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蓮花渣男:我的女人,隻能愛我一人。(1 / 2)

初春時節,曆城愛上了一個女孩。

女孩叫南溪。

曆城第一次遇到南溪,隻是校園裡,林蔭樹下,很普通的一次擦肩而過。

南溪手機拿著手機,不知和對方聊著什麼話題,笑容燦爛。

經過後,曆城轉身看著南溪的背影怔怔許久。

回去後,曆城就讓人查了南溪的資料。

和南溪的初見,曆城設想規劃了很久。

南溪對他來說,是一見鐘情的女孩。所以,他也想要成為南溪一見鐘情的對象。

南溪的資料上說,她高中時曾喜歡過一個男孩。那個男孩喜歡穿白T球鞋,喜歡打籃球,是個很開朗健談的人。

曆城嫉妒那個男孩。但同時,拿到資料之後,他下意識,在一舉一動中就開始模仿那個男孩。

他請了最專業的教練,從頭開始學著打籃球。

他扔掉鐘愛的襯衣,衣櫃裡的衣服全部換成了各類白T,皮鞋換成球鞋,就連頭發,都剪成了毛寸。

曆城站在鏡子前,看著鏡子裡略微有些陌生的麵孔,恍惚了片刻。

半響,他慢慢勾起唇角,學著露出一個開朗的笑容。

有些僵硬,是因為他不常笑的關係。不過沒關係,他隻要多加練習就可以了,隻要南溪喜歡,他可以變成任何她喜歡的模樣。

在暗處偷窺的久了,他越發急不可耐,每一天一睜開眼睛,他都想衝出去,走到南溪麵前。

然後,笑著告訴她,“你好,我叫曆城。”

“很高興能夠認識你。”

這是曆城設想中的初見。

但他還在等待,等待一個最好的日子,最好的時間。

*

不能光明正大的出現在南溪麵前,曆城就偽裝自己,呆在南溪身邊。

南溪是大一的學生,課程不算很多。但每一堂有南溪的課,曆城從來不會缺席。他會戴上帽子和口罩,坐在南溪身後。

南溪認真聽課時,他就抬頭湊近她,小心呼吸,聞著她身上的味道。

南溪是個乖學生,偶爾,老師叫起來回答問題,南溪都非常認真。

南溪聲音很好聽。曆城每天都會帶著錄音筆,把南溪所有說話時的聲音錄下,晚上睡覺時,曆城靠聽著南溪的聲音入睡。

偶爾,南溪也會和一個男孩坐在一起。

資料上說,那是南溪繼母家的兒子,南溪沒有血緣關係的弟弟趙博。

“小弟,等下我們去吃什麼?我覺得這段時間食堂的飯菜是越來越難吃了,我不想去食堂吃了。”

“我們去外麵吃好不好?我很久都沒有吃過砂鍋米線了。”

曆城啟唇,無聲的一個好字。

但南溪這句話,並不是對他說的。

坐在南溪旁邊的趙博,考慮了一會兒才說:“好吧,不過這次吃了,這周我們就不能去吃了,生活費已經不多了。”

趙博不過就答應了在曆城看來小小的事,南溪卻笑的像個偷吃到糖的孩童,聲音特彆開心,“安啦,你姐我記得呢,小弟你真好。”

趙博:“看你那饞樣,不答應是不是就不好了。”

南溪:“那當然了,你姐這輩子胸無大誌,唯一的夢想就是吃遍全世界所有的美食,然後可以一年出去旅遊幾次,我就特彆特彆滿足了。”

前頭的兩人說完,彼此看了一眼,笑了起來。

曆城捏緊錄音筆,趙博嘴角的笑,真的很刺眼。

曆城希望,趙博最好永遠不要再和南溪出現在同一間教室。

可惜,那隻是他的希望。

又過了幾天,趙博又陪南溪來上課了。明明趙博和南溪不在同一個學校,也不知道哪裡有那麼多的閒時間。

南溪今天心情不錯,老師出去接電話,她就跟趙博聊了起來。

“小弟,我覺得佛祖一定是聽到了我的祈禱,我們學校食堂竟然換了承包人,這次的承包人一定是個非常非常好的人,食堂的菜便宜不說,菜真的超級超級好吃。”

“一份水煮魚隻要三塊錢,像做慈善一樣,裡麵份量特彆大,而且打菜的阿姨人特彆溫柔,每次都怕我不夠。”

“等下我們去吃好不好,還可以點你最愛吃的紅燒肉,也超級好吃便宜。”

曆城聽的開心,雖然南溪那些話不是對他說的,但作為那個超級好心的承包人,他可不是多好心的人,隻想想讓她吃的開心罷了。

隻要她開心,讓他做什麼他都願意。

那次之後,南溪發現了一件特彆的事情,那就是隻要她在課堂上隨口一說的話,都會變成真的。

南溪許願學校的圖書室可以重新換一批新書,過了幾天果然就換了一批新書。

南溪對朋友吐槽,宿舍的空調就是個擺設,一點用的沒有。

來天,就有老板把學校所有的空調換成了新的。

南溪感歎宿舍要是有獨立的衛生間就好了,學校竟然開始動工,據說是要重建女生宿舍。

而且,還把現在舊的公用洗漱間,全部拆掉,換成了全新的一體式可移動洗澡間。

因為南溪每次都是和同學聊這些,慢慢的,南溪許願什麼,什麼就靈驗的事就傳了出去,經過幾次實驗,南溪成了有名的活錦鯉。

甚至有一次,特彆誇張的。南溪一個學姐,白富美女孩,家裡因為父親的投資錯誤,麵臨著破產的局麵。

那個學姐,也不知怎麼想的,有天喝了酒,跑到南溪的教室,當著那麼多同學的麵,哭著求南溪許個願,讓她家可以順利度過這次破產的危機。

南溪很無措,因為南溪雖然覺得自己最近幸運的過分。但學姐的願望,根本就不可能實現。

南溪認識學姐,也多少聽人提起過學姐家的事。學姐家,基本上已經無力回天了,除非有哪個傻子,願意無償借給學姐家數千萬,不然學姐家不可能挽回破產的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