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劍入鞘,走到了我身邊,淡淡問了一句,“要殺掉嗎?”
[不了。]我思考了一下,還是看在他姓宇智波的份上放了他一馬,[哥哥,按之前說的,把你手上的情報網交給他吧。]
哥哥點了點頭,走到案幾旁跪坐下來,翻出了紙筆寫了一封簡信,又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空白卷軸把信和一塊雄鷹圖案的木雕一起封印起來,扔在了宇智波帶土腳下,“這是信,去找一個叫做香菱的人,她會給你想要的情報。”
看來哥哥所謂的解散了組織也隻是一個幌子,暗地裡,他還在跟從前的舊部聯係,隻是將這種聯係藏得更深更隱蔽了,不知道是為了保護同伴還是單純地為了方便行事。
宇智波帶土沒有說話,隻是死死地盯我,那隻猩紅色的寫輪眼還在轉動,我避開了他的視線,免得中招,雖然我並不害怕寫輪眼的幻術,但是那種像是暈船一樣的滋味也不怎麼受。
[不要再來找我們了。]
我最後警告了宇智波帶土一句,扯哥哥的衣袖,使用[瞬間移動],眨眼間消失在了他們眼前。
在我走後,困住宇智波帶土的念力自然也沒有了效果,他在瞬間平衡了身體的重心,平穩落地。
我不知道,在我離開之後,宇智波帶土第一次正視了我的存在,不再僅僅把我看作“佐助君的弟弟”。
他回憶剛剛被念力束縛住的感覺,那種冰冷又無機質的感覺,跟本質上是生命力的查克拉完全不同,輕輕念道,“宇智波……楠雄。”
宇智波帶土忽然意識到,總是將目光放在宇智波佐助身上的他們似乎完全忽視了宇智波楠雄,那個看似年幼弱小、毫無存在感的孩子,同樣是一個宇智波。
同樣也繼承了這個家族流淌極端愛恨的血液。
。
當我和哥哥回到族地的時候,木葉已經意識到了不對勁,我看到他們結界班的人正在宇智波族地的外圍探尋突破點。
哥哥捏緊了拳頭,得知了真的他的心中除了對從前同伴還保留一點溫情,對木葉村的其他人已經沒有了絲毫感,此時見他們的動作自然心中不快。
不過從木葉的角度來看,他們的作為其實無可厚非。
宇智波的這塊族地自從那次慘劇之後就仿佛被遺棄了一般,被木葉丟到了最偏僻的角落之中,無論是村子的擴張計劃還是規劃的藍圖之中,都從來沒有將這塊地方放在未來裡,也許是因為心虛,也許是因為刻意地淡化,他們在等待時間將有關於宇智波一族的曆史給埋葬在所有人的記憶深處。
這樣一塊落了灰生了鏽的地界卻忽然生出了變故,對於木葉來說,就像一處本來殘疾的器官忽然檢查出了癌變,恨不得將這塊本來就無用的地方連根拔除。
在我撒手不管的這三天裡,木葉的忍者一邊試探攻擊結界的弱點,宇智波的族人一邊修補結界,有我之前的威懾在,木葉的人也不敢強行突破,否則的話,以宇智波這三腳貓的結界水平,怎麼可比得上繼承了漩渦一族結界術的木葉。
在溫泉旅館的三天算是把我的狀態養了回來,異世界的遷徙並不簡單,稍有不慎就是斷胳膊斷腿的,時間回溯可都找不回來,為了確保每一個族人都安全抵達,我必須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來。
出於之前的教訓,我決定還是不要隨便去自己沒去過的異世界了,萬一又碰上一個置換靈魂的,我的身體可真的拿不回來了。
而在我待過的這兩個異世界之中,我權衡了一下,覺得比起讓我屢屢翻車的意大利禁|毒鬥士,還是橫濱……
我不禁回想起了福爾摩斯亂步君、愛港人士森先生、人間BUG太宰治……
不,這麼想想,似乎還是遍地替身的意大利安全一點。
不過因為之前在意大利留下的那堆爛攤子——此處特指無辜失去了全部家產的迪亞波羅老板和正在勾心鬥角爭奪霸權的喬魯諾跟特裡休,我最終還是因為重情重義重力使中原中也的存在選擇了橫濱作為安家之所。
哦,對了,還有任勞任怨的阪口安吾的存在,或許遍地黑手黨的橫濱也沒這麼糟糕。
而且我記得在港口黑手黨裡我和哥哥還存了不少工資沒有取出來,或許已經成為新首領的中原中也會願意結一下前任的賬。
我選定了遷徙的目的地之後,就又有了一個新的難題。
我自然是不想要讓木葉的人阻撓我轉移宇智波族人的過程的,但是隨留在這個世界中的族人一點一點減少,本就不牢靠的結界被木葉戳破是遲早的事情,偏偏[時空穿梭]這個超力因為要做到跨越世界壁這種事情,在我目前所擁有的超力中算是對體力消耗最大的一種力了,我在使用這個力的時候,其實是無法分出精力來防備木葉隨時可做出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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