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總的替身選擇跑路2(1 / 2)

電視機裡的愛情電影正放到一個小高/潮,男女主久彆重逢,卻是雙雙相見不相識,既揪心又浪漫。

電視機外兩個人雙雙沉默,和男女主之間那種拉絲的甜膩截然相反。

蘇明瓷沒管傅逾,繼續看電影。

他看了五分鐘,忽然覺得不對勁。

傅逾回家換過衣服後竟然沒理他,還在擺弄以前從不感興趣的花花草草。

古板無趣的男人坐在桌前修剪一枝百合,動作熟練優雅,對百合溫柔得像對待戀人。

這種變化讓他感覺不安。

蘇明瓷冷聲道:“傅逾,你又在玩什麼鬼花樣。”

傅逾將百合插/進花瓶,又去收拾靈異枝,頭也不抬:“我在想,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這話怎麼好意思問出口!”蘇明瓷沒忍住嘲諷,“你把我關在你家,我們當然是受害者和加害者的關係!”

他當年本以為傅逾是個話少卻可靠的戀人,沒想到傅逾話少僅僅是針對他,因為他隻是白月光的替身!

他當然受不了這種屈辱,在傅逾白月光回國後選擇分手,結果傅逾卻又反悔,對幫助他的朋友打擊報複,逼得他主動回到傅逾家,回到這座精致冰冷的囚/籠。

蘇明瓷越想越窩火,罵道:“我真後悔喜歡過你!”

傅逾歎了口氣:“你誤會了,我從沒想過限製你的人身自由,隻是你的傷情不允許亂跑。”

傅逾買的花束裡種類繁多,進門到現在的功夫,都被收拾好錯落有致地插/進花瓶,顏色搭配極具藝術感,現下包裝裡隻剩下最後一支紅玫瑰。

“明瓷,”那隻紅玫瑰遞到了他眼前,傅逾說話時帶著一串很輕的聲調,宛如羽毛做的小勾子,“既然你傷好得差不多,那就走吧。”

蘇明瓷一愣:“你說什麼?”

傅逾:“既然傷好的差不多,你想去哪裡去哪裡。”

蘇明瓷警惕道:“我不知道你又在耍什麼手段,但是傅逾,我已經不愛你了,你怎麼做都沒用,我不會上當,更不會給你借口向我的朋友們發難,你……”

“不要想那麼多。”

傅逾突然打斷了他,一臂撐住他身後的沙發,沾有水珠的玫瑰帶著微末重量落進他胸前口袋。

這點距離足夠他聽到對方平穩的呼吸聲,但比呼吸聲更大的,是自己快要衝出喉嚨的心跳。

蘇明瓷已經很久沒有這麼近的看過傅逾了。

玫瑰的香氣在胸口飄散,傅逾今天換了副新的細框眼鏡,顯得更斯文了些,可姿態卻比往常任何時候都要舒展,不像是為感情和事業陷入籠中的困獸,反倒像更為可怖的東西跳出束縛。

“你想要自由,我就給你自由。”

寬大的手掌再次抬起,蘇明瓷下意識揚起下巴,可那隻手最後隻整理了玫瑰花的花瓣。

“時間太晚,你明早就可以走,我保證,這是你在我家住的最後一晚。”

等蘇明瓷反應過來,傅逾已經抱著花瓶離開客廳。

他望著傅逾離開的方向,心臟不停亂跳。

傅逾讓他走是什麼意思?

欲擒故縱?

發現了囚/禁不對,打算換種方式愛他?

還是……發現了什麼。

·

書房風格嚴肅古板,窗台連盆綠植都沒有,不帶丁點生氣。

莫霰將花瓶擺到辦公桌上,隻是一盆花,整個房間因此亮了起來。

係統在他腦海裡鼓掌:“莫先生,您真厲害,剛才那一招就叫以退為進吧!您看到了沒有,蘇明瓷臉色特彆有意思。”

莫霰:“沒看到。”

係統:“啊?”

莫霰:“我買眼鏡的時候發現這具身體有嚴重的臉盲症,沒辦法分辨他人乃至自己的五官神情。”

係統:“啊??”

莫霰環視一周,拉開某個櫃子翻出保險箱,用係統提供的密碼開鎖。

裡麵有厚厚一遝診療記錄。

“傅逾患有嚴重的臉盲症,既然臉盲,找的又是什麼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