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6 癡情皇帝負心妃八十四下(1 / 2)

書中遊[快穿] 月下清泠 8984 字 7個月前

花弄影道:“當太後也不一定要回皇上身邊當妃子。”

謝智驍道:“你不當妃子怎麼當太後?”

花弄影於是就將扶持三皇子登基, 讓他追封她這個養母為太後想法說了。

謝智驍歎道:“你是不是太天真了?三皇子登基, 憑什麼追封你當太後?前有生母, 後有皇後嫡母, 你這也許幾十年不出現的養母,到時怎麼追封?”

花弄影不禁一滯,頓了頓說:“如果我挾天子以令諸侯呢?”

謝智驍聽她聲音清冷,有說不出的威壓,也不禁驚訝, 還是說:“要在本朝當曹操可不容易。本朝幾代皇帝,都在剪除世家專權的危險。連我謝家都早一步退了。如今魏家原是最大的世家門閥, 可他們應該不是皇上的對手。魏無忌是有幾分能耐,但是世家專權的時代大勢已去。天下之道, 勢也,你若非看清楚這股‘勢’, 你又怎麼會勸他自保為上?”

花弄影心底清楚,不僅僅是曆史發展之勢,而且人家軒轅淩恒還有男主光環。

“我不會認命的……”

謝智驍道:“你是如魏無忌說的,不想對後宮女人出手,所以才給自己找了這條更難的路嗎?你對我的真心置之不理, 如此狠心, 而內心卻為何這麼善良呢?你倒底是狠心還是善良呢?”

花弄影道:“不是善良,那是原則。我們身為後宮女人,命運已然不得自主,進去了, 就像被養的蠱一樣撕殺,最後那個當上所謂太後的就是蠱王,可是值得嗎?我又不是沒男人睡,我為什麼要為了睡男人而犯下殺業?若我以她們為對手,那我就不是我,我的對手是軒轅淩恒,也是它!”

花弄影指著天空,謝智驍抬頭看了看天,俊目深邃。

如果不是彆人先想要她的命,她絕不出手對付後宮女人,這是她的原則,當初那網紅臉被扔月季花叢,她在最弱的時候以此在後宮立了威,可她並不開心。

為了搶一個男人而女人為難女人算什麼本事,對得起她穿越多世的外掛嗎?她深以這樣的生存方式為恥,因為還沒人到山窮水儘的地步。

謝智驍道:“那麼珍淑儀呢,也不是你的對手嗎?”

“她算是我的對手,因為它護著她。”花弄影再指了指天,“鬥贏她,我也算鬥贏它了。”

“你可比她受寵多了,皇上並不愛她。”

“戚夫人也比呂後受寵多了,可是戚夫人隻是一個眼中隻有帝王情愛的女人,而呂後在朝堂關係勢力深厚。戚夫人還想劉邦立她的兒子為太子,可是怎麼樣呢?傅氏的祖父、父親、伯父、兄弟、表兄弟、姻親都是能臣,剛好傅家又沒有武將,不會受皇帝忌諱。傅家的關係卻又怎麼廣,一運作起來,力量不可小覷。彆說我沒有兒子,她有兒子,我就算有兒子,我鬥得過她嗎?你也知道我爹和兄弟是個什麼才乾,你還不知道我家中嫡母是個什麼模樣呢。後宮女人沒有一個不恨我的,所有妃嬪的娘家父兄不弄死我有鬼了,將來怎麼可能擁護我和我的孩子?唯一的辦法就是軒轅淩恒封我做皇後,並有步驟地遣散後宮,而我父兄雖不行,但隻要讓我垂政,幾十年後,我培養出人手來,我的人手大體頂替了妃嬪們父兄的權位,我就掌握了主動。”

謝智驍不禁無言以對,他的夢中情人真的是完全顛覆他原本的想象的。

他知道她聰明,但沒有想到會這樣清醒。

花弄影也不相信軒轅淩恒現在不給她權力,將來能給權力。阿江讓她當寵妃,帝王之愛能得氣運,可她看到的是一幀幀曆史的教訓。不得好死的寵妃,是不是得像楊妃一樣記載,被後人浮想聯翩,所以得到氣運?可即便如此,也阻擋不了傅秋璃會是最後的勝利者。

謝智驍握住她的雙手,說:“影兒,無論前方是什麼天誅地滅,我都和你一起。”

“……”花弄影激動之後不禁一怔,“你可不可以不要叫我‘影兒’?要是被彆人聽到你這麼叫我,不是漏餡了嗎?”

