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十三(2 / 2)

花潮心裡發毛,愣愣的問道:“你們兩個為什麼用這種眼神看我?”

韓嵩嶼一雙小狗眼眼神發直,他夢囈似的說道:“我是《終極幻想》的主策劃,我敢那我的人頭擔保,我們開發的全息遊戲絕對沒有你說的孤島。”

譚瑞謙:“我的記憶不會出錯。”

這回輪到花潮眼神發直了。

他喃喃自語道:“真是見了鬼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無言是現在的笙簫,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花潮離開星際監獄時仍然感覺自己的腦袋渾渾噩噩的。

他玩了一個從不存在的遊戲,這可真踏馬的令人心裡發慌。

這件事一直沉甸甸的壓在他的心上,以至於他潦草的吃了個晚餐後就鑽進了被窩裡發呆。

顧昔琢見他神色恍惚,就把他抱在懷裡問他:“你怎麼了,怎麼一臉魂不守舍的模樣,是有什麼心事嗎?”

花潮懨懨的說道:“也沒什麼,就是遊戲裡的事情啦。”

顧昔琢:“可以跟我說說嗎?”

花潮趴在他懷裡,說道:“也沒什麼,就是我玩了個遊戲,遊戲裡麵有一片看不到儘頭的海,海上有一座孤島,孤島上有一個黑色的城堡,城堡沒有門,有一個人被困在城堡裡,總是隔著一扇掛滿水珠的玻璃和我說話,這個遊戲我玩了很久,但是一直都沒有進展,我也沒接到係統頒布的任務,就很奇怪。”

顧昔琢說道:“這隻是一個無聊的遊戲而已,換一個遊戲就好了。”

有自己的戀人陪在身邊,花潮很快就不鬱悶了,他和顧昔琢熱火朝天的乾了兩個小時的體力活最後摟成一團精疲力儘的進入了夢鄉。

翌日,花潮睜開眼睛,顧昔琢光著上身倚在床頭一臉沉思。

花潮伸了個懶腰用頭部蹭著顧昔琢的手臂,懶洋洋的問道:“你在想什麼啊,眉頭皺的能夾死蒼蠅了。”

顧昔琢正色說道:“潮潮,昨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

花潮切了一聲:“做夢就做夢嘛,誰還不做幾個夢,你乾嘛這麼嚴肅,你的夢很可怕嗎?”

顧昔琢搖頭,他黑藍色的眼眸深處遊弋著微光,像深海裡飛快遊動的銀魚。

“談不上可怕。”

花潮:“那你夢見什麼了,說來給我聽聽。”

顧昔琢:“我夢見我被困在一座城堡裡,城堡裡沒有門,我無法離開那裡,隻能站在城堡裡唯一的一扇窗戶前窺探外麵的世界。”

花潮一個哆嗦,腦袋‘嗡’的一響,整片頭皮都麻了。

他哆哆嗦嗦的問道:“玻璃上是不是掛滿了水珠?”

顧昔琢點頭。

花潮打了個寒顫,又問道:“還有呢?你還夢到彆的什麼東西了嗎?”

顧昔琢又點了點頭:“我被困在那裡很多年,有一天,一個男人來到了那座孤島上,站在了那扇掛滿水珠的玻璃窗前。”

花潮深吸一口氣,心想這也許是巧合,於是又問道:“還有呢?”

顧昔琢回憶著夢裡的內容,那些內容是如此的逼真又清晰,就像烙印在靈魂深處的記憶漸漸蘇醒。

“那個男人每隔三天看我一次,我一直很期待他能來看我,可是有一天他消失了,一消失來就是631天。”

“631天後他終於回來了,他回來的時候問我是否會感到孤獨,我說會。”

“於是他說真奇怪,他說竟然有人在這麼漫長的時間裡等待他,他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受,他以為我是永遠不會感到孤獨的。”

花潮心中鑼鼓喧天鞭炮齊鳴,他結結巴巴的問道:“那他為什麼離開了631天啊。”他跟你說原因了嗎?”

顧昔琢答道:“他說了,他說他是電影學院表演係的大四學生,除了拍戲,他每天都在忙著寫論文。”

花潮:“......”

沒錯,一點也沒錯,細節已經細致到這個程度,所有細節完全符合,已經不能用巧合來解釋了。

花潮的大腦開始宕機,思維和邏輯陷入瀕死狀態,腦袋裡炸開了一朵又一朵蘑菇雲,完全無法思考。

天呐,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作者有話要說:唔,記得按爪呀~~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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