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以深,你這個無賴、流氓,禽獸!”
秦天悅的手被墨以深抓的死緊,她想要抽回,他卻在她手掌心輕輕印上一吻,他的吻很輕,卻炙的讓她紅了臉頰。
“禽獸?嗯?!”
墨以深鳳眸含笑,那雙眼眸裡麵帶著秦天悅無法逃避的度。
秦天悅後背一涼,糟糕,她胡說什麼了?現在收回還來得及嗎?
“不,你怎麼可能是禽獸了,是我錯了,真的是我錯了。”
“啊,對了,那顆珠子你花費五千萬是不是太不值得了,咱們……”
想轉移話題的秦天悅瞪大眼睛,眼睜睜看著墨以深俯下頭狠狠吻住她的唇。
“悅兒,你覺得我能放過你嗎?即便是轉移話題,你也逃不開的。”
感充滿惑的嗓音在她耳側響起,秦天悅隻覺得自己被墨以深緊緊抱住,他精壯的體壓著她,不讓她有任何逃避的機會。
“墨以深,咱們有話好好商量,真的好好商量好不好?“
秦天悅實在是哭笑不得,不就是罵了他一句禽獸嗎?至於嗎?
“嗯,做完一會兒慢慢商量!”
墨以深哪裡會給她機會,雙手環住她的腰肢,扯過被子緊緊將兩人蓋住。
炙的溫度越來越高,昏暗的燈光照在牆壁上,兩道影交疊在一起,慢慢的起伏,喘低吟此起彼伏,輝映出最美好的和弦,久久不曾歇停。
那一夜,秦天悅中途抗議很久,可是抗議無效,某個男人在她上待了差不多一整夜,直到天明才總算是放過她,真真實現了那句禽獸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