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八(1 / 2)

白蓮八

可可愛愛的性感小倉鼠還是被他的直aalha卷成了一個瑞士卷送回了自己的房間。

萎靡不振的花潮躺在瑞士卷裡, 頭頂上雪白的倉鼠耳朵從蓬鬆微卷的頭發裡露出毛絨絨的尖尖。

他那一雙水潤的桃花眼淚汪汪的看著顧昔琢,似乎顧昔琢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

好吧,拒絕一個鼓足勇氣穿上倉鼠裝套裝的小oga確實是一件十惡不赦的事情, 就連顧昔琢本人對此都很心虛。

實在是太過分了,顧惜琢心想。

他無法麵對花潮淚汪汪的眼睛, 隻好強硬的把頭扭到一邊, 用故作冷淡的聲音冷淡的說道:“我很忙,有很多事情要處理, 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花潮無措的說道:“可是, 可是徹底標記我也用不了多少時間的呀。”

顧昔琢沒法回答這個問題,他隻好背對著花潮,不去看他滿含期待的眼神和被拒絕後失落的目光。

“過段時間吧, 最近真的很忙, 徹底標記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不能這麼兒戲, 現在不也很好麼, 我一直都在你身邊。”

話雖如此說,可是沒有alha伴侶的徹底標記,oga的天性還是讓花潮對未來充滿了不安。

每個oga都希望自己能夠被心儀的alha徹底標記占有, 他們喜歡被強大的alha占有和索取。

而alha也同樣渴望占有他的oga。

天知道顧昔琢有多麼渴望他,他的渴望比花潮還要熱烈許多倍,這是對深愛之人源自內心的炙熱的渴望, 但他隻能隱忍克製,腦子裡的弦每一日都在繃緊。

他一度為此發狂,好幾次在夢中都夢見了花潮潮紅的臉、汗濕的頭發、喉嚨裡幼獸般的聲音、濕漉漉的睫毛和上麵掛著的淚珠。

每次夢醒都不可避免的衝一頓冷水澡平靜下來,他有時候會在浴缸裡加上一堆冰塊, 然後痛苦的埋進浴缸裡,如此循環往複欲壑難填,精神上和身體的折磨沒有儘頭,顧昔琢都快被搞瘋了。

這一次他又要狠下心,假裝無視花潮低落的神情,步伐平穩心緒紛亂的走出了花潮的房間。

關上房門的時候他還是沒能忍住,用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床上的花潮。

可憐的oga正咬著被角,可憐兮兮的用手抹去眼角的淚花。

嘩啦啦,又是一大通冰塊倒進浴缸,顧昔琢連衣服都沒有脫就一頭躺了進去。

冰冷冷的水驅走了他身上的熱度,可是心裡的渴望卻無法消退,反而在長期的壓抑下越燒越旺。

oga的房間裡,花潮沮喪的從被子卷裡鑽了出來。

他在鏡子前站定,開始審視自己的身體和臉龐。

橫看側看上看下看,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過去他都是一個十分誘人的oga,絕對能夠引起alha的性趣。

花潮摘下了頭頂上的倉鼠耳朵,脫下了身上的倉鼠套裝,理了理蓬鬆微卷的頭發後,從衣櫃裡拿出一件草綠色的薄棉睡衣穿在了身上。

買來的各種有趣套裝整整齊齊的堆放在衣櫃裡,還有一些連包裝都沒有拆開。

花潮深藏在骨子裡的狠勁又上來了。

“這麼多套火辣睡衣,我就不信找不出一套能讓顧昔琢繳械投降的!”

“說什麼也要讓他徹底標記我,我想要的東西一定要得到!”

方才的花潮還是一隻戰敗的鬥雞,這會已經打了雞血,又重新揚起了他的充滿戰鬥精神的頭顱。

既然倉鼠套裝不可,那就換隻小野貓。

花潮鬥誌滿滿的洗了個戰鬥澡,隨後氣呼呼的敷起了臀膜了。

單純又蠢萌的oga根本就沒有找出問題所在,如果是沒有失去記憶的花潮,憑借他對數據洪流的了解用不到三秒鐘就能發現問題的關鍵。

可惜,現在的花潮隻是一個徹頭徹尾的oga,最想乾的事就是給他的alha生下一窩可愛的小寶寶,過上家庭主o的生活。

豪華氣派的彆墅裡有一隻小oga在開開心心的敷著麵膜。

狹小簡陋的監獄裡有兩隻大alha在兢兢業業的捕捉數據。

他們以非法拘禁oga的罪名進了星際監獄,幸好他們是aa戀,法官隻判了他們五年,典獄長看在他們倆長得人模人樣的份上還為他們申請到了情侶牢房。

情侶牢房隻有30平米,與花潮居住的獨棟彆墅相比實在是太過寒磣。

好在韓嵩嶼和譚瑞謙對物質要求不高,進了監獄後的第二天就開始捕捉花潮丟失的數據。

星際時代的科學技術非常發達,借助強大的星網服務器,他們可以對龐大的數據進行精準的捕捉。

“能設計出這個世界的人真是個跨時代的天才”,韓嵩嶼的聲音裡充滿了驚歎和讚美。

譚瑞謙表示讚同:“工作量太大,即是我們開發的人工智能也沒有這個能力。”

他們兩個開發了地球上第一個全息智能係統,數年以前《頭號玩家》還是一部令人津津樂道的科幻電影,人類在信息時代的技術爆|炸已經讓電影裡的場景成為現實。

譚瑞謙成為世界首富已經是板上訂釘的事情,沒想到一場意外,他們兩個人的意識全都卷入到這個龐大又神秘的世界之中。

韓嵩嶼擺弄著數據捕捉器,若有所思道:“學長,你說會不會有人先我們一步研發出了更強大的人工智能係統,不是我不自信,而是世界上實在是有太多的天才了。”

譚瑞謙點頭:“在技術研究上永遠保持謙遜是十分必要的們很強,一山更比一山高,每個時代都有獨屬於這個時代的舉世矚目的天才。”

“也有一些天才不為人知,比如aikg項目的發起人。”

韓嵩嶼驚訝了:“aikg的發起人不是你麼?”

譚瑞謙:“是我,然而並不完全是我,我有個哥哥,姓張,他是我小姨的兒子。”

韓嵩嶼:“這個我是知道的。”

譚瑞謙:“他比我年長兩歲,我的編程還是他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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