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7 癡情皇帝負心妃八十上(1 / 2)

書中遊[快穿] 月下清泠 9153 字 2024-03-19

司馬家占地隻怕有半個皇宮大, 眾人趕往司馬家的正院大堂。一到院外, 就看到家臣下人圍著幾個年輕俊美男女, 正是二房司馬宜所出的長子十八歲的司馬玖、長女十七歲的司馬瑤、次女十五歲的司馬璃。

司馬玖上來, 說:“三叔、表叔,今天來了好多人。泰山派、黃山派、海沙幫,還有崆峒派都有人來。還有兩個少林俗家弟子呢。有些都是來拜過壽的。爺爺、大伯和爹都已經在裡頭會客了。”

司馬容點了點頭,說:“你們放心,好生理好家中的內務, 我們過去瞧瞧。”

司馬容帶著大侄子和魏、謝、雷、花幾人進院去,司馬家雖是江北第一大族, 但是成為這麼多門派的眾矢之的卻也是危險的。以魏、謝、雷等人的身份幫著司馬家分說,就算他們不信, 他們也要忌諱一些。

院子中還有不少那裡門派的弟子,想必是正堂雖大, 也是容不下那麼多人。

他們看見司馬容一行人紛紛矚目,但是沒有上前來。一進正廳,但見司馬信和司馬宸、司馬宜兩個兒子坐在主位,而賓座上首坐著一個三縷白須的老者,看他服色是崆峒派的, 他的下手坐著兩個服色不同的中年男子, 應該是泰山派和黃山派。再下首就有少林派的俗家弟子,又有海沙派、太湖幫、鐵掌幫之類的門派、幫派。又有些衣飾華貴的客人,應該是武林世家之人。

這些人物身後也跟著親傳弟子,一個門派司馬家自然不懼, 但如今一個不好,得罪這麼多人,殺又殺不乾淨,將來隻有更多的連續不斷的江湖人來找麻煩。

司馬信一見小兒子和大孫子,也顧不得他們晚到的事了,也算是給他們帶來了幫手。

此時雖然是江湖上的事,司馬信還是帶著二子起身朝魏、謝、雷兩人抱拳見禮:“武英侯、肅毅候、雷大俠……薑公子。”

也虧得司馬信記憶力驚人,連“薑餘”都還認得出來。

兩方簡單寒暄,而此時堂中江湖人見這幾位到來,顯然是幫司馬家的,也許是他們能分贓,收起幾分囂張強逼的心思。畢竟江湖門派再強,能和魏、謝兩家曾經率領千軍萬馬的名將相比嗎?“中都四郎”雖然被花弄影開玩笑,但是對他們來說卻還是要慎重。還加上幽州第一武林世家驚雲山莊,至少還是要講點分寸了。

與客人也見過禮,幾人也分彆入座主方的座席,今日是江湖之事,按照年齡排,雷釗、魏無忌、司馬容、謝智驍、司馬玨,最後才是花弄影。

入座後,那客席的一個泰山派的老者說:“司馬兄,咱們山東與徐州也是不遠。如今陳繡的藏寶圖在徐州現身,我泰山派也有兩名弟子因這事受傷。此時,你連個說法都不給我們,那是不是太不把我泰山派放眼裡了?”

司馬信道:“齊真人,你是方外之人,如何這麼關心藏寶圖呢?有兩位泰山派的弟子受傷,自是誰也不想。但是你們何必來我司馬家呢?誰又有證據是我司馬家得了這什麼藏寶圖?”

那齊真人微微冷笑:“便是有證據,此時你們司馬家是地頭蛇,那也是先行毀去了,如今你們竟又借朝廷勢力管這江湖之事。那是不是太不把武林同道放在眼裡了?”

司馬家雖是豪族,但也有江湖人的身份,在處理江湖之事上,他們都講江湖規矩,所以原本江湖的關係也不錯。但是在利益麵前,塑料花江湖關係也是不少的。

司馬宸冷笑:“今日無憑無據興師上門的又是誰,你們又將我司馬家放在眼裡了?為了這麼一個子虛烏有的藏寶圖,便讓我司馬家陷入眾矢之的的境地。是誰欺人太甚?”

