下來就沒有爹,人人都笑我,我一問娘,娘就隻會流淚娘病死了,才告訴我,我不是野種,我是司馬家的孩子。我隻想遠遠看爹一眼,我知道爹有爹的生活,也沒有自信他會認我,我就看一眼就一眼”
花弄影說著,竟是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