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小的咒靈甚至可以被五條悟這種級彆的咒術師彈指祓除,但是弱小的人類卻有無數種掙紮著活下去的方式。因為人類是有著感情和思想,會互幫互助的生物。
“你的意思是人類比咒靈強?笑話!你隨意去祓除個咒靈去試試看!”禪院直毘人惡狠狠的看著綠川螢反駁到。
“我不是來和您進行辯論賽的。”綠川螢看著他誇張的樣子有些嫌棄的拉開了兩人的距離,“所以,惠現在在哪裡?”
“你以為我是被嚇大的嗎?”
禪院直毘人麵色陰沉準備拉開兩人的距離,下一秒卻被五條悟從後麵踢到了膝窩直接跪在了地上。
正對在他前麵的綠川螢:……
總覺得有些,尷尬。
禪院直毘人好歹是有些實力的咒術師,很快就站了起來憤怒的轉過身看向了五條悟。
五條悟轉過了臉裝作沒看到他的表情,甚至拿起擺在桌子上的糕點吃了起來……
同為一級咒術師,五條悟的實力卻碾壓了不少人,禪院直毘人一直自稱“一級最強”,要是真的和五條悟動手最後沒打過就不是丟人這麼簡單了。
禪院家在咒術界的名聲會大大下跌,甚至在之後在也接收不到祓除咒靈的相關業務。
因此他隻能吃下這個悶虧,但卻還是不想發伏黑惠就這麼交出來。
“禪院惠他是咒術師,在禪院家才能讓他的才能得到展現。”武力和金錢都沒用,老奸巨猾的狐狸隻能試圖說動綠川螢。
“雖然我也很希望惠的才能得到很好的培養,但果然不應該是現在,更不應該是在禪院家這個肮臟的地方。”
伏黑惠明明之前還因為能看到咒靈的是被同學排擠,綠川螢想儘辦法讓他能放下心裡的戒備,結果禪院直毘人完全沒考慮孩子的想法,隻是一味的想通過他振興這個家族,這是綠川螢堅決不能允許的。
“你懂什麼!?禪院家可是咒術界知名的大家族!”禪院甚爾氣的吹胡子瞪眼。
“禪院家是知名的家族,那家主如果不在了,是不是會讓它四分五裂呢?”綠川螢已經徹底被惹生氣了,周身散發出的冷氣仿佛能將空氣結冰。
雖然非必要他並不想和禪院直毘人起衝突,但他卻絕對不會害怕什麼。
而且說白了,這也隻是個遊戲而已。
大不了先存檔把他打一頓解氣,一會重新讀檔就好了!
旁邊一直吃甜品群眾五條悟感受到了綠川螢的憤怒,也麵容嚴肅的站了起來。
——檢討就想辦法讓傑幫忙寫吧。
禪院直毘人警惕的看了五條悟和綠川螢一眼,咬牙說到,“那就讓伏黑甚爾來決定伏黑惠的撫養權吧!”
“我現在才是伏黑惠的監護人。”綠川螢有些心累的強調,咒術師的法律意識都這麼淡薄嗎?
“但伏黑甚爾是惠的父親。”禪院直毘人雙手環抱在胸前,“禪院家的人隻認血緣。”
“……”可不是他們同意禪院甚爾離開的時候了。
“行吧。”綠川螢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伏黑甚爾雖然是個人渣,但應該還不至於反悔自己說過的話。
就算禪院直毘人用錢收買,禪院家能出20億還是件難事。
說完綠川螢就打算給伏黑甚爾打電話——雖然不知道那個副業不太對勁的小白臉現在有沒有時間就是了。
“不用給伏黑甚爾打電話了。”禪院直毘人阻攔了綠川螢的動作,然後往門外走了出去,“正巧,前幾天我們雇傭他做了些事,他現在應該就在客房。”
“勞煩你們在這裡等候,我去把他叫來。”禪院直毘人留下了個意味深長的表情就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喂……你不會真的相信那個老頭吧?”五條悟湊了過來,有些不耐煩的看著禪院直毘人消失的方向,“隻要你答應幫我寫檢討我就和你一起殺了那個爛橘子。”
“爛橘子?!”綠川螢想了一下禪院直毘人那張皺巴巴的臉,“好貼切的形容詞,悟作文成績應該不錯吧?”
“還、還行啦。”突如其來的誇獎讓貓貓紅了臉,抓著頭發有些驕傲的說,“對我來說根本就沒有什麼難的科目!”
“太驕傲可不好。”綠川螢再次跪坐了下來,然後才回答了五條悟的問題,“老實說,我一點都不相信他。但至少,禪院甚爾還算是個講誠信的人…”
要不然以他的實力,隻要稍微掙紮一下,都不至於輸的底褲不剩。
“禪院甚爾,”五條悟心底湧起一種怪異的、他從未體驗過的感覺,就像是搖晃過的喝碳酸飲料從瓶底升起的那堆氣泡一樣止不住話閘,“你和他關係很好嗎?還幫他看孩子……”
在想到聽到的那些零零散散關於伏黑甚爾的謠言,五條悟的臉徹底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