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 章(1 / 2)

有錢人終成眷屬 銀八 9222 字 3個月前

“你和他已經分手了,難道你忘了嗎?”

喝醉酒的蘇眷記憶紊亂,真的忘了自己已經和席新霽分手的事情。

這會兒她努力得理解著徐風說的這句話,腦子裡還轉不過彎來。

可對於偶像的話,蘇眷又覺得自己應該相信的,於是她很傻很天真地反問近在咫尺的席新霽,醉醺醺地說:“小新新,我們分手了嘛?”

蘇眷眼中的席新霽依舊帥氣奪目,讓她挪不開目光。

席新霽沒有回答蘇眷的問題,而是問她:“要不要跟我走?”

蘇眷的回答是不假思索地猛點頭:“要要要。”

一旁的周淅陸無奈扶了扶額,道:“蘇眷,彆鬨了,跟我回家。”

蘇眷聞言又轉頭看一眼周淅陸,這一眼不僅不準備跟老弟回家,反而往席新霽懷裡縮。

她剛才就在躲著周淅陸,這會兒更不可能跟他回家了。

眼下,蘇眷麵前五個高大英俊的男人,讓她有種錯覺自己準備要看猛男秀。

席新霽、付和煦、周淅陸、席星火、徐風。

一個個的,帥氣挺拔。

蘇眷醉醺醺地笑著,終究抵不過困意,無心再看猛男秀,轉而把腦袋埋在席新霽的懷裡。

有一點肯定的是,蘇眷對於席新霽身上熟悉的氣息是很有安全感的。

時間已經不早,周淅陸頭疼的是他得安全地帶蘇眷回家,被半路殺出的前男友拐跑算什麼事?

可還不等周淅陸靠近席新霽,隻見付和煦上來湊熱鬨。

付和煦自然是站在席新霽這頭的,仗著自己人高馬大擋著周淅陸的去路:“小舅子,你好嚴肅哦,笑一個嘛。”

周淅陸看到周淅陸時腦子裡出來的第一個想法:這是哪裡冒出來的傻逼?

但良好的家教和涵養還是沒讓周淅陸發火,隻是淡淡道:“麻煩讓開。”

付和煦當然沒有讓的道理,並且他眼觀六路,見那位蘇眷的偶像有“不老實”的動機,又攔在徐風麵前:“這位偶像,你是做什麼的呀?我看你好像有點眼熟。”

徐風笑著說:“可能比較像你爸爸吧。”

付和煦被一嗆聲,小爺那就不服軟了:“我看著倒是挺像我還沒有出生的孫子。”

這邊,席新霽順利抱著蘇眷準備上車,懷裡的人哼哼唧唧,卻乖得不行。

算起來,這應該是蘇眷第一次以醉酒的姿態在席新霽的麵前。換成以前蘇眷是怎麼都不敢醉態在席新霽麵前的,怕毀了自己苦心經營的人設。可眼下,蘇眷也不知道自己已經喝醉了。

周淅陸正要上前,不料被又身旁的席星火拉住。

席星火拽著周淅陸,一臉認真地勸說著:“他們男女朋友之間的事情,你去瞎湊合什麼呢?還是讓他們自己解決吧。”

周淅陸蹙眉。

對於席新霽不遠千裡追到澳門一事,既在周淅陸預料之中,也在預料之外。預料之中的是周淅陸知道席新霽會過來,但沒有料到他會來得那麼早並且直接來到了蘇眷所在的會所裡。

這麼看來,席星火這個小子功不可沒啊。

席星火幫著自家哥哥的那顆心現在儼然是路人皆知了,他拽著周淅陸,勸說不成,直接改成央求:“我哥哥挺難的,你就彆太為難了。”

周淅陸氣笑,推開席星火:“你怎麼不說我也挺難的?”

“你不是我哥哥啊。”席星火一臉實誠。

周淅陸:“……”

這邊推推拉拉,倒是讓席新霽順利地抱著蘇眷上了車。

席星火眼尖看著老哥席新霽的車開走了,才放開拽著周淅陸的手。

他一臉誠懇地對周淅陸說:“我哥真的很好的。”

周淅陸臉上的怒氣已經有幾分:“好?關我什麼事?”

席星火不死心繼續幫自家老哥拉票:“我的意思是,你放心把蘇眷交給他,他真的不會辜負了你姐姐的。”

又說:“我哥這個人就是臉上看著挺冷酷無情的,其實心很好的。小時候我在學校裡被人欺負,他都會幫我出頭,還不留名的那種。怎麼說呢?總之,他這個人真的很好的。比你們表麵看到的都要好。我相信,他們兩人之間就是出現了一點問題,需要他們自己解決。”

再接著說:“你看,我哥儀表堂堂的,不僅長得好看,性格也好。而且,我們席家和你們周家也算是門當戶對……蘇眷又那麼愛我哥,你非要拆散他們乾嘛呢?”

麵對眼前這個滔滔不絕的席新霽的迷弟,周淅陸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已經徹底無語。

他轉頭看著車輛離去的方向,最終還是沒有追去。或許,周淅陸很清楚,蘇眷和席新霽在一起的時候才不會哭。

*

淩晨的澳門街頭,車輛稀疏。

光影透過車窗玻璃,忽明忽暗。

蘇眷喝醉了,不省人事,記憶紊亂。她隻知道要抱著席新霽,汲取他身上熟悉的氣息和味道。但她全然不記得自己已經和席新霽分開的事情。

說起來,這還是席新霽第一次來澳門。他這些年走南往北,也算去過很多地方,卻從未來過這裡。

席新霽仍抱著蘇眷,緊緊的不肯鬆手。

再次溫柔在懷,他隻覺得有種恍若隔世的錯覺。他並不責怪蘇眷,相反,無比珍惜這一刻。甚至,他也開始反思自己這個做男朋友的不稱職。

在過去的幾個小時裡,席新霽想了很多。作為一個男人,他得多一些付出,多一些包容。侯燦燦的那段話也讓席新霽有些恍然大悟,在這段感情裡,他給蘇眷的安全感太少。

埋在席新霽懷裡的蘇眷不知怎麼有些不□□穩,低低地喊了聲:“小新新……”

“嗯?”席新霽的唇貼在蘇眷耳邊,輕聲問她:“怎麼了?”

蘇眷確實是醉得不輕,問席新霽:“我們現在在哪兒啊?”

她的記憶現在是那次兩人在北京的時候。

那天他們兩人繞著京城走了一大圈,從大中午到午夜。那段記憶對蘇眷來說彌足珍貴,甚至做夢都夢過好幾回。蘇眷很想和席新霽再走一遍北京城,就是簡簡單單地繞著北京的老胡同走走也好,從白走到黑。

“快到酒店了。”席新霽說。

這麼一說,剛好和蘇眷的那段北京記憶吻合。

那次在北京一日遊回去的時候太晚,蘇眷累得在車上就睡著了,迷迷糊糊間還問了類似的話,而席新霽的回答也正好是這句:“快到酒店了。”

蘇眷心裡一直有個心願,忍不住問席新霽:“下次我們來北京的時候,去看海好不好?”

席新霽低笑:“北京有海嗎?”

蘇眷反問席新霽:“北京有海嗎?”

席新霽回答:“北京沒有海。”

蘇眷開始耍賴:“我不管,你要帶我去北京看海。”

席新霽笑著回答:“好。”

“還有去其他地方看海的,你記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