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次走的很遠,連續奔波了半個月後,終於決定在永夜峽穀中安家。
永夜峽穀這個地方比較特殊,一般情況下人和妖都不會靠近這裡。
因為永夜峽穀屬於妖獸的地盤。
這個有妖族,有人族,還一種介於兩族之間,但又不屬於任何一個族群的生物,這就是妖獸。
妖獸有強大的妖力和強橫的軀體,戰鬥力猶勝人族和妖族,但妖獸的靈智遠不如兩族,因此這個世界還是妖族和人族主宰。
永夜峽穀雖然起了永夜的名字,但這個地方的風景其實也蠻漂亮的。
永夜峽穀位於兩座險峻陡峭的山壁之間,峭壁處光滑如鏡,似是一整座巍峨的山峰被人一刀從中間劈成了兩半,看著甚是壯觀。
一人一妖很很快選了一個依山傍水的地方搭建了房子。
他們倆個以前編織的草簾草席臨走時都裝進了乾坤袋裡,還有土磚等東西也都在乾坤袋裡備著,因此倒也沒有費什麼事,兩天的時間,一個簡陋的土屋已經搭建的有模有樣。
房屋的四周是一片高大的楓樹林,冬天來臨楓樹的葉子都落光了,若是夏天枝繁葉茂,秋日時再來一個紅楓似火,想必風景一定是美極了。
把搭建好的土炕燒熱,兩人脫了鞋襪躺在炕上,花潮那七條雪白的大尾巴平鋪炕上,葉知幻看著心癢,就就抓起一條尾巴從尾巴根那裡一路擼到尾巴尖。
葉知幻勁瘦修長的手指在雪白的毛毛裡來來回回的捋著,花潮軟了身子,在葉知幻身旁癱成了一汪水。
他臉色酡紅,一雙桃花眼裡含著迷離的雨霧,微張著嘴唇發出一聲又一聲淺淺的低吟。
狐狸的尾巴等同於男人的命根子,是狐族身上敏感到不能再敏感的部位。
他們狐族的人雖然總是喜歡把尾巴露在外麵炫耀自己的尾巴,但絕對是不肯輕易讓彆人摸得。
七條尾巴,葉知幻一根一根仔仔細細的摸過去,花潮眼含春水,一雙眸子水潤潤的看著他。
葉知幻露出一個淺淺的笑,把手裡那把刀放在一旁,伸出手慢慢的解開了花潮的腰帶。
花潮的嗓音啞啞的,一尾巴抽在刀客臉上,一邊喘息一邊抱怨:“你非要這麼逗我,不知道我們狐狸的尾巴是摸不得的嗎!”
葉知幻慢條斯理的說道:“彆人摸不得,我自然是能摸的。”
刀客身姿挺拔端坐在一旁,垂著眸神色認真的看著動情的花潮。
他一件一件褪去花潮的衣衫,卻又不肯動手愛撫已經動情的花潮。
被人上上下下擼了七條尾巴,相當於被人上上下下來來回回的擼了七根**。
花潮現在一塌糊塗,哪怕不用照鏡子,他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一定是糟糕透了。
他現在不著寸縷,葉知幻卻衣衫整齊,花潮迷離的一睜眼,正好對上葉知幻認真又癡迷的眼神。
到底是有點羞臊,隻好用尾巴遮住身體的重要部位,紅著臉把目光瞥向一旁。
他本想自己動手自給自足,不成想剛有那個意思,葉知幻就拿著布條將花潮的雙手綁住了。
花潮暗暗磨著後槽牙,真想在數據洪流身上狠狠的咬上一口。
他算是看透了,就算披了一層沉默寡言的皮,數據洪流依然有個悶騷的靈魂,而且在這種事情上永遠都是非常精通。
看著狐狸恨到磨牙,刀客心裡想要戲弄他的心思也稍微有些淡了。
花潮氣呼呼的瞪了他一眼,憤怒的踹了他一腳。
還未踹上刀客,那隻腳便被葉知幻握住了,他伸手撓了一下花潮的腳心,方才還瞪眼的狐狸這會立即咯咯咯的笑個不停。
葉知幻那張俊美如神的臉上露出一抹淡笑,漂亮的唇線勾勒出一個非常引人遐想的弧度。
他那張建模臉實在是太完美了,沒有表情的時候還好,一旦有了表情,便是說不出的動人。
各種風格的數據洪流花潮都見過,天長日久也算是對這張臉生出了點抵抗力。
但數據洪流每一次笑的時候,花潮那顆心還是會隨著他的笑容雀躍起來。
大抵數據洪流看他笑的時候也會這樣,以前做任務的時候還不能理解數據洪流對他的癡迷。
現在忽然就明白了。
如細雨般絲絲縷縷的愛意細細密密的纏繞著他。
他的眼神依然因為□□而迷離,但看向葉知幻的時候,眼中都是一眼就能看出的愛。
眉如遠山黛,眼是水波橫。
難以述說這個眼神有多麼動人。
葉知幻看著他的眼睛,覺得這一瞬間哪怕花潮要把他千刀萬剮,他也會毫無憾恨的認了。
說不定還會把自己的入魔刀遞給他,好助他一臂之力。
刀客的眼神從古井無波變得癡迷又熱切,像一鍋燒開了的沸水。
曾經讓他不能釋懷的種種,都在花潮的這一個眼神中煙消雲散了。
他深深的吻了下去。
道心破碎又怎樣,粉身碎骨又怎樣。
若這就是他命中注定的劫,那就讓他更深的陷進去吧。
有情人做快樂事,彆怕是劫是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