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房間,盯著另一間緊閉的房門,秦天悅揚起唇角,朝著墨以深租住的浴室走去。
很快,秦天悅走了出來,隻著了墨以深襯衫的她露出修長筆直的美腿,麵容因為沐浴過,更顯紅潤媚,唇如同三月的櫻花,水嫩剔透。
發梢有水珠滴下,從感的鎖骨滴入襯衫裡麵,襯衫被打濕一些,露出白皙嫩的膚色,裡麵的風光若隱若現,更顯惑。
秦天悅剛才看過鏡子裡麵的自己,似乎還算滿意。
走到房門前,她還有些緊張,不是沒有勾引過墨以深,隻是那個時候的墨以深對她深滿滿,現在的墨以深,卻失去記憶,讓她覺得自己好像在勾引一個陌生人一樣。
拍了拍自己的臉頰,秦天悅自己嗔了自己一眼,她在胡思亂想什麼,不管墨以深到底失去記憶沒有,她堅信,他對她都沒有抵抗能力。
扭開門把手,他的房門並未鎖,也許是對她從未設防過。
揚起唇角,秦天悅走進房間,黑暗的房間,並未有任何燈光,窗簾緊緊拉住,整個房間裡麵就沒有絲毫的亮度。
儘管如此,秦天悅還是透過薄被的拱起看到了上閉眼的墨以深,他的呼吸很淺,似乎像是睡著了,卻又好像因為她的進入呼吸慢慢加深。
秦天悅悄悄的走進去,她知道以墨以深警惕的格,哪怕他睡著,肯定也是知道自己進來的。
秦天悅站在墨以深的前,聽著他淺淺的呼吸,忍不住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