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端午節安康(1 / 2)

備考的日子非常辛苦,傅掌櫃一改平日的慈眉善目,變得嚴苛嚴厲,每日給唐易實戰訓練,布置各個科目題目,每個題目都要求唐易寫出兩份答卷,並且要進行體無完膚的辛辣點評。

唐易叫苦不迭,但還是得咬牙堅持,因為他很清楚隻有經過非人的煉獄題海戰術,才能在短期內把自己打造成一台考試機器,這一點經曆過以前世界的高考的唐易很有經驗。

唐易買了厚厚一摞紙裁開,用粗棉線訂在一起做成了一個錯題本,因為學習科目不同,錯題本不能像以前上學那般記錄數學題的正確解法,不過參照以往錯題本的用法他把每一道題目題乾都抄了上去,然後把自己第一次的答卷貼了上去,用紅筆在原稿件上把傅掌櫃的指出的每一處不足全部寫明批注,最後那改了無數遍最終傅掌櫃滿意的稿子貼了上去,每日都要拿出來細細研讀,把錯誤之處一邊邊琢磨。

如此倒是事半功倍,漸漸地犯的錯誤就越來越少,傅掌櫃的麵上不說,心裡卻是讚賞的很。

不知不覺在焦頭爛額的學習中迎來了端午節,溫言早早買了糯米和棗子,這天一早便泡上了,晚上唐易遠遠地便聞到了家裡飄出來的粽子香,不禁饞蟲上頭,本就餓的肚子如同擂鼓。

因為課業緊張,即便是端午節,傅掌櫃也沒有給唐易放假,隻讓他提前了半個時辰回去。

唐易再回來的路上給溫言買了一支發簪,青白色玉石雕琢而成,不是太好的料子,但勝在紋路平滑自然,頗有文藝氣息。

到家之時,溫言剛好把飽滿清香的粽子盛出鍋,背對著門口,沒有發現唐易的歸來。

粽子有點燙,溫言用手指尖捏一個就得再捏捏耳垂,小心翼翼的動作煞是可愛,唐易輕手輕腳地溜到聞言身後,出其不意地捏了捏溫言紅通通的小耳垂,把溫言嚇得一個激靈,驚呼著跳了起來。

唐易正低著頭,溫言這一跳正好蹭到了唐易的下巴上,唐易本是賊笑著想看溫言的笑話,結果這麼一撞就咬到了舌頭,當下疼得嘶嘶吸氣。

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自作自受,現世報了。

溫言拍著胸口平複心緒,還要擔心地詢問唐易舌頭疼不疼,又是一頓忙活。

唐易嘟著嘴撒嬌:“疼......”

溫言瞧著麵前大狗一樣搖尾巴的男人,不知道他是真疼假疼,天真地一臉擔憂,說:“是不是咬破了,你張嘴我看看。”

唐易搖頭,委屈巴巴:“太靠裡了,看不著。”

溫言奇怪為什麼會咬到很靠裡的位置,難道剛才唐易在他身後真的是像大狗一樣伸著舌頭的,那得有多傻啊?

唐易見少年單純不開竅的模樣,笑著搖頭,一個猝不及防把人攬到懷裡,張嘴就咬了上去。

“唔......”溫言瞪大眼睛,完全沒搞明白這人為什麼一言不合就親了上來,但是腦子立刻暈乎,臉紅的像熟透的蘋果,哪裡還有心思去想這些。

唐易吻得深入,少年吃起來很甜,唐易記得自己戀愛腦的二姐說過,如果你吻一個人的時候感覺他很甜而不是臭臭的口水味,就說明他是你命中注定的另一半,唐易一直覺得怎麼可能會有人吻起來是甜的,二姐一定是看戀愛漫畫看傻了。

如今才知道,真的是有的。

吻了好一會,直到唐易突然發現溫言好像不會換氣,再吻下去人可能就憋死了才依依不舍鬆口。

溫言像慌亂的小獸,四下無措,眼神慌亂不定,小聲地說:“你乾嘛呀,羞不羞啊!”

唐易把人重新拉到懷裡,鼻尖對著鼻尖,壞笑著問:“怎麼樣,找到傷口了嗎?”

溫言茫然:“什麼?”

唐易不滿地皺了皺眉,說:“看來沒找到,那再找一遍!”說著不容抗拒地又吻了上去。

溫言:“???”

如此這般三番五次,溫言才在暈暈乎乎的空白大腦中後知後覺地發現了不對勁,他一隻細白的手擋住又要撲過來的餓狼唐易,蚊子般嗡嗡地問:“你是不是在故意欺負我啊?根本就沒有傷口的對不對?”

唐易哈哈大笑,這小家夥怎麼就這麼可愛呢,一個吻就衝昏了頭,到現在才反應過來上當受騙了呀,這好騙的小兔子要是放到外麵怕不是會被人騙得團團轉?

溫言見唐易笑的前仰後合,這下確定是自己受騙了,氣急用小拳拳很捶唐易胸口,人家是認真擔心你好嗎,結果你竟

然利用人家的善良,錘死你錘死你!

唐易輕而易舉抓住那兩隻根本沒什麼力氣的小爪子,捧在自己心口,笑著說:“一點都不疼,捶地相公心口癢,你說怎麼辦吧?”

溫言羞的沒法見人了,這人怎麼能張口就來混蛋話!溫言感覺自己被架在烈日底下烤,旁邊仿佛還有一圈圍觀者,丟死人了。

偷眼看看外麵,自家新房靠近村邊,這會兒沒有人來,這才稍微好了點。

唐易趁機把青玉的簪子插到溫言發髻上,溫言摸了摸卻看不見到底是真麼樣,便又拔了下來,發現竟然是一隻光滑的玉簪之後喜歡得不得了,捧著左看右看,愛不釋手。

唐易揉了揉溫言的臉,少年這段時間吃好喝好,漲了不少肉,但是還是有點瘦,也有點矮,不像是十六歲的少年,唐易腦子裡過了一遍所知道的各種補品,發現在這個物資匱乏的時代,他隻能想到牛奶一樣東西。

“阿言,你愛喝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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