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枚很精致的戒指,戒麵是一朵很小巧的不知名花,花瓣呈現六瓣形狀,每一瓣的顏色都不一樣很漂亮。
神醫門門主夫人摩挲著界麵上花,似乎想到什麼,眼底閃過溫柔的光芒,“這朵花其實我也不知道是什麼,當年無意去過一次偏遠的地區救治病人,回來的路上遇到了這朵花,那一日風雨很大,彆的樹木都被吹得倒在地上,唯有這朵花屹立在風雨中,不曾倒下。”
那個時候,他們還很年輕,隻是神醫門的門人,後來她和丈夫將花移栽回神醫門種植,並且丈夫還將這朵花刻畫下來,繼承神醫門後,就將他送給她的戒指當做神醫門門主之物。
門主夫人將戒指塞到秦天悅的手中,“天悅姑娘,收下這枚戒指吧,我不求你幫我丈夫報仇,隻希望你能讓神醫門不要陷入危險之中,這是我丈夫最後的遺願。”
她和她丈夫一生都在為神醫門著想,現在丈夫離去,她也該去陪著丈夫了,秦天悅的能力足以繼承神醫門的門主,如果她不願意她也不會勉強她。
“天悅姑娘,如果你實在不願意,那求你幫我將這枚戒指給一個人可以嗎?”
門主夫人用力咳嗽著,麵容帶著死灰,秦天悅想要救她,她卻根本不讓秦天悅救治。
門主夫人說話虛弱,眼中的光芒越來越黯淡,她張嘴說話很小聲,秦天悅湊到她的嘴巴前,門主夫人小聲的說著幾句話。
她的氣息漸漸的消散,話語也不再能說出,眼睛開始閉上,抓住秦天悅的手鬆開垂在地上。
秦天悅起身,盯著已經沒有氣息的門主夫人,“願你能與你丈夫團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