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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嘉淇扭頭抓著宋嘉禾的手假哭:“六姐, 這群壞人要拆散我們。”
“沒事,雖然咱們人分開了, 但心還是在一塊的, 你記得待會兒給我傳球。”宋嘉禾鄭重回握她。
宋嘉淇特彆冷酷無情的甩開她的手:“休想!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敵人了。”
魏歆瑤抓了一張紙條緩緩展開, 笑起來:“保持這氣勢,待會兒我可等著看你的表現。”她和宋嘉淇一隊。
宋嘉淇聞言心花怒放,湊過去:“瑤姐姐,咱們聯手,打的她們落花流水。”
魏歆瑤笑道:“正合我意!”
說笑間就分好了隊, 一眾人又去換了衣裳靴子,統一的窄袖長袍,及膝皮靴, 頭戴襆頭區彆就是宋嘉禾這邊衣裳是藍色的, 魏歆瑤那隊則是紅色。
換好衣裳的宋嘉淇迅速進入對敵狀態,朝宋嘉禾一抬下巴:“輸了可不許哭鼻子。”
宋嘉禾笑眯眯的看著她:“今天姐姐我教你什麼是驕兵必敗。”
魏歆瑤秀眉一挑, 眼底浮現鬥誌:“那我可要領教下!”
宋嘉禾對她笑了笑。
馬球場上的熱鬨不一會兒就傳開了, 不隻閨秀們聞風而來,就是好些貴婦人一打聽,知道是武都最頂尖的那群姑娘要比賽, 也紛紛前來看熱鬨,好些姑娘都未許人家呢。
最後少年兒郎也聞訊趕來,少年慕艾嘛!北地風氣開放, 這也是司空見慣的事。
打馬球的場麵十分激烈壯觀, 也是因此觀賞性極強, 又因為其危險性,更加扣人心弦。便是看台上的貴婦都看的目不轉睛,馬球男子打得好的屢見不鮮,女兒家打得好卻是罕見,這兩年也就宋嘉禾這一撥人打出了名氣。
精彩紛呈的第一節,以宋嘉禾這一隊領先一球的微弱優勢結束,看台上的人總算是能挪開眼睛說說閒話了。
坐在林氏身旁的舒夫人道:“可真是羨慕你,養了個女兒不隻花容月貌還文武雙全。”
林氏還有些回不過神來,眼前都是神采飛揚,耀眼明亮的讓人挪不開眼的小女兒。
舒夫人見林氏發愣,瞬息之間也反應過來,她倒是忘了,林氏一直在雍州,怕是沒見過宋嘉禾打球。
回過神來的林氏道:“你過獎了,惠然貞靜賢淑也是個好姑娘。”
“你們啊就彆謙虛了,大夥兒都知道你倆有個好閨女,”稍遠一些的一身穿黛藍色褙子的婦人笑道,眼神示意下頭的小子們,“那群混小子也都知道,惠然被竇家捷足先登了,就是不知道嘉禾便宜了哪家?”
這樣的試探,林氏今天已經不是第一次遇上了,一家有女百家求,林氏自然是高興的。
“家裡老太太舍不得,故而想多留她幾年。”
“把婚期定晚些就是了,”那夫人笑道:“再晚,好的都被挑走了,你可要抓緊了。說來,你家大女兒可許人家了?”
聞言不少人豎起了耳朵,宋銘官運亨通,能和他結親家是很多人求之不得的。
林氏這次出來應酬就有心為大女兒張羅婚事,遂立時道:“還沒有,我和我家老爺都不舍得她遠嫁,這就耽擱了。”
這是打算在武都尋了,不少家有適婚少年的夫人笑了起來:“倒也是,嫁的遠了一年半載都看不見還不想的慌。”
又旁敲側擊著問了些話,林氏一一回答,相談甚歡。
直到第二節比賽開始,她們才意猶未儘的結束了話題,轉而關心起比賽來。
差一點就進了球的宋嘉禾在馬背上露出了挫敗的表情,與她擦肩而過的魏歆瑤露齒一笑:“可惜了!”
宋嘉禾一本正經:“都是風的錯!”
“這個借口不錯!”魏歆瑤脆笑一聲,一夾馬腹揚長而去。
宋嘉禾回頭看了她一眼,笑了笑。再贏下去,她就要不高興了。打小一塊長大,誰不知道誰的脾性。
“現在知道我的重要性了吧!”宋嘉淇得意洋洋的跑過來,還朝宋嘉禾比劃了兩下:“我覺得今天的風特彆順!”顯然她是聽見了宋嘉禾的話,故意來埋汰人的。
宋嘉禾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驅馬靠近幾步,背著人對她使了個眼色。之前都是她負責控製節奏,不至於贏得太過分或者輸得太刻意。眼下這丫頭去了那邊倒是徹底放飛了,包攬紅隊一半的進球,顯然是打出了狀態。