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麵一片明亮,秦天悅眼前卻沒有任何的光亮。
房間裡麵忽然沒有任何聲音,秦天悅有些局促的坐在上,微微咬住下唇。
一隻修長的手托起她的下巴,不讓她咬住自己的唇瓣。
“悅兒,你是不是該有話要對我說?”
墨以深低沉感帶著一絲危險的嗓音響起,秦天悅心提了起來,心臟跳得厲害,有些無法猜測墨以深話語裡麵的意思。
她無法看見,也猜測不出他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是怪她去那種危險的地方,自己犯險?
還是怪責她今的失控,是否有什麼事未告訴他?
還是怪責她傷害自己?
他會不會已經發現自己的不對勁?
“墨以深,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發誓自己再也不會一個人犯險了。”
秦天悅一把抓住抬起她下巴的手,連忙聲求饒,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不管他到底是因為什麼怪責她,先求饒準沒錯。
墨以深修長的體站在秦天悅前,看著她蒼白的麵色,看著她眼角殘餘的血色,薄唇緊抿,伸出另外一隻手輕柔的擦拭她眼角的血痕。
“我該拿你怎麼辦?”
他低低的喃語在她耳邊回dang),秦天悅感覺到他溫柔的指腹在擦拭她眼角邊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