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蘿莉控,哦,不是,森鷗外注意到了我之後,及其迅速地坐回了他的那張看起來奢華無比的辦公桌後麵,十指交合,撐在自己的下巴上,擺出了一副深沉而正經的神情,開口說道,“初次見麵,宇智波君。”
我盯了他一會,默默地將目光集中在他的下巴以下。
……不行,無論如何我都沒法忘記他蹲在幼女麵前的那副猥瑣模樣。
[初次見麵。]變態。
“想必你也知道,中也已經決定加入港口黑手黨了,我想要問問身為原羊成員的你,有什麼打算?”
什麼打算?當然是打算蹭吃蹭喝直到能控製住自己的超能力為止。
這樣無恥的想法當然不能就這樣直接說出來,我委婉地換了一個說法。
[我會一直追隨著首領,跟在他的身邊。]
“既然如此,你想要加入港口黑手黨嗎?”森鷗外眯了眯眼,露出了一個狐狸般的笑容,引誘似的說著。
[不。]我非常果決地拒絕了,能蹭吃蹭喝乾嘛要給彆人做牛做馬,我可是想要過悠閒日子的普通人。
[我不認為自己對港口黑手黨有多少價值。]
“你說錯了,宇智波君。”森鷗外沉下了語調,暗紅色的眼瞳閃著金屬般的鋒利光芒,“在現在的港口黑手黨,你的能力是不可或缺的。”
我歎了一口氣。
看來討人厭的Z君已經把事情告訴了森鷗外了。
怪不得從見到他的第一麵起,我就沒有聽見過他的心聲。
說實在的,我對於窺探彆人的**沒有興趣,對於心靈感應這個沒有OFF鍵的超能力,我也很苦惱,不過過了這麼多年,我也差不多習慣了所有人的想法在我麵前都是透明的這件事情。
所以對於無法探查到森鷗外想法這件事情,我還是稍微有些不安的。
不過跟說話完全不過腦子的G君二號和疑似免疫我所有超能力的Z君不同,森鷗外貌似是通過冥想放空大腦,隻說出預演過的話語這樣的方法來對抗我的心靈感應的,所以隻要我有意,進入他大腦的潛意識層看到他真正的想法這樣的事情對於我來說還算是輕而易舉。
在試探了一下,看到了一點我不該看的港口黑手黨的機密情報之後,我禮貌地及時退了出來,沒有繼續入侵森鷗外大腦的意思。
——誰知道繼續看下去會是黑暗血腥的黑手黨火拚還是變態的幼女換裝遊戲。
——不論哪個我都不想知道。
[看來你是知道了,想必是太宰治告訴你的吧。]
他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這樣便利的異能力,無論是誰都會覬覦的。”
[但是我是不會加入你們的。]我想了想,又把中原中也搬了出來,[我的首領隻有中原中也一人,過去,現在,直至未來都不會改變。]
中也,真好用。
我點了個讚,尋思著回去寫一個五星好評好了。
森鷗外說,“即使是中也下的命令?”
這一點我倒是很有自信。
[中也不會強迫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
“真是有自信啊,宇智波君。”森鷗外慢條斯理地說道,“不過我們是誠心誠意想要邀請你加入這個組織為這座城市的未來做奮鬥的,會惹你不快的事情我們是不會做的。”
“所以,為了體現我們的誠意,我特意為宇智波君準備了這個。”森鷗外將手邊的抽屜拉了開來,從中拿出了一封信封遞給我。
我將信將疑地走到了辦公桌前,稍微踮起了腳,拿過了信封。
我用手摸了摸,信封裡麵的東西很薄,隻有一張紙的厚度,也不硬,不像是銀行卡。
也是,看森鷗外一臉窮酸樣,也做不到拿錢收買超能力者這樣土豪的事情。
為了不讓森鷗外看出什麼來,我特意沒有用透視,直接將信封拆了開來。
!
這、這是!
我的臉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情,微微顫抖的手指從信封之中抽出了那一張薄薄的紙。
“甜蜜戀情之屋的不限量免費任意品嘗券。”森鷗外麵不改色地說出了這樣一個充滿著粉紅泡泡的甜品店名字,頓了頓之後補充道,“永久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