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天悅離開後,陸景逸忍不住苦笑,他覺得自己確實是瘋了,居然對一個陌生的女孩兒說出那樣的話,就連他自己都快要以為自己是在搭訕。
不過好在的是,現在出現了一個比墨以深那位還要像的那個人,他不用再與墨以深對峙上。
離開胡同後,秦天悅一隻手拉著行李箱,一隻手牽著白初夏的手朝著玄醫鋪的方向走去,一路上秦天悅沒有說話,表有些嚴肅。
白初夏拿著手鏈,忽然停住腳步,唇微微動了動。
秦天悅腳步停下,偏頭看向白初夏,“怎麼了”
“悅姐姐,你是不是在生氣初夏知道錯了”
白初夏低垂著頭,小心翼翼的摸著自己手掌心已經斷掉的手鏈,她眼眶微紅,一滴滴淚水滴落在手鏈上。
秦天悅知道白初夏誤會了,第一刻知道白初夏獨自一人來到京城的時候,她確實有些生氣,但更多的是擔心,因為她們是一家人,她是初夏的姐姐,白初夏一個人來到京城找她,也有她的原因。
她之所以一路上表嚴肅,那都是因為陸景逸,看到陸景逸她就會想到以前,想到以前心自然而然就有些不舒服,也正是因為這樣讓白初夏誤會了。
眼看著白初夏淚水滑落,手裡緊緊握住手鏈,秦天悅心疼的抓住白初夏的手,白初夏抬起頭看向秦天悅,對上她柔軟心疼的眼眸。
“初夏,對不起,悅姐姐不是在生你的氣,隻是在想彆的事。”
“不過這一次,你確實做錯了,如果你要來京城,你直接告訴悅姐姐,等悅姐姐將這裡安排好,悅姐姐會安排人送你來京城。”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芳姨會有多擔心,你的秦叔叔會有多擔心,我會有多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