忽然,那個黃山派的中年男子道:“據聞大盜李飛就是死在你們司馬家,你們不是有藏寶圖,何至於殺人滅口?”

司馬宸不禁氣得一時說不出話來,他要是說大盜李飛死於藏的機關,那麼大家又對司馬家的機關好奇,一定要弄個明白了。哪個百年傳承家族沒有點秘密的。再說,司馬家被群起攻之,逼到要把自家的所有秘室機關都大白於天下,那也不用在天下混了。有時一步都不能退,退了才是萬丈深淵。

司馬信、司馬宜也是此心,有一絲沉默。而那黃山派的中年男子就抓住這個機會,說:“那麼大盜李飛之死,也要有個說法吧?”

司馬家的人臉顯怒容,謝智驍說:“大盜李飛本是朝廷通緝之人,司馬家發現他擅闖司馬家,原想對他實施抓捕,但他負隅頑抗,因此死了。此事公門自會了結,不知黃山派是以什麼立場過問呢?是大盜李飛的同夥,還是親人?”

黃山派中年男子不禁被堵話,忽又見那崆峒派老道人說:“貧道知謝郎乃是司馬家的親戚,此時說這話,難免有包庇之嫌。”

花弄影這是見識了,江湖不是天堂,看看這些人的嘴臉,她覺得自己還是幸運的,原來像魏無忌這樣的已經算是光明磊落的男子漢了。美男英雄是對比出來的。

“薑餘”忽然將口中茶噴了出來,然後哈哈大笑,她架著腿、歪著身子大笑,十足雅痞的樣子。

他偏偏是在對方的領頭人說話的時候笑,況他坐在主人席方,自然是司馬家的幫手。

那崆峒老道人身後的弟子怒指著他,說:“黃口小兒,此處豈容你放肆!”

“黃口小兒罵誰?”

“黃口小兒罵你!”

薑餘一展折扇,心中感謝楊過,笑道:“對,黃口小兒罵我!”

原本嚴肅的場合,忽然響起一陣笑聲,那崆峒派弟子不禁臉上一陣紅一陣青。崆峒地處甘肅,那一帶的人本來沒有江南人這樣市井氣。

薑餘指了指對麵忍不住笑的人,說:“說你們呐,你們竟敢笑話‘黃口小兒’道長,太不講義氣了吧?”

那崆峒派的老道人說:“閣下是什麼意思?”

“我過來玩玩,喝杯茶呀,司馬家不收我茶錢,怎麼,你們在這裡演戲,還要我的賞錢不成?你繼續你們的表演,我就捧個人場。要錢沒有,要命……那也是沒有的。”說著,十足無賴地一笑。

那崆峒派弟子罵道:“簡直放肆!此處哪有你個小雜種搗亂的份!”

花弄影問道:“小雜種罵誰?”

“小雜種罵……”“你字他還是強收了音,一時氣得胸膛起伏。

花弄影說:“你不小了呀,就算夠不著格當老雜種,那也是不老不小的雜種。不過,佛曰:‘眾生平等’,你沒有必要在這裡鄭重地強調你是雜種的事,我想在場的江湖朋友和你結交,沒有人在乎你是雜種還是純種,不信你問問他們……”

但聽滿堂又是大笑,本來多嚴肅的場合,但是有人過來湊熱鬨的,那也決計不會這樣,但是像多米諾骨牌一樣,已然有人不約而同笑了,後麵的人更沒有壓力,大家有個從眾效應。

崆峒派老者一示意,從他身後再跳出一個青年弟子來,怒指著花弄影難道說:“小……小子,你敢出來和我較量幾招嗎?”

花弄影說:“不是在說藏寶圖的事嗎?你這小子怎麼如此不識大體在此搗亂?你是不是故意的?你們幫派得了藏寶圖,賊喊捉賊表演一番,又不讓我公道地分說清楚藏寶圖的事。彆人糊裡糊塗地和司馬家拚得差不多的時候,你們一派就帶著藏寶圖獨吞寶藏了?妙計呀!”

在場的興師之門派不禁也懷疑,其中是不是有這樣的人,其實他自己得了圖,再這裡攪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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