“那叫什麼?小魚兒?可是魏無忌這麼叫你,我不和他一樣,我叫你薑妹妹。”

“……”老魚暗歎,古代人呀。“要不,你叫我‘fish’吧。”

謝智驍喜道:“你前生是叫‘飛絮’嗎?薑飛絮?”

納呢?

“不是……”

“那你叫什麼?”

“星璿。”

“我叫你星璿吧。” 星辰,璿璣,果然活在銀河上的人呀……謝智驍狂想一萬字,略。

“不要!”鐘星璿是她的過去,她命魂陷了最久的角色,但她怎麼說是離開了,那個世界自有星璿。“你愛叫飛絮就叫飛絮吧。”

“為什麼?”

“……那樣叫容易招來‘天誅’。”

謝智驍不禁肅然,再不糾結,但他忽然伸手輕輕掀開她的帷帽,看著她笑。問題是,他用看“媳婦”的蠢男人的眼神看她。

“飛絮,我願意將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給你……”謝智驍對女人沒有經驗,但也不是沒有見過,而他總是想著“烈女怕纏郎”和“半推半就”。

老魚一個趔趄,差點跌倒,還是他扶住了她——摟住了她的腰帖在懷裡。

他耳朵紅得像是要滴血,這也引得老魚歎為觀止,等她出神的片刻,他的呼吸已在近前。

他挺直的鼻子將要蹭到她,他輕輕吻上她的嬌唇,她才感覺他火熱的唇,忽覺唇上有些濕鹹。

謝智驍離唇,兩行鼻血流下,唇上還沾著。名滿天下的郎君,在她麵前是這種蠢樣。

花弄影愕然地看著他的樣子,拿帕子擦著唇上的血跡,帶著點痞氣,說:“呐……你沒有問過我就親我就算了,我還沒有來得及反抗或打你一個耳光這樣走劇情,你自己歡脫地流起鼻血來,這是什麼打開方式?我讓我怎麼接戲呀?”

謝智驍慌忙用手擦著鼻子,尷尬之下,急轉過身沒看清楚就往前衝。

老魚不忍直視,扭開了頭,心中叫著:omg!

後頭正是一棵樹,這個武藝高強的肅毅侯,展現了人的毅誌,與大樹拚硬氣。

謝智驍倒在地,仰天躺著,眼前景物在搖晃。

花弄影蹲下身去看他,拿了帕子給他擦乾淨鼻血,想想又好笑。

“額上起皰了。”

他看著她眼神迷離,忽然抓住她的手,吻著她的手背,老魚不禁道:“我解手忘了洗了。”

(小謝:這畫風簡直是亂入呀!我要向本文作者抗議!)

謝智驍呼吸粗重,忽坐了起來,在老魚的意外之下,撲上來擁住她,狂野的親吻,一下子將她壓倒在地上。

花弄影這時倒有些吃驚,這老實男人狂起來比風流男人更甚。

他緊緊的抱住壓住,堵住她的唇索取,輾轉碾磨,撬開她的唇口齒交纏。

可能在他自己也要透不過氣來時,他才離唇,俊目幽深如狼看著她,喘著粗氣。

老魚說:“你不是君子嗎?”

“我不是……要不……你就半推半就算了。我……我不逼你對我負責。”

吃了美男不用負責?一夜情?花心魚挑了挑眉毛,風流無限,這種雅痞中性的神態在她做來,不比女子嬌羞一低頭差。

他一時得不到回答,終於還是露出一抹初哥的尷尬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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