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1 癡情皇帝負心妃八十七上(1 / 2)

書中遊[快穿] 月下清泠 7438 字 7個月前

魏無忌想了想, 說:“這不好說。”

“哦?為何?”

魏無忌說:“若說不打, 一、漢四郡、前隋漢家故土不複, 大原君臣將如何麵對青史?二、臣覺得單那藏寶圖之事, 高麗多半脫不了乾係,觸了虎須全身而退,隻是讓小人背後得意。若說要打,高麗國小貧脊,占了那塊地, 能給大原增加多少稅賦也難說,軍事是為國家利益服務的, 大原得不到經濟上的足夠利益,打的話, 徒耗國力,就沒有太大意義。”

軒轅淩恒這時已然傾向那是高麗人弄出來的事, “和戎”明麵上本不是罪,若是高麗人捏造出來的,那麼他們就是在下棋了,而大原的君臣是他們的棋子。

“你這又等於沒有說了。打又不是,不打也不是。”

魏無忌想了想, 說:“此事倒是可以聽聽薑公子的意見, 他鬼主意多。”

魏無忌也不想小魚兒到他跟前,但是魏無忌不是蠢人,鴻臚寺會館中有高麗人,他怎麼會不知道。而他剛好也彙報過藏寶圖的事, 可軒轅淩恒卻一切如舊,軒轅淩恒城府甚深,一定在靜靜地觀察他。

如果高麗人不但設計了司馬家,還要弄他們魏家,他魏家最好的自保就是裝作不知,不要探聽,不要瞎走步,反而惹了嫌疑。這不是魏無忌有先知,其實老魚在現代就看多了,根本就沒有例外。經老魚隨意點撥國家關係和手段,一個聰明絕頂的世家子弟和重臣是有政治敏感性的。要削弱大原,讓大原內亂,可不僅僅是江湖上的手段,有什麼比內戰混亂更可怕?

反而讓局外人來說兩句,軒轅淩恒才會甘心。現在最好的局外人隻有“薑餘”,而“他”又是司馬家發生的事的見證者。

另一方麵,小魚兒需要“氣數”,“天誅”太可怕了,他害怕有一天他連她的灰都找不到。王氣讓她能自保,但她不想睡軒轅淩恒,也許得到他一點欣賞也有用。這是刀鋒上跳舞,但是度過了一劫,讓魏無忌也生出不服輸的狂徒性子,而他了解小魚兒就像另一個自己,沒有選擇,她就迎難而上。

她了解自己,就像自己了解她一樣,他包容她也不僅僅是因為她美麗而神秘,也是找到一個在靈魂上可以和他走馬醉酒狂歌你唱我和的伴侶。

她的身份機事不密,司馬玨和小謝知道了,是危機,但危機,也是危險中的機遇。

……

魏無忌出宮後,軒轅淩恒心情複雜,但想這樣的人才為何要是魏家人。如果是寒門子弟,他必然重用,因為是寒門子弟,他才更好駕馭,而寒門子弟的一切榮寵才真正是帝王給的。

軒轅淩恒難得地帶著軒轅柔去了麗華宮,晚上在那用膳,也休息在那裡。

魏無雙心裡是高興的,可也沒有殷勤過了頭。用過膳後,軒轅柔被奶娘帶下去了,軒轅淩恒才忽然和魏無雙提起魏無忌收三皇子為徒的事。

魏無雙淡笑道:“許是兄長看柔兒與三皇子好吧。”

軒轅淩恒道:“你也喜歡三兒嗎?”

魏無雙歎道:“是個讓人心疼的孩子。”

軒轅淩恒目光淩厲看著她,說:“為什麼選擇三兒?”

魏無雙不禁一怔,但她也無愧第一門閥的正經大小姐,心中雖然一跳,吸了一口氣,說:“有彆的選擇嗎?”

大皇子是賢妃之子,李家與魏家已然因為李政平的事難以調和,賢妃可也不是良善之輩。二皇子是楊淑妃表妹的兒子,是她的養子,楊家也是名門,兩代之前也是柱國將軍。四皇子是馮惠妃的兒子,馮將軍也是一員虎將,而馮惠妃心機深沉,位居高位,怎麼可能讓魏家得便宜。五皇子也不必提,珍淑儀位份雖低,但是父兄得力,又不是武將,所以不惹君王猜忌。

軒轅淩恒忽說:“你就不恨明玥嗎?”

魏無雙實在沒有想到他會問這個問題,因為這種談話的尺度已經超越普通的帝王和權臣之女出身的妃嬪了。

魏無雙說:“恨過。可是,最終發現,她是最不能讓我恨的對手。”

“為什麼?”

魏無雙沒有回答,隻是嘴角勾著一絲笑,軒轅淩恒卻並不打算放棄這個話題。

魏無雙歎道:“若是彆的女人有她所得到的寵愛,早不知今昔何昔、飛揚跋扈、得意洋洋了。而她一直深居簡出,隻為避世,要說她仗著如此盛寵沒有辦法對付後宮妃嬪我是不信的,我想你也不會信。這足見,你給她的並不是她想要的,換一個角度看,在宮裡她並沒有比我更幸福,不過是一個同樣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的可憐女子。”

軒轅淩恒不禁苦笑,鳳目隱隱有絲波光。

“不幸福……朕對她這麼好,她還不幸福……”

魏無雙走開了些,沒有想過此時去安慰解語,成為這個男人的港灣。她知道他不愛她,她隻想要柔兒和魏家能好好的,少年時那種天真的想法她已然沒有了。

軒轅淩恒說:“朕都給不了她幸福,誰還能給?這世上還有勝過朕的男子嗎?”

“皇上又怎知她要的是勝過您的男子?您坐擁江山,自然無人能敵,但這世上未必所有女子都追求這些。”

“不追求這些,那她要什麼?”

魏無雙想起心靈孤寂和這牢籠的生活,少年時的自己看不透,總想找當世的英雄,想要萬人景仰。也許她曾經也做到過寵冠後宮,可那又怎麼樣呢,那些浮華猶如泡影。

而德妃選擇出宮去了,她從來沒有如自己少年時的迷惑一樣,她早就看透了一切,而自己卻到已經無法後悔時才看透。

魏無雙道:“古人說,千金易得,知己難求。德妃性情孤傲,也許頗得先賢雅士之風,人生但求一知己。”

軒轅淩恒不禁默然,他想起與她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她不是虛假以對,就是淡漠相處。她總是異想天開,想當皇後,可他也給不了她。他的心甚至不相信她,天然站在珍淑儀的立場上。他會責罵她、懲罰她,而她不敢明著反抗了,收起了棱角,也對他毫無激情。因為帝王的權威不可犯,他看到的也從來不是全部的她。

總之,他並不是她的知己,在他麵前也無法做自己。也許她嘗試著做自己,可是他阻止她那樣做。

其實那不是皇帝一人的錯,這本來就是一條渣魚。

打通絕脈,內傷漸好,美男相伴,儘管會有天道/陰她,但是渣魚從開封回中都一路過得挺逍遙的。

途經鄭州,因為慕容家在鄭州有個山莊,身為慕容家的外甥,謝智驍帶著渣魚去留宿,結果一呆兩天。

她在美/色/誘/惑和放鬆的腐/敗生活的麵前就像“